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驚呆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自有而惡人磨?
猶猶豫豫的:“難道你是遇見了黑會?”
呂帆道:“不知道開罪了哪位大佬,反正我是打算金盆洗手了,我怕要是再干下去,小命兒真保不住。”
阮芽:“就算你金盆洗手了,我還是要報警抓你的。”
呂帆:“……”
呂帆無語的點了煙,道:“天地良心啊,以前我幫人找姑娘,都是直接說清楚的,人家樂意了自己跟我走。”
阮芽:“你別狡辯了,你那天就是騙我去的。”
呂帆無奈道:“當時鄭老板要人要的很急,我也焦頭爛額的,怕你跑了我才會……我對天發誓啊,以前真的都是你我愿的買賣,你知不知道還有人求著我給介紹客戶呢,我手里的客戶都是有錢人,好多人想認識還沒那資格呢……”
阮芽狐疑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呂帆說:“要不然這麼多年我能一直平安無事?如果有被強迫的,早就跟你一樣來堵我了。”
阮芽:“……”
呂帆嘆口氣:“你看我這一的傷,已經夠慘了,你就別為難我了小姑,我要是再不去看病,要廢了。”
阮芽看了眼他的,道:“你先去看醫生然后我再報警。”
呂帆:“……”
他真是服了這小丫頭了。
他做的生意在邊緣線上試探,但一直沒有越線,警察來了他也不怕,干脆道:“那你在這兒等我。”
阮芽:“那你要是跑了怎麼辦?”
“我跑的過你嗎!”呂帆一指旁邊的車,道:“這是我車,我要是不下來,你就跟警察報我車牌號,警察立刻就能找到我。”
阮芽才沒有這麼好敷衍,讓呂帆打開了車門,確認這車是他的,才讓他離開。
“……”呂帆牙疼道:“早知道這樣,我當時絕對不會去找你。”
雖然賺了一筆,但被人打了個半死,還要去警察局,太麻煩了。
阮芽對他擺擺手,“你趕去吧,我看你傷還嚴重的。”
呂帆剛有點,就聽又說:“我怕你要是死在這里,你家里人訛我。”
呂帆:“……”
不遠一輛黑的車里,男人淡淡的看著窗外,書也好奇的看過去,頓時一驚:“這不是上次在會所那姑娘嗎?!”
“怎麼還跟呂帆有來往……”書疑道:“呂帆不是都從良了麼?難道打的不夠狠,他沒長教訓?”
阮沉桉沒說話。
他今天來醫院是去探一個患病長輩的,在車里打個電話的功夫,就看見了阮芽和呂帆相談甚歡的樣子。
看來上次他說的話,這姑娘完全沒有聽進去,說是為了上學打工,卻把支票退了回來,無非就是嫌棄一萬塊錢太,現在又來找呂帆,估計是在尋找新的金主。
書也嘆氣:“……現在的小姑娘真是……怎麼這麼不學好呢!”
他猶豫的道:“阮總,咱們要去找麼?“
看樣子,阮沉桉似乎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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