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越見狀,笑著道,“哥,要不然你給我來剝吧?我伺候已經伺候習慣了。”
“不用。”傅何夕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剝開蝦殼,還能淡定的告誡傅今夕,“即使關系很好,也不能這麼欺負朋友,總讓人伺候你。”
撇撇,“沒他說的那麼夸張……”
在英國那邊,自己和聞越都有工作的,頂多就是晚上下班回家時候,他會比較喜歡張羅晚餐,然后吃完收拾一下。
“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傅何夕把剝好的蝦放到面前的碟子里,“你小時候,我不是教過你,不能欺負別人?”
“……我真沒有!”
聞越的視線掃過那個剝完的蝦,他勾了勾角,從鍋里撈出一枚蝦,也放到了的碟子中。
“哥,不欺負別人,就只欺負我!沒關系,我和今夕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就喜歡欺負我呢!這要是改天不欺負了,我都不習慣的。”
傅何夕抬起眸,和聞越對視。
雖然都沒說什麼,但那眼神,明顯算不得客氣。
傅今夕已經極了,管不得他倆怎麼樣,拿起筷子就夾了直接能口吃的蝦。
“嗯!好吃!論火鍋,還得是國的好吃!”
“來,好吃你就多吃一些。”聞越眉眼一彎,又連著給夾了好幾個。
里還要念叨著,“如果你喜歡,等下我跟這個店家問問,能不能買點底料!等咱們回英國那邊,我可以在家給你弄。”
“好啊!那你去問!”
“包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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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買底料了,他就是買了這家店,又能怎麼樣?
坐在一旁的傅何夕,看著與他之間的互,口悶得都不過氣那般的難!
可偏偏,這種氛圍,自己和長大后的傅今夕,從未有過。
自回國以來,就只會說“以后不要再提當年的事”,再就是“我確定不嫁給你”。
好像今天能坐在這里吃頓飯,都是因為有聞越的關系。
傅今夕吃著紅油火鍋里的面條時,不小心濺到服上。
拿紙巾,站起,“我去洗手間理下,你倆吃。”
聞越也站起來,“需要我幫你嗎?”
“不用!”
轉離開,于是,包廂里就剩下了他們兩個男人。
聞越坐回椅子上,看了眼依舊還在碟子里,剝了皮但沒有被吃掉的蝦,笑笑,“哥,聽今夕說,你有朋友了?”
“……”
“有機會的話,咱們一起吃個飯?我請客,算是大家認識一下!”
傅何夕的視線移過去,薄微,“沒這個必要。”
聞越也不覺得尷尬,他聳聳肩,“那好吧,我這個人呢,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確實不夠資格和傅氏集團總裁的兒子一起吃飯,不好意思啊,是我自不量力了。”
“你不用在這里說這些,你和傅今夕,沒有可能。”
“今夕的婚事,是你來做主嗎?”聞越眨眨眼睛,兩邊的梨渦浮現出來,“我以為該是叔叔阿姨做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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