翌日清晨。
寒王府的門前停下一輛馬車。
車夫跳下車擺好了凳子,碧蓮扶著江舒兒緩緩走下馬車。
回門呆了兩天,江舒兒大搖大擺的回了寒王府,進院子時,側過低聲跟碧蓮說了一句,“去看看事怎麼樣了。”
“是。”碧蓮心領神會,微微行禮轉就出了院子。
江舒兒則得意的笑著,回到房坐到榻上,特意回門兩天,昨日沒有回來,為的就是要設計盛念念。
葉玄的尸應該僵了吧,想必王爺大怒,狠狠的折磨盛念念呢。
剛想完,門外碧蓮一臉焦急地奔進來,“側妃,不好了,事沒!”
原本含笑的目猛然一頓,江舒兒蹙起眉問道,“怎麼回事?”
碧蓮滿臉焦急,“葉玄侍衛沒死,被王妃給救活了。”
“活了?!”
“不僅如此,王爺和王妃還合力將下毒的侍衛找了出來,還……還……”
江舒兒的臉上笑意全無,一把拍在桌子上,“說!”
碧蓮嚇得磕了一個頭說道,“王爺還審出了下毒之事,必有幕后指使!”
江舒兒好看的臉頓時扭在一起,一瞬間站起甩手就給了碧蓮一個掌。
“廢!不是保證萬無一失的嗎?!”
要不是為了對付盛念念,撇清與的關系,昨日就不會留在太傅府,早就回王府了!
碧蓮被扇倒在地,又慌忙起跪著,哭著道“側妃娘娘恕罪啊!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按理來說都是已經布置好了的,不會有什麼差錯,葉玄死了以后所有的過錯,都會推到王妃的上的,可誰知,竟然被王妃查了出來。”
王妃王妃!
> 盛念念,該死的賤人!
江舒兒氣得一把將柜子上的花瓶全都甩到地上,陶瓷的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碧蓮閉著眼睛,嚇得瑟瑟發抖。
江舒兒大口呼吸著,清麗的臉上滿是冷,“真是小瞧了!”
碧蓮咽了下口水,瑟著說道,“側妃息怒,雖然查到了小侍衛,但是奴婢早就提前安排好了,王爺再往下查,是絕對查不出什麼的。”
江舒兒冷哼一聲,余剜了一眼碧蓮說道,“要是查到了本王妃這里,你就去死吧。”
碧蓮臉一白,沒敢吱聲。
江舒兒深深的吸了口氣,才冷靜下來。
沒用葉玄傷的事,除掉盛念念真是可惜。
但也不會讓盛念念越來越得意的。
江舒兒搖曳生姿的坐到榻上,眼神冰冷的道“一會你去找王爺,就說我在府里了好大的委屈。”
碧蓮一開始有些疑,但是想了下立馬明白了的意圖。
“是,奴婢這就去。”
“去吧,再人來把地上收拾了,就說是本王妃頭暈,不小心打翻的。”
“是。”
碧蓮頷首行禮,彎著腰退了出去。
江舒兒坐到梳妝臺前,拿起一只金釵對著鏡子比在自己的頭上,漂亮的臉上逐漸浮現一狠。
當務之急
,還是要以王爺圓房為重,等有了孕,盛念念就是再聰明厲害,也得對低頭!
到時候,再好好的收拾盛念念也不遲……
碧蓮很快就去找了夜無淵,哭哭啼啼的說江舒兒了委屈,難過的很。
夜無淵好看的劍眉皺起,“怎麼回事,誰欺負了?”
“您就去看看側妃吧,奴婢不敢說……”碧蓮一副不敢說的模樣,夜無淵想到盛念念潑婦模樣,還以為盛念念又盛氣凌人了,冷聲道“本王去看看。”
說罷,他便起去了江院。
碧蓮低著頭,抹了一把眼淚趕跟在后面。
踏進院子,夜無淵就聽見江舒兒溫溫的聲音,像是在指導什麼。
“這道菜要口味清淡些,王爺喜歡。”
“這個不能放香葉,王爺最討厭香葉的味道了,你們啊,要像我一樣時刻記著王爺的喜好。
夜無淵邁步走進院子,就看見江舒兒溫的指導著婢,并無不妥之,“舒兒。”
江舒兒聞聲瞬間回過頭,就見今日的夜無淵一墨藍長袍暗紫刺繡的腰帶,襯得他俊的面容格外冷峻。
面上帶笑,楚楚人的道“王爺,您怎麼來了?”
夜無淵走上前拉住江舒兒的手,“外面冷,進去再說。”
看來不是盛念念又來找麻煩。
不然這院子,早就已經犬不寧了。
江舒兒微微低下頭,聲音輕,“可是舒兒還得給王爺準備餐食,他們沒舒兒了解王爺的喜好。”
> “你有心了,準備什麼本王都喜歡。”夜無淵放輕了聲音,攬過江舒兒纖弱的肩將帶進屋。
“是王爺舒兒,舒兒很高興。”江舒兒的眸底劃過一得意的笑,面上卻保持著的模樣,乖順的跟著進了屋。
夜無淵與江舒兒坐下后,才凝視著,聲道“你的婢說,你在府中了委屈,是誰給你委屈了?”
聞言,江舒兒的臉上神一變,咬了咬下,轉過頭對著旁的碧蓮,輕斥道。
“我不是說了不要告訴王爺,誰讓你去多的!王爺平時公務繁忙,怎可為了這種小事煩惱。”
碧蓮一驚,連忙跪下。
“側妃,奴婢,奴婢是見不得您委屈啊!王爺在乎您,也定是不忍讓您委屈的呀!府里的流言那樣中傷您,說您至今未與王爺圓房,本就是不得王爺的心,您每日吃不好睡不好的,奴婢……”
“好了,退下!”江舒兒出聲制止碧蓮要說的話,斥退了碧蓮。
“慢著,”夜無淵俊的臉上神陡然冷沉下來,冰冷的眸從碧蓮上掃過,“你把話說清楚,是誰在背后嚼舌?又是如何中傷你家主子的?!”
碧蓮含淚看向夜無淵。
“王爺,側妃回門兩日,就被人議論了兩日,說您沒有與側妃回門,卻與王妃回去了,還說您連圓房都不愿意,是因為想與王妃重修舊好。”
“所有人都在說側妃娘娘不得寵了,側妃娘娘好委屈,卻什麼都說不得,可您是知道的,側妃娘娘已經嫁做人婦,至今還是清白之,這……這的確是會遭人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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