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遲琰下手確實有分寸,他玩兒匕首的時候封霖還在溫鄉里樂不思蜀,他卻知道以什麼的角度、什麼樣的力度扎進自己里能顯得慘烈又最大程度的避免傷筋骨。
誆一個封霖,簡單得很。
但是誆阮芽這個小笨蛋,更簡單。
一看見封遲琰模糊的傷口,眼淚又開始掉。
哭就算了,還是悄無聲息的哭,這誰得了啊。
封遲琰道:“其實也不是很痛……”
阮芽:“你騙人,肯定很痛……”了把眼淚:“你不要說話了,說話會更痛的。”
封遲琰:“……”
此時此刻,醫生忽然有種非常奇妙的覺,仿佛阮芽是帶著自家小朋友上醫院打疫苗。
但是……
醫生看了眼封遲琰。
覺得琰爺跟“小朋友”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關系。
醫生練的給傷口消了毒,然后上藥,最后用繃帶纏起來,教阮芽該怎麼換藥,又留了一些口服的藥就離開了。
阮芽看著封遲琰被繃帶纏著的肩胛,回憶著醫生的手法,忽然封遲琰一手扣住后腦勺,道:“我看看你的手。”
“我手沒事啊。”阮芽出手,了五白的手指。
封遲琰看著手腕,道:“我們現在也算是……同病相憐?”
阮芽:“我這個過兩天就會好了,但是你的傷要養好久。
“嗯。”封遲琰說:“所以阮小姐,你能幫我把服穿上麼?有點冷。”
“……哦。”阮芽幫他把襯穿好,扣扣子扣到一半,忽然抬頭說:“不然我讓陶助理給你買個椅吧。”
封遲琰:“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傷的是肩膀,不是。”
阮芽道:“萬一你走路的時候扯到肩膀怎麼辦?”
封遲琰頓了頓,說:“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人類不用四肢著地走路很久了。”
阮芽:“……”
唐姨給兩人準備了暖和的湯,眉頭皺得的:“小芽,這是怎麼了啊?”
阮芽想了想,言簡意賅:“我被綁架琰爺救我,然后我們都了傷。”
唐姨大驚:“綁架?!竟然有人綁架你?!”
“已經沒事了唐姨。”阮芽安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這……這……報警沒有啊?!”唐姨趕問道。
阮芽一愣,看向封遲琰:“報警沒有呀?”
封遲琰笑了笑:“報了。”
……
倉庫。
陶湛喃喃道:“估著夫人已經走遠了。”
他轉看向封杰輝:“知道一會兒警察來了你該怎麼說麼?”
封杰輝看了盧玲一眼,哆嗦道:“我……我爸綁架了大嫂,我們、我們……”
陶湛搖搖頭,莞爾:“琰爺說放過你們,可不是讓你們全須全尾的回去,只不過是……”他瞥了眼躺在地上流如注的封霖,道:“點皮之苦罷了。”
盧玲和封杰輝渾一僵。
陶湛緩緩道:“二爺,你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教你。”
“等警察來了,你得說清楚,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分贓不均起了訌,跟夫人沒有毫關系。”
他看著封杰輝:“希二爺好好聽話,否則……”
“還有比進監獄更痛苦的事,等著二爺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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