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越發覺得他話里有話,扯了扯領帶,“就算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查出來。”
到底是哪個可惡的人,害得他差點斷氣。
葉湛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他還是不想讓邊的人懷疑,他的記憶正在逐漸恢復,多一事不如一事。
阿肆在前面開著車,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葉天卻始終悶悶不樂,總覺得葉湛寒跟阿肆都聯合起來,對他瞞了很重要的事。
阿肆送完了葉天,又把葉湛寒送回家之后,兩個人下了車。
葉湛寒眼神淡然的看了他一眼,“雖然我從裴越修邊救你回來,但你的行蹤也暴了。”
阿肆有些難過的點頭,“我明白,就怕裴經賦也知道我的下落。”
之前裴經賦就派人抓他,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如果裴經賦知道他已經重新回到葉湛寒邊,鐵定會給葉湛寒帶來麻煩。
葉湛寒皺著眉頭,“裴越修應該暫時不會供出你來,畢竟他跟蕭夜纓有一。不過以裴經賦的敏銳嗅覺,恐怕也很快查到你上……”
阿肆抿了抿,眼神專注的看著葉湛寒,“查就查。反正我為先生服務,絕對不會屈從于他。
如果他想要報復,盡管過來就是了。”
葉湛寒臉上極其的平靜,同樣看了阿肆一眼,“我教過你多次,無頭腦的莽撞并不是勇敢?裴經賦這次回來,顯然在針對我,跟在我邊做事,更是每走一步都要小心。”
阿肆有些懊惱之前沉不住氣,馬上低垂著頭認錯,“抱歉先生,原本我以為,我能理的很好。”
之前他總是覺得,莫文有些孩子氣做事也欠缺考慮,誰想到他自己也總是考慮不夠周詳。
葉湛寒看著阿肆,深邃的眼眸一沉,“真正到了關鍵時候,是沒有機會讓你說抱歉的。做事長點心,下不為例。”
說完,他就手拍了拍阿肆的肩膀。
阿肆很慎重的點了點頭,“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因為行蹤曝的關系,他不敢輕取了,只能聽取葉湛寒的意見。
葉湛寒單手握著拳頭,“我聽裴越修的語氣,顯然是對裴經賦還有幾分忌憚,他們兩父子之間……本來就不太和睦,我們找機會,繼續離間他們。”
最好,讓他們雙方斗起來,那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阿肆突然變得一臉嚴肅,他瞇了瞇眸子,“先生,雖然我還沒調查清楚蕭夜纓到底是怎麼死而復生的,可我很清楚都是裴經賦在背后運作。”
葉湛寒瞇著黑眸看了他一眼,“說說看?”
話音剛落,葉湛寒又轉背對著阿肆。
阿肆站在葉湛寒的后,低了音量,“我撞見裴越修跟蕭夜纓在走廊,越發確定了這人的份。原來蕭夜纓在不知不覺當中功上位,變了環賦國際的董事長夫人。”
葉湛寒越聽眉頭皺的越深,“蕭夜纓竟然嫁給了裴經賦,是裴經賦的正牌夫人?”
阿肆馬上點頭,“雖然裴經賦沒有在正式場合把那個人帶出來,可今天在他們酒吧,我也親眼看見了裴經賦旁的人是蕭夜纓。加上裴越修跟蕭夜纓混在一起,我聽他喊了蕭夜纓小媽……”
葉湛寒越聽,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這個人的確不簡單。釣上了老狐貍,還不忘惦記著小狐貍……”
阿肆點了點頭,看向葉湛寒的背影,“他們父子之間有多大矛盾我們并不清楚,可都跟蕭夜纓有切聯系……,您真的不打算趁機挑撥一番?”
畢竟剛才葉湛寒把他救出來,承諾了不會把在葉家老宅看到的形說出去。
葉湛寒卻冷冷的哼了一聲,轉看了阿肆一眼,“我可以不說,但并不表示不能引導裴經賦去發現,他旁的人有問題。”
阿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積極留意,尋找機會。”
葉湛寒再度瞇了瞇眼哦,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我們都看見了裴越修跟蕭夜纓,裴越修背后對我們都恨得咬牙切齒,一定會加強防備。”
“那我們怎麼辦?”阿肆皺眉。
葉湛寒繼續冷笑一聲,“可再怎麼防備,他骨子里的變態是藏不住的。他一定會想辦法,繼續跟蕭夜纓玩這種刺激又見不得的游戲。”
阿肆明白了葉湛寒的想法,他點了點頭,“先生說的對,我只要想辦法盯住裴越修,是貓總是會腥的。”
葉湛寒稍微舒展點了點頭,“不過目前,你并不適合出來走。”
才發生這樣的事,裴越修表面上是把人放了,可背著他想怎麼對付阿肆,甚至對阿肆痛下殺手也是有可能的。
阿肆倒一口涼氣,“我明白,您希我怎麼做?”
葉湛寒再度看了他一眼,“暫時先回帝都,住在我安排的醫院。”
那是他比較放心的私人醫院,暫時也不會混進危險人。
況且,阿肆跟莫文所在的樓層,基本沒有陌生人走,他也沒那麼多顧慮。
阿肆有些難過,“可我想留在先生邊!”
葉湛寒卻打斷了他,“現在還不是時候,要回來一起回來。”
阿肆只能點頭,“那好,我在外面繼續做調查。”
葉湛寒手用力的拍在了阿肆的肩膀上,“下次絕對不要做沒把握的事,我不能每次都讓你全而退。”
阿肆再度點了點頭。
葉湛寒朝著屋走去,頭也不回的說:“回去看看莫文吧,這次他幫了你不忙。”
想到莫文,阿肆的眼底閃過一深沉,他沉默不語上了車開車離開。
葉湛寒拖著有些疲累的,回到了屋,發現床上的人睡得還正香甜,他所有的疲累都一掃而空。
宋筠瑤維持側面躺著,當中覺旁傳來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
皺了皺眉頭,一只手本能的揪住了被子的一角,形了一種防備的姿態。
葉湛寒看著宋筠瑤睡覺的時候,神竟然這樣繃,不聲的摟住了宋筠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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