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下，“好苦，覺從來沒那麼苦過。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天天都在祈禱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說完，過了兩秒，又去看周溫宴，小聲問：“你是不是也很辛苦？”

他搖了搖頭。

程歲寧低下頭，好一會兒，聲音窩在嗓子里，“騙人。”

酒讓腦子暈，但程歲寧不是什麼意識都沒有。江敘下午時候就多事的又來加微信，程歲寧到了聚餐地址后才看見。剛點了通過，對方就發了幾個表包過來。

他是周溫宴的兄弟，但有些話他忍不住想要說。噼里啪啦的就把當年周溫宴自己經歷的事，和周溫宴怎麼想全都倒了過來。

又說這幾年周溫宴怎麼樣怎麼樣。

滿屏幕都是字，程歲寧沒敢細看，掃了幾眼就連忙將屏幕按黑。

車很靜，空氣都好像凝注了，只有他們兩的輕緩的呼吸聲。

“周溫宴。”

程歲寧從漫天的委屈里走出來，小聲他，“你以后我消息都要回，不用秒回，我知道你工作忙。”

他不知道緒怎麼轉變的，愣了下，“嗯，看到就回。”

繼續說：“我雖然多時候都脾氣好的，但有時候就會突然任，你……”

“哄你，怎麼都哄。”

程歲寧睫眨了眨，聲音更輕，“你也不能說分手，哪怕我說了。”

周溫宴低頭下來，去吻的，深纏吻，舌頭都要被咬，喊疼也不放。

呼吸聲變重，小姑娘嗚嗚得剛止住眼淚又要哭。

車重新啟，回到公寓，周溫宴抱著去廚房干給了拿了瓶水，擰開瓶蓋，瓶口抵在邊。喝了一口，又心急的想要喝更多。周溫宴沒抱好，礦泉水灑在了兩個人上，全都淋淋的。

他垂眸看著，一點沒意識到自己做了壞事，還抱著他。

程歲寧看他要低頭，以為他又要親自己，連忙出舌頭，出來一秒，然后回去。

“疼。”

周溫宴結滾了滾，舌尖抵著腮，明顯在克制。

更無辜了，怯怯又弱弱的：“好疼。”

家里還有上次剩下的藥，周溫宴準備要去拿。酒還沒醒，特別粘。連抱著都是那種黏糊糊的，周溫宴這樣，索去哪都抱著。

“先洗澡，還是先藥？”他問。

程歲寧這時想起了去聚餐之前的事，呼吸趴在他耳邊，得要命，還時不時到。

“不是要幫你洗澡嗎？先洗澡。”還補充，“我幫你洗。”

周溫宴僵了下，本來就是鬧的，現在怎麼當真了。

不滿他不，還催起來，“快點去浴室呀，服都了，好難。”

只能走進浴室，將放在洗漱臺旁，然后騰出手去開暖氣。

不老實，就這一會兒，都要掉下來跟他，周溫宴連忙又去扶住的腰。

他垂著眸看，也看他，而后仰起脖子親了下他一直在上下滾的結。

周溫宴沒出聲，也沒阻止，專心在幫上掉的，“手。”

好乖的手，還特別懂事的，去解他上服的扣子。

周溫宴眸更沉了，頭頂上呼呼的暖氣，讓他心頭的火燒得更旺。他表沒什麼變化，只是……

程歲寧上只剩下襯的吊帶了，他作停了下來，手指蹭過胳膊。

程歲寧被燙了下，下意識抖了下，但全部心思都在周溫宴的服上。手抓著他服，讓他里自己更近點，然后手一點點指往下，直接去扯他的子上的皮帶。

周溫宴聽見自己腦子里那繃著的弦好像斷了，還是沒，讓面前的小姑娘對自己為所為。

作很慢，而且很不練，磕磕絆絆的解得十分費力，手還時不時到別的地方。牛仔的材質，好不容易松開皮帶又往下，去拉拉鏈，過程特別艱難，好一會兒都沒進展，又仰頭求助的去看周溫宴。

周溫宴眼眸很黑，那種黑讓人心驚。

“怎麼了？”他聲音低到幾乎聽不清。

程歲寧手還在拉鏈上，“卡住了。”

他嗯了聲，手掌著頭發，“那怎麼辦？”

說：“你先別這樣，就不卡了。”

“我沒那本事。”他吞咽了下，“你自己想辦法。”

程歲寧眼睛睜大，像是瞪了他一眼，“你也沒幫我完。”

他點了下頭，手進襯吊帶里，忽然松了下。

這樣雖然搭吊帶還在，但其實更招人，半遮半掩的。

周溫宴有點忍不住了。

程歲寧的重點卻在別的地方，眨了眨眼睛小聲說：“好練。”

“你教的。”

看他，不太信。

他抿了下，“我只有你一個人。”

這下乖巧哦了聲，低頭去研究那條牛仔。

浴室里已經被暖氣烘到什麼都不穿，都覺得熱。周溫宴不了，這種一點點廝磨，打開淋浴間的玻璃門，先將水打開，然后將的上最后的服和自己的都了，抱著進去。

淋浴間更熱，水溫也熱。

周溫宴的頭發被水淋遮住眼睛，但遮住在燒的意。

目從上往下，落到了腹部哪兒。一開始在看那個傷疤，還惦記著不能沾水，手要去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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