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看看靶子,又看看應白川。
應白川:“不過還是我比較厲害。”
阮芽氣的眼睛都紅了:“我不跟你玩兒了!”
“行了行了,技不如人還耍脾氣。”應白川拉住:“你手都腫了,帶你去冰敷。”
阮芽:“我找我哥去,不要你。”
應白川指指旁邊:“他們賽況進了白熱化,你確定?”
阮芽一看,就見一群大男生的勝負已經完全被挑起來了,周圍還有一群拉拉隊喊加油,熱鬧的還以為參加奧運會呢。
“……”阮芽吹吹自己的手,“行吧。”
應白川一偏頭:“走這邊。”
休息室里,侍應生端來了冰塊和冰敷袋,正要準備給阮芽冰敷,應白川抬抬手,示意下去。
應白川親自用鑷子夾著冰塊放進冰敷袋里,然后敷在阮芽的掌心,道:“易已經結束了。”
阮芽用另只手拿過手機,把地址打在備忘錄:“這里買的。”
應白川:“你微信發我。”
他拿出自己手機,調出二維碼:“喏。”
阮芽加了他好友,見這人頭像是一只長三花貓,頓時十分高興:“你的頭像是貓貓,我的頭像也是貓貓誒!”
應白川聞言拿過手機,就見有新的好友申請,他點開一看,用戶昵稱:芽芽樂,用戶頭像是一只瞇著眼睛滿臉兇相好像在說“再不滾就把你撕碎”的雪虎。
應白川:“……”
我的貓是真的貓,你的貓就未必了。
阮芽的頭像是今天才換上的,devil不太拍照,阮芽好不容易才抱著它腦袋來了個懟臉高清他拍。
“這是貓是你養的嗎?”阮芽問。
“嗯。”應白川道:“撿的一只流浪貓。”
阮芽:“那它屬于是嫁豪門了。”
“……你這都是什麼奇妙比喻?”
阮芽:“那它什麼名字?”
應白川頓了頓才說:“它佩奇。”
“!”阮芽驚訝的說:“原來你也看紅豬小妹,我們還有共同的好呀!”
“……我不看。”應白川說:“別人取的。”
阮芽了然:“你朋友?”
“我妹妹。”應白川喝了口水,垂著眼睫,竟然有幾分落寞:“這只貓養了將近十年了。”
阮芽沒聽過應白川還有個妹妹,只知道應白川的母親去世的早,他爸又是個花花腸子,外面常年彩旗飄飄,終于在今年,他帶著自己其中一個小兒登堂室了,原因是這小兒懷了他的孩子。
“當年是把貓帶回來的。”應白川說:“我只是幫養。”
阮芽疑道:“那你妹妹呢?”
應白川沉默許久,才說:“不知道。”
他站起,道:“你問的太多了。”
阮芽:“我想安你的,但是你講話太難聽,安的話我就不說了。”
本來想瀟灑的轉就走,但是頓了頓,又扭頭問:“我能見見佩奇不?它長得好可。”
應白川瞇起眼睛:“要是封遲琰知道了自己老婆惦記著往我那兒跑,會不會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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