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盈盈的心瞬間就炸開了,手指瞬間攥拳。
他想干什麼,想指認麼?!
好在孫太醫很快又轉頭看向眾人,認罪道“真兇是,是原先這霜云殿里的一個老太監,馬公公!都是他讓臣這麼做的!是他下了石脂,妄圖加害太上皇,但又想著,便讓臣在給太上皇看診的時候,指認王妃下毒!”
盛盈盈還以為在劫難逃,心都快跳出來了,卻不料孫太醫指認的竟是另一個人,立馬出一抹驚詫狐疑。
什麼?!
幕后真兇居然是一個太監?!
眾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孫太醫,完全沒想過竟然又牽扯出來一個馬公公。
盛念念和夜無淵不認識這個人,但一個公公,怎麼做得出謀害太上皇的事?!
盛念念忍不住看向倉皇的盛盈盈,秀眉鎖,就是覺得陷害的事,跟盛盈盈不了干系,卻沒想這孫太醫竟一句話都沒有牽扯到盛盈盈,而且直接認罪了!
說都不好說!
而張公公的臉最為難看,“居然是那個賊人,太上皇待他不薄,他竟然生出這般歹心!”
夜凌風蹙眉,呵斥道“快去將那個什麼馬公公帶過來!”
“是!”侍衛趕忙應下,這時,殿里忽然傳來了太上皇虛弱的聲音,“進來說吧。”
夜盛天的眼眸一深,率先朝太上皇走去,眾人隨其后。
夜盛天看著小老頭如此虛弱的模樣,眉頭蹙著,“父皇,您可好些了?”
太上皇靠坐著,神顯然比剛剛的好要不,點頭道“好多了,多虧念丫頭。”
眾人的神繃,很快,一個年紀較大的老太監就被帶了進來。
那馬公公神張皇,一見到殿眾人,就重重的跪在地上,聲淚俱下,“老奴,老奴該死啊!”
夜盛天冷聲,“那你倒是說說,你如何該死了!”
馬公公愧萬分地抬頭,不敢直視夜盛天,更不敢只是太上皇,支支吾吾,“老奴,老奴……”
太上皇閉上眼長嘆一口氣,似乎有些沒眼看,一旁的張公公卻急眼了,疾言厲道。
“皇上!此人原先在霜云殿做事,但手腳不干凈,他覺得太上皇心慈,對
任何下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便生了豹子膽,拿霜云殿的東西運出宮去賣!”
“私自盜竊宮中品可是死罪!奴才原本讓太上皇置了這人,但太上皇心善,又念及舊,饒了他一命,去演春宮做事了。”
“奴才還以為此事就這麼算了,沒想到這麼個忘恩負義的賊人,竟然對太上皇下此狠手!你果然該死!”
音落,眾人都明白了來龍去脈。
夜盛天和皇后一臉暴怒地盯著馬公公,皇后怒喝“荒唐!你這樣的佞小人,就應該被死!”
夜凌風也是滿腔怒火,唯獨盛盈盈,神似乎有些古怪。
夜無淵和盛念念沒有說話,眉眼都深深的擰起,覺得頗多古怪之。
張公公已經將馬公公的所作所為都揭發出來了,馬公公也就不再畏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是,是老奴糊涂!仗著太上皇仁心,才會犯了不該有的心思!”
“太上皇將老奴打發去演春宮后,老奴非但沒有反省,反倒對太上皇起了報復之心,想要對太上皇痛下殺手。”
“但,但老奴怕死,為了避免此事查到自己頭上,才會委托孫太醫多此一舉,若是早知有今日,老奴定不會這麼膽大包天啊!”
“太上皇!您大人有大量,既然從前能給老奴機會,這次能不能再原諒老奴,老奴一定改過自新……”
“不可能!”盛念念眸似刃剜了馬公公一眼,言辭狠厲地開口,“你不過是一個太監,怎麼可能能讓一個太醫為你前前后后折騰這麼多?”
“而且,太上皇對你不薄,已經饒過你,你為什麼還要傷害太上皇,你這明顯是在為背后之人開!”
說著,盛念念又看向夜盛天,“父皇,此人不說真話,請您安排下去,讓眾人都泡一泡著黃芪水,嚴查幕后真兇吧!”
夜無淵和盛念念想法一致,他也不信,此事只是單純的恩怨,也拱手道“父皇,王妃說的有理,此事絕沒有表面那麼簡單,平常人,哪里有這個熊心豹子膽傷害太上皇,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真相!”
盛盈盈咬牙,雙目含恨地瞪著盛念念。
這賤人,怎麼跟條狗似的咬不放!如今這太監和太醫都已經認罪了,還有什麼好查的!
再查,就要查到的頭上了!
秦王被聖上賜婚,娶了自己不想娶的女人為妻。 這女人柔弱似蒲柳,說話似蚊蠅,膽子比兔子還小,眼淚像湖水一樣多,還有個與他有仇的爹! 秦王很是不喜,遂將這女子扔在深宅大院之內讓她守活寡。 直到有一日,他無意攬了一把那女子不盈一握令人慾折的細腰…… 是夜,秦王獨自一人躺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在守活寡?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