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收斂起笑意,臉上又變得嚴肅,“行了,有什麼以后再說。”
他發現跟這個小弟一商量事,莫文就容易扯開話題,不知不覺就想要改變他的想法。
這個小子明的很!
“不用趕我走。我自己走!”
莫文看著阿肆的臉又變了,起屁顛屁顛的跑出了病房。
看著莫文消失的背影,阿肆的角又勾起了一抹淺笑。
確定莫文已經走了,阿肆這才拖著有些疲累的,走向附近的浴室。
他在外面捂了老半天的獅子,加上狼狽的逃跑,這時候幾乎疲力竭了。
或許洗個澡,能讓他放松下來。
阿肆作迅速的進了浴室,把上殘留著泥土,還有臉上殘留的染料洗了個干凈。
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變得神好了一些。
鈴鈴鈴!
正當他準備爬上床休息的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
阿肆不解的看了眼來電顯示,發現居然是他劇院的兄弟林子。
這時候,林子怎麼會突然給他打電話?
他皺著眉頭,試探的接通,“喂?”
電話里卻即刻傳來一陣嘶啞尖銳,可是卻充滿瘋狂笑意的男音,“阿肆?”
聽到這道沉可怕的聲音,阿肆即刻甩了甩脖子上未干的巾,語氣變得狠厲,“裴越修?”
裴越修在電話里面出張狂笑聲,隨即又刻意的把手機往林子那邊遞了過去。
這時候,林子已經被裴越修抓回來一兩個小時了……
因為那群人把懷疑的對象鎖定在幾個舞獅的工作人員上,經過一番嚴刑拷打就有人供出了林子。
林子頭上模糊,聲音有些虛弱的開口:“對不起,阿肆,我不能幫你……”
話還沒有說完,裴越修又抬起一只腳,朝著林子的上踹了過去。
接著在電話里傳出的,就是林子的哀嚎:“裴爺,饒命……”
那聲音非常的痛苦,充滿絕又帶著絕對的忍。
阿肆實在聽不下去了,他憤怒的瞪大雙眼,朝著電話怒吼一聲:“裴越修,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干什麼?”
是他想要去調查蕭夜纓這個人,可不想牽扯到無辜的人。
裴越修坐在一張黑的椅子上,笑容越發的張狂,“干什麼?我早就猜到之前躲在走廊里的人,一定是趁機混進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我查出來了。”
阿肆憤怒到青筋暴起,他不知道他偽裝的那麼全面,卻最終還是留下了蛛馬跡。
他極力抑著憤怒,認真的問:“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他?”
裴越修聽了,卻越發出殘忍的笑,“想要他活命,最好拿你自己的命來換!”
說完,他還怪氣的叮囑了一聲,“我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
阿肆狠狠的著手里的電話,腦子幾乎一片空白。
電話里再度傳來林子痛苦哀嚎的聲音,更是拷問著阿肆的良心。
沒過多久,阿肆終于怒吼一聲,“放了他!有什麼,我們面對面談!”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不能置事外。
葉湛寒給他的任務沒完,可卻出了紕,他必須盡快善后。
裴越修聽到阿肆的回答,仿佛是在預料當中,他冷冷的哼了一聲,“要是我沒記錯,你是葉湛寒的心腹?拿你的命換這個人的命,我沒做虧本生意。”
阿肆并不想聽裴越修啰嗦,他憤怒的怒吼一聲,“你們在哪?我馬上過來!”
這一刻,他上所有的疲累已經被沖散,唯一想到的就是盡快找裴越修涉。
裴越修更是出笑容,那笑容還帶著一得意,“你從什麼地方混進來,就回到什麼地方。酒吧的大門敞開著,隨時歡迎你……”
說完,他不聲的掛了電話。
聽到電話里傳來嘟嘟聲,阿肆著手機的手青筋暴起,他咬著牙轉,撿起丟在床上的服。
等阿肆抵達酒吧的時候,酒吧已經燈火通明。
阿肆站在酒吧外面,冷風直接灌他的整個軀,可他卻覺不到一涼意。
這一次,他是帶著腦袋出現在裴越修面前,或許十有八九會遭遇不測。
可他必須這麼做!
富麗堂皇的酒吧燈閃爍,可是卻沒有人開口說話。
伴隨著一陣皮鞋的聲音,酒吧的大堂更是顯得雀無聲。
裴越修的邊圍著數十個保鏢,全部嚴陣以待。
看到阿肆出現,裴越修角更是勾出了一冰冷的笑意。
而這時候坐在裴越修旁邊的,不是蕭夜纓,反而換了白清嫻。
阿肆面無表的,朝著裴越修靠近。
“我來了。”他簡單的說了三個字,臉上帶著一視死如歸的決絕。
裴越修有些百無聊賴的轉著頸脖,忽然嗓音尖銳的開口,“算你是條漢子,來的倒是快!”
這時候,林子已經被人打得模糊,被兩個人押著跪在地上。
阿肆轉頭看了林子一眼,他的聲音極其冷冽,“裴爺,有什麼沖著我來。對付他,算什麼?”
裴越修瞇了瞇狹長的眼眸,忽然站起,可臉上的笑意卻一直沒有收斂。
下一秒,他就來到了阿肆的面前,直接朝著阿肆的小腹踢了一。
阿肆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可是他依舊強烈的忍著,“裴爺,不是說了一命換一命,你可不要食言……”
裴越修卻突然揪住了阿肆的領子,“當然,你的命可比他的命值錢多了。”
說完,他就皮笑不笑的,看后的助理一眼。
助理明白他的意思,很快就把已經不能站起來的林子架了出去。
“人已經放了,你的命就歸我了。”裴越修這一點倒是做得干脆,他臉上著冷笑,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瞪了阿肆一眼。
阿肆盡力保持冷靜,視線冷冽的盯著裴越修,“那就手吧!”
看著阿肆反應這麼平靜,裴越修反而起了疑心,他眼神冰冷的瞪著阿肆,“想死還不容易?可就讓你這麼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裴越修馬上派了兩個人,把阿肆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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