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倒是聽了我的勸,就把陸文雋非常喜歡的一個人抓了過來要挾陸文雋……”
“然后呢?”
“阿修暗地里跟陸文雋做了易,可陸文雋也是個無恥卑鄙,睚眥必報的人。知道是我在背后出了主意,就讓阿修把我也出去……”
裴經賦大概明白了事的經過,他抖著手里的權杖,語氣變得森冷,“你的主意是好的,可他已經把陸有平拿到手了,卻遲遲沒跟我匯報,你覺得他對我有多忠心?”
白清嫻知道順利挑起了裴經賦對裴越修的不滿,于是又更加凄慘的哭了出來,“裴總,我在陸文雋那邊盡了折磨,原本還指您能發現,派人來找我,可我遲遲沒有等到。”
裴經賦有些偽善,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白清嫻一眼,“我以為你是跟阿修在一起,自然沒手你失蹤的事。”
白清嫻有些失控,直接撲倒在了裴經賦腳邊,“裴總,我費了好大力氣,買通了人才從陸文雋邊逃出來……我做夢都沒想到,阿修會那樣對我,我再也不要回到他邊。”
看著白清嫻眼神帶著怒意,裴經賦暫且相信了,他出一只有力的大掌拍了拍白清嫻發頂,“既然都過去了,大不了,以后你就跟著我。”
白清嫻淚眼迷茫的看著裴經賦那張慘白卻又嚴肅的臉,咬了咬牙,“可裴總,我咽不下這口氣。傷害我的人,我必須狠狠報復回去!”
“包括阿修?”裴經賦挑了挑眉,顯然是在試探白清嫻。
到了這個時候,白清嫻也沒有瞞恨意,咬牙切齒的說:“他居然把我賣了,我跟他的自然到此為止!”
裴經賦眼底閃過一復雜的神,但很快又發出了一聲夸張的笑容,“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直來直往的格,沒那麼多鬼心思。確定了,要幫我做事?”
白清嫻知道裴經賦是一個疑心病非常重的人,馬上就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裴總,就算我命再賤,我也不會再為了一個親手把我推進地獄的人,付出一一毫。”
裴經賦緩緩的站起,把白清嫻扶了起來,“好了,你在阿修那邊的委屈,我會幫你討回公道,這樣你滿意了?”
白清嫻馬上就破涕為笑,不過卻又牽扯到了臉上傷口,“謝謝裴總……,我就知道,您一定不會袖手旁觀。只要您幫了我,這輩子我一定竭盡所能的幫您做事。”
當然知道,雖然很年輕又有容貌的資本,可裴經賦什麼人沒有見過?
要在裴經賦邊站穩腳跟,一定要付出代價。
裴經賦只是神淡漠的看一眼,“你倒是幫我帶回來一個重要的報,你說阿修已經得到了陸有平?”
說起這個,裴經賦平靜的臉上閃過一明顯的冷,顯然快藏不住心那急切跟瘋狂了。
白清嫻就是看準了這一點,馬上語氣有些酸的說:“原本以為他會對您坦誠,我才幫他出主意。裴總,我看阿修分明就是想跟您對著干,您可要小心。”
裴經賦平靜的看了一眼,“環賦國際還在我手里,他就算翅膀了,也不敢跟我對著干!”白清嫻卻趁勢在他面前挑撥離間,“您可不要太過自信。難道您忘了陸有平是怎麼變植人的?陸家兩兄弟又是怎麼把他趕下臺的?等您清醒過來……可就晚了。”
聽著白清嫻語重心長的勸告,裴經賦長滿白發的臉突然激的抖了抖。
他抖著手里的權杖,語氣變得冷無比,“我不是陸有平,不會重蹈他的覆轍。至于阿修,也沒那個能力能把我扳倒!”
他倒是很自信,裴越修是沒辦法真正對付他的。
環賦國際除了在星城實力雄厚,最主要的基還是在m國,裴越修就是想有點作,也撈不到實際好。
人人都說虎毒不食子,可如果裴越修真威脅到了他切的利益,他可未必不會對付自己兒子。
從裴經賦的反應,白清嫻已經知道裴經賦對裴越修的不滿又加重了,忽然咳嗽了幾聲,“裴總,我在陸文雋那邊也盡毆打屈辱。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要讓我說出裴家的。”
裴經賦眼神警覺的看著,“那你說了什麼?”
說實話,白清嫻會逃出來,這一點已經夠讓裴經賦懷疑的了。
畢竟,陸文雋也不是吃素的。
白清嫻就知道裴經賦肯定會懷疑,馬上咬了咬牙,“我什麼都沒有說。我料定陸文雋不敢真正要我命,畢竟我也是娛樂圈有頭有臉的人,事真的要鬧大,他下不了臺。”
“那他肯就這麼放過你?”裴經賦依舊面無表,語氣有些嘲諷。
白清嫻咳嗽了一聲,搖了搖頭,“我當然知道我無路可走……,不過,既然我拼了命的逃出來,就是一心想回到您邊,讓您為我出這口惡氣。”
在裴經賦這邊安頓好之后,白清嫻悄悄的給陸文雋打了個電話。
陸文雋躲在書房里,思緒有些焦躁。
他轉著手里的一雪茄,眉頭的鎖著。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是白清嫻打來的,他的角輕輕的了,挪接通了電話。
“順利嗎?”他的語氣有些冰冷,讓人猜測不他的心思。
白清嫻低了音量開口,“已經順利回到裴經賦邊,明天他就帶我去見裴越修,等我消息。”
陸文雋的聲音有些冰冷,“盡快把人弄回來……,我沒多時間等。”
白清嫻想到毒發作的時候,渾的痛苦,有些驚恐的回答:“我盡量。”
陸文雋再度牽了牽角,“是一定要跟我配合,三天之我要見到人。”
白清嫻難以置信的拔高音量,覺得陸文雋這是在故意為難,“怎麼只有三天?不是說好差不多給我十天?”
沒有想到,陸文雋對這件事竟然這麼急切。
陸文雋并不想跟白清嫻解釋,只是冷冷的說:“你不用問原因,按照我說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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