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莫文的眼睛瞪得老大,“那個人的確可怕。死而復生,對老大也是一種威脅。”
阿肆也很慎重的點了點頭,“而且還混在了裴經賦父子邊,如果想報復先生,我們防不勝防。”
莫文這才明白問題的嚴重,一臉認真的看著阿肆,“肆肆哥,如果你真的要查背后的勢力,我愿意跟你一起。”
說完,莫文的神就變得極其認真,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盯住了阿肆。
阿肆見莫文的一臉認真,了心緒,他點頭,“不管怎樣,謝謝你了,好兄弟。”
聽到好兄弟三個字,莫文更是開心的笑著,“好兄弟就應該同生共死,你可要記住了,下次有什麼危險任務,鐵定不能撇下我。”
說起這個,阿肆臉上的表變了變,他一臉嚴肅的說,“因為我的行蹤曝,引起了裴越修的注意,先生讓我暫時避避風頭。正好我們躲在這里,應該相對安全。”
莫文神也嚴肅了幾分,“差點就忘了,不管是裴越修還是裴經賦,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知道了你在調查他們,你絕對不安全。”
說完,他的后背忍不住一涼,哪怕蓋著被子在前都沒有起到作用。
阿肆閉上眼睛,“算了,先這樣吧。先生沒有指示,我們都不要輕舉妄。”
莫文想了想,點頭。
阿肆出手,把病房的燈關了。
窗外的天已經漸漸的亮了他有些疲累的了個懶腰,“我累了,先休息。”
在黑暗當中看著阿肆的背影,莫文才安心的扯了扯棉被,“恩,你好好睡。”
沒多久,房間里就傳來阿肆有規律的呼吸聲,莫文就這樣睜著眼睛。
他知道,阿肆是真的累了。
……
帝都第一醫院。
徐蕓剛上完一個夜班,拖著有些疲累的準備下班。
等換完了服收拾完等電梯下樓的時候,卻覺后有人在鬼鬼祟祟的跟著。
這時候,走廊的電梯還沒有人,顯得有些空的。
徐蕓不自覺警覺了幾分。
好在,一個年輕婦推著一個坐著椅的老爺爺,跟進了電梯,才稍微的安心一些。
伴隨著電梯門叮咚一聲,有些腳步匆忙的從電梯里面出來。
在醫院上班這麼久,從來沒覺后是涼颼颼的,只能盡快趕回家里,免得真遇到什麼事。
就在徐蕓前往停車場的時候,后一名黑人卻依舊腳步湊的跟著。
徐蕓覺得形不對,終于再到車子邊緣的時候,猛的轉過頭來,誰
這時候,那個黑人神有些復雜的看著徐蕓。
“徐蕓小姐,麻煩了,能不能耽誤您幾分鐘時間?”黑人快步算錢,撤下了墨鏡。
徐蕓細細打量著這個陌生人,有些防備的往車邊了,“我見過你嗎?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同樣的,為什麼覺雖然不上這個人名字,卻有幾分眼。
來的人正是宋長輝的助理,他一臉恭敬的對徐蕓說:“徐蕓小姐,請跟我去一個地方。”
徐蕓有些恐懼的看著他,“可我不認識你,我不跟你走。”
說著,徐蕓就準備上車子。
家里的人還在等回去吃飯,可不想中途出什麼岔子。
黑人卻作利索的攔在了車子邊緣,不讓徐蕓上車。
面對著這個死纏爛打的人,徐蕓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滿的警告:“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快讓開!”
一直中規中矩的活著,家里本來就不算富裕,也沒認識社會上雜七雜八的人。
真搞不懂為什麼,有這種陌生人糾纏著?
黑人卻低了音量,有些深意的說:“徐蕓小姐個時間跟我走,這關系到您的未來,希您考慮清楚。”
徐蕓冷冷的笑了笑,“我的未來,還跟你扯上關系了?這真是天方夜譚,快讓開!”
黑人再度極其嚴肅的說:“你跟我去,說不定就再也不用在這醫院朝九晚五,為了那不到一萬塊的工資拼死拼活……”
聽到這個,徐蕓倒是有些詫異了,不過隨即再度發出一聲嘲諷的笑容,“天上掉下餡餅這種事,你以為我會相信?”
的確拿著不到一萬塊的工資課,可這是實打實賺來的。
雖然的確對現狀并不滿意,可也想得很清楚,不會對現實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黑人看著徐蕓這樣笑著,故意說得神了些,“不試試看,又怎麼知道那餡餅是不是真的?如果您不跟我過去,可能會后悔一輩子。”
徐蕓看著這個人說話顯然帶著幾分認真,皺了皺眉頭,“你要帶我去哪?”
“帶您去見一個很悉的人。”黑人說完,再度戴上了墨鏡。
這個人長得討人厭,倒是一口一個您的稱呼。
徐蕓想了想,最終心了,畢竟對方耍了一通神。
倒想看看,這個人想帶去見誰?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宋筠瑤發了一條消息。
“瑤瑤,有人我去個地方見一個人。我手機開著定位,如果我沒回來,一定要來找我。”
之后,徐蕓就上了黑人的車子。
黑人開著車,很快帶著徐蕓離開了醫院。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在帝都的一家早餐店門口停了下來。
看到這里是人頭涌的鬧事,徐蕓倒是稍微放心了些。
“怎麼?難道有人請我吃早餐?”才下車,徐蕓就越發不明白黑人的行為。
黑人表面恭敬的在面前引著路,“請您跟我來,的確有人想跟徐蕓小姐共進早餐。”
徐蕓活了二十年,還沒有過這種類似被人伺候的待遇,一時間倒是坦然了。
心里種滿了無數個問號,想要親自去揭開這個謎團。
這是帝都一間非常著名的早餐店,人氣也非常高,樓上甚至設有獨立的雅間。
黑人帶著徐蕓,來到了早餐店樓上的雅間。
等進了屋,徐蕓目有些好奇的,探過頭去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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