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封遲琰說:“我下手有分寸的,只是皮外傷。”
“我都看見了。”阮芽才不信,胡的了眼淚,道:“匕首都扎了一半進去,流了那麼多的,怎麼可能只是皮外傷……”
“好了。”封遲琰說:“再哭眼睛都腫核桃了。”
他握住阮芽的手:“你有沒有傷?”
阮芽搖頭:“沒有,但是你……”
“。”
封遲琰了的頭發,垂眸說:“你先跟陶湛出去好不好?這里的事,我需要解決一下。”
阮芽看了眼狼狽倒在地上的封霖和一旁嚇傻了的盧玲,了鼻子:“你就不能……不能先去理傷口嗎?”
都要急壞了:“你真的流了好多的……”
“很快的。”封遲琰安道:“我很快就出來,我保證。”
陶湛輕聲道:“夫人,我先帶您去車上。”
封遲琰抬手,將阮芽臉頰上的淚痕去,而后捧著的臉,在眉間親了一下,聲音很低:“乖。”
阮芽了鼻子:“那我……在外面等你。”
“好。”
阮芽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陶湛下樓,阮落榆彎道:“既然琰爺要理家事,我就不好圍觀了。”
封遲琰沒說話,阮落榆識趣的跟在阮芽后,幾人一起出了倉庫,陶湛拿了包紙巾給阮芽,讓可以把臉干凈,阮芽上了車,里面準備了水、食還有干凈的服。
醫生就在外面候著,要為阮芽檢查有沒有傷。
阮芽把臟兮兮的服換下來,任由醫生擺弄,醫生檢查一番,阮芽上倒是沒有什麼大傷口,就是被繩子吊著,手腕被磨破了皮,充紅腫,看著有些嚇人。
他給阮芽的手上了藥,而后對陶湛道:“夫人的傷不算嚴重,但是了驚嚇,需要好好休息。”
陶湛點頭,醫生就退到了旁邊,陶湛道:“夫人,您先喝點水,吃點東西吧。”
阮芽沒有什麼胃口,在窗戶邊上看著倉庫。
不知道封遲琰要做什麼,但是看出來了,封遲琰的心,非常非常、非常不好。
阮芽無意識的咬了咬,纖長的眼睫垂下來,整個人看著都委屈的。
“二,今天多謝你了。”陶湛方而禮貌的對阮落榆道謝:“若不是你,現在事態還不知道會發展什麼樣子。”
“客氣了。”阮落榆笑了笑:“阮芽是我妹妹,救是我的義務,陶助理這麼說就太生疏了。”
阮芽在一邊聽見了,轉眸看著他。
上次阮落榆把丟在山上的時候,可不是這態度。
阮落榆對上的眼睛,面不改,溫聲道:“被嚇到了吧?已經沒事了,不用怕。”
他的做法簡直無可指摘,剛剛救了阮芽,現在又溫聲安,二十四孝好哥哥也不過如此了。
阮芽白皙的小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沉默了一會兒,對陶湛說:“陶助理,我有話想要跟他單獨說。”
陶湛點點頭:“好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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