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想來沈川看好的孩兒,家世不會差,如果真的能和沈平安相得來,也算是一樁喜事。
“那可太好了,我好久沒看見他了,還麻煩沈叔叔幫我和平安哥說聲恭喜。”
我一邊說話,一邊舉起了酒杯。
這是我今天晚上的第一口酒。
霍聿珩聽見沈平安有出國的打算,他也有些興趣,他這個“大哥”也關心起了他的“弟弟”。
我無心再聽,小口小口地抿著酒,一不小心,幾杯酒就已經下肚。
這個酒有點好喝,再想喝的時候卻被霍聿珩住了酒杯。
我甚至沒聽清他和沈川說了些什麽,就已經被他打橫抱起,我越過他的肩膀和沈川告別,告訴他明天我會登門拜訪。
霍聿珩把我塞進了車裏,作有些魯,我沒喝醉,但腦海中的所有都像是被放大了好幾倍。
我把一頭長發全都糊在臉上,順勢靠在他上裝醉。
他以為我喝多了,用很輕的聲音說道,“明天你哪都不用去。”
我在黑暗裏睜著眼睛,聽見他這麽說。
我沒回應,霍聿珩低頭撥開我麵上的發,發現我“睡的很”。
他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在我頭頂,直到他把我抱進家門,放在臥室的床上。
後來他幫我煮了醒酒茶喂我喝,幫我了臉,換了睡......
我以為他會向昨晚一樣,睡到我邊,可他沒有。
“睡吧。”
他默默站在我床邊,輕聲說。
我前一秒還在想是不是我演技太好,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是他沒穿我的表演。
可是我和他之間本不需要這樣。
當我想睜開眼麵對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轉離開了。
我繃著的神經隨著他的離開才漸漸鬆懈下來,慢慢地睡了過去。
——
第二天,我是被簡思雨的電話吵醒的,說想在走之前,再見我一麵。
我沒想到霍聿珩說把簡思雨送走是真的,但是我又不相信簡思雨真的會走。
畢竟曲雲煙那個前車之鑒就在那裏。
霍聿珩這個人對他在乎的人,心是常態,我並不需要期待,也不想抱什麽期待。
一次一次的失,我已經積攢夠了。
我隨便應付幾句,就掛了電話給杜卓發消息,讓他讓我查一下沈太太母家的地址。
沈太太姓江,一個在京市排不上什麽號的家族,但是卻靠著嫁給沈凱安得道升仙。
我被江家高高的鐵門攔在外麵,沒見到正主,反倒被母親罵了個狗噴頭。
本以為孩子沒了,家人的傷心會更多一些,可江母完全隻有氣憤,罵得難聽。
“自己孩子沒了,就克別人的孩子,自己老公沒了,勾引自己的哥哥......”
這種話我不是第一次聽說,我和沈平安的事從來就沒有刻意保,再加上前陣子我在網上活躍的時候,難免有人捕捉到過沈平安的影。
他那時總是跟在我邊,風言風語我難免會聽說一些,那會坦,也就沒什麽在意的。
我笑笑,維持著禮貌。
江母一雙吊眼不屑地掃視了一眼我手裏拎著的東西,“你不會以為你這點東西,就想買我們家孫兒的一條命吧,哪怕是我們家養的一條狗,也比這值錢,是不是你現在離婚了,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
既然想要補償,我就給補償,“伯母,那您開個價吧,我看看我給不給得起,要是給不起,我就想辦法給得起。”
“開價?小姑娘家家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如果我兒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他直接就是沈氏的繼承人......”
“媽......”
江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有些虛弱的喊聲打斷。
江太太我在之前過年的時候見過,可是現在卻到底是因為孩子傷了,整個人足足瘦了一大圈,看得我都要認不出來了。
“安心,你回去吧,這件事我要的隻是凱安的一個態度,如果自己的丈夫都護不住自己的妻子,那我要那些外之又有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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