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封遲琰說:“當時純粹是沒有見過你這麼……”他覺得要是說蠢,阮芽要鬧脾氣,于是改口:“可的人。”
阮芽小尾翹了起來,滋滋道:“不枉我等你這麼久。”
抬頭在封遲琰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道:“你放我下去吧,我要睡覺了,你趕去洗澡,我都聞見你上的煙味了。”
封遲琰嗯了一聲,將放回的床上。
剛剛還要做禿頭小寶貝的人這會兒已經上下眼皮子打架,趴在枕頭上沒一會兒就睡的人事不省了。
封遲琰的頭發,低頭在眉心吻了一下:“好乖。”
“今晚一定做個夢。”
……
不知道是不是封遲琰的祝福,阮芽還真的做了一個夢。
夢見正熱火朝天的在玉米地里掰苞谷呢,天上的太可大,曬的人汗流浹背,阮芽有一讓人羨慕的好,怎麼曬都不黑,只是臉頰被曬得通紅。
往常這種時候萬桂芬都會戴著遮的帽子站在田埂上“監工”的,但凡阮芽敢歇一下,手里的樹枝就上來了,但是這一次,萬桂芬竟然不在。
阮芽抱著幾個苞谷,汗,剛想要去喝口水休息會兒,就見一道高大的影走過來。
是封遲琰。
他穿著一西裝,跟這田園風格格不,但是帥的人站哪里都帥,他服一副服帖闊,一看就價值不菲,他站在田埂上看著穿著花布服的阮芽,聲音聽不出什麼喜怒:“你就是我的未婚妻?”
阮芽慌慌張張的點頭:“嗯嗯,就是我。”
封遲琰:“你像只小土狗。”
阮芽:“?!”
封遲琰的嫌棄之溢于言表:“你這麼土,怎麼做我的夫人?”
阮芽抓住苞米棒子:“我會做飯!還會養!就連大鵝我也不怕!我覺得我可以的……”
“……”封遲琰搖頭:“不行,我的夫人必須要琴棋書畫樣樣通,天文星象都要懂,花品茶社藝,這些都是基本的。”
阮芽看看自己花花綠綠的服,再看看封遲琰的高定西裝,十分自卑,坐在地里就哭:“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會把我嫁給隔壁王大錘的,我不想嫁給他……”
封遲琰好像被吵得頭疼,彎腰將拎起來,“你哭什麼。”
阮芽滿臉眼淚:“你不要我,你還不讓我哭,嗚嗚嗚嗚……”
“……算了。”封遲琰說:“你不準哭,我就帶你走。”
阮芽趕乖巧閉。
封遲琰出手:“熱不熱?”
阮芽抓住他的手,到他手心的溫暖干燥,聞見他上清清冷冷的淡香,他與玉米地恍若兩個天地,他與阮芽似乎也隔著遙遠數萬年。
但是在此一刻,阮芽真真切切的抓住了他的手,像是在夏日里抓住了一陣梭巡的風,明知道下一瞬就會逝去,但仍舊會為此欣喜不已。
“帶你去吃雪糕。”封遲琰牽著走在田埂上,說:“以后養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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