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世家子對著阮芽的時候那是好說話的很,聲哥哥要什麼都給,但到底是高門大戶里養出來的,上的臭病也不,更別說還在軍校里爬打滾,一個個要多流氓有多流氓,要多不要臉有多不要臉,加之還喝了點酒,更不高興了。
呂遙在老板的肩膀上點了點,道:“行啊,我們也不難為你,你就說說看,里面接待誰呢這麼大陣仗,哥兒幾個來玩兒的時候也沒搞出過包場這種排場啊。”
老板拱手道:“呂,柯,兩位就當是行行好,等改日我上府門賠罪不?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阮芽了阮栒的胳膊,細聲細氣的說:“人家不能接待,我們就走嘛。”
眾人一頓,柯擎東不樂意道:“我還想給你看看我的槍法呢。”
“我知道東哥的槍法很厲害。”阮芽彎起眼睛:“改天再看也可以嘛。”
老板看阮芽的眼神就看看見菩薩下凡似的。
呂遙道:“行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們換個地兒。”
他轉要走,靶場里忽然有人匆匆過來,對著老板道:“老板,里面那位吩咐了,說既然是阮小姐,那就可以進去。”
阮芽指著自己:“我?”
老板笑的滿臉都是褶子:“哎喲,您就是阮小姐吶,來來來,您請進吧。”
阮芽:“?”
阮栒瞇起眼睛,攔住阮芽:“里面到底是誰?”
老板咳嗽一聲:“是……應。”
眾人:“……”
難怪了。
在a城,應白川那是出了名的瘋,他人在靶場,說明肯定是在家里了氣,這時候進去,不就是往槍口上撞麼,老板攔著,倒也是好心了。
但是應白川……為什麼會讓阮芽進去?
阮栒住阮芽臉頰:“你跟應白川什麼關系?”
阮芽認真的想了想,道:“害人與兇手的關系。”
阮栒:“?”
阮芽:“他打了我,然后我又害他被打……復雜的,我覺得他我進去是想弄死我,我們風扯呼吧。”
“……”阮栒說:“怕什麼,我在這兒,他還能當著我面弄死你?”
阮芽十分懷疑:“那不一定啊。”
“妹妹放心。”柯擎東拍拍口:“哥哥們保護你啊。”
阮芽總有種上了梁山的覺,舉目四全是哥哥。
老板引著眾人進去,阮芽就見寬敞明亮的大廳里,應白川穿著一件黑的背心,出手臂上壯的線條,正坐在沙發上喝水。
見人進來,他抬眸,眸子里冷冷淡淡,是一種全然的狠,阮芽從沒見過這樣的應白川。
“應。”阮栒打了個招呼:“應今兒怎麼有空來靶場玩兒?”
應白川還算客氣:“突然想來看看,老板不懂事,攔著你們,代他給你們賠個不是。”
“應這話就見外了。”呂遙笑瞇瞇的道:“我們什麼關系啊。”
應白川笑了笑,放下水瓶,侍應生上前來,領著眾人去換服,一堆大男人里就阮芽一個孩兒,跟進了狼窩的小兔子似的,懵懵懂懂的跟著侍應生走,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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