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程歲寧不想柏清原和師兄們等,有點想掛電話。
但陳庭越和沒心電應,還在說:“得發,不然周溫宴怎麼知道你分手了啊。”
程歲寧聽到他名字就不自然,更想掛電話了,解到一半的皮筋也不解了,剛準備繞回去綁好。
陳庭越突然想到什麼,“對了,他傷得重不重?我也剛聽說,做律師原來還危險的。”
程歲寧毫無預警的聽到這個消息,驚得皮筋也斷了。
“什麼傷得重不重?周溫宴傷了嗎?”
陳庭越本沒想到不知道,“啊?不是都出新聞了嗎,好像被什麼人報復的。”
程歲寧腦子嗡嗡直響,陳庭越又說:“應該沒什麼事,你別太擔心。”
程歲寧聽不進他的話,不知道陳庭越說的新聞在哪里,在抖音和微博上隨便加了幾個關鍵詞都搜了下,跳出來的有圖片也有事經過的監控視頻。
心跳快得離譜,頭皮都繃的。
剛剛的師兄見遲遲沒來,又來敲門。程歲寧慌的不得了,最后給周溫宴的新號碼打了個電話。
通是通了,一直沒人接聽。
程歲寧更急起來。
“寧寧?”師兄準備再敲一下門,發現房間門被打開。
程歲寧眼睛紅得要命,像是要哭又像是哭過了。
師兄是個鐵直男,見不得孩子哭,立馬急了,“怎麼了?”
程歲寧搖搖頭,“那個果流展示會我不參加可以嗎?我有急事今晚就得回北城。”
他說的不準,他們一起找了柏清原,柏清原連什麼事都沒問,就同意了。
“今晚好像沒航班了?只能明天一早走。”師兄查了下航班和車,都顯示沒票。
程歲寧點點頭,謝過他們就自己回房間,收拾東西。
不知道周溫宴的況,視頻里看起來很驚險。但他電話打了又沒人接,他之前的朋友程歲寧當初分手時都把他們刪了。
一點辦法都沒有。
晚一點的時候,還是陳庭越帶著最消息來找。
“我問了下,說住在附一院11樓,應該沒什麼危險。況,打聽不出來,我和他真沒什麼集。”
程歲寧嗯了聲,“謝謝。”
陳庭越笑了下,“瞎客氣什麼。”
程歲寧一夜沒睡,是六點的航班,天還沒亮就出現在機場。到北城是九點左右,下了飛機直接打車去了附一院。
11樓是VIP樓層,到了后被護士攔住,正為難,江敘從病房里出來看見了。
他臉上閃過一驚訝,“你怎麼來了?”
然后他和旁邊的護士說了下,帶著病房走,“是看到新聞了吧?哈哈沒事,就是被刀劃傷了下,不過是在腹部,當時看著比較恐怖,其實沒傷到什麼就是封了不針,估計得留疤。”
程歲寧點了下頭。
見臉還繃得的,江敘笑起來,“真沒事,諾,他剛剛還在打電話工作呢。”
病房里的周溫宴聽到聲音,他回過頭,看見時本來在說話的聲音停了下。
江敘識趣的離開,周溫宴和電話那頭的人:“掛了。”
然后將手機放了下了,只看著了。
這是個單人病房,他上穿著綠的條紋病員服,左手手背上著一個滯留針,明的水管里往上上面掛了幾瓶吊水。
程歲寧發現他的藥水好像要掛完了,走近了點,仔細一看果然要見底了。彎腰去按他床頭的呼鈴,兩秒,護士的聲音出現。
“怎麼了?”
程歲寧說:“水沒了。”
“好的,來啦。”
護士站就在隔壁,護士來得很快,將最后一點藥水用針管推進去,然后將其他東西收走。
可能見他們兩奇怪,要出去時還回頭又看了他們一眼。
程歲寧垂著眸,想去看他上的傷,目還沒移過去,他突然手抓住了的手。
是左手,滯留針還在,膠帶著,程歲寧睫眨了下,不敢,他會回。
他也很老實只是拉著手,只是慢慢從握變了十指扣,然后又松開手指著了下掌心,又去指尖,時間都因為他慢條斯理的作變得溫吞。
心口麻麻的,手因為被他這麼著,手心都開始微微出汗,最后是有些不了,手指微微了下。
他這才抬頭又看。
“有點遠。”他說。
程歲寧聽話的又離病床更近了點。
他本來就是坐著,走近得都已經挨到病床邊了。周溫宴還覺得不夠近,拉著坐到病床上,在程歲寧還沒反應過來時抱住了。
一點都沒讓有拒絕的時間。
他病服上有很重的消毒水味道,程歲寧抓著他尾,有些僵,一都不敢,生怕他會疼。
程歲寧沒見過這麼弱的周溫宴,是真的心疼了。
“疼不疼?”問。
似乎因為聽到了的聲音,他頓了下,然后抱得更了點。
程歲寧以為他扯到傷口了,不放心的又問:“是疼嗎?”
他含糊的嗯了聲,然后仿佛再也忍不住了,他歪過頭,什麼都不管的,就去親。
積累了太多緒,他不太能控制力氣,又兇又重,后面又怕生氣吻得又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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