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聲越來越大，汪倩倩只覺得他們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雖然罵的是姚瑞，但和姚瑞可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若是姚瑞倒了，對也是沉重的打擊，趕道:“程檸悅，你休要口噴人！我看你分明是想要保住阮芽，才在這里胡說八道！你說老師指使你陷害阮芽，那你為何見先前答應的好好的，現在倒是臨陣反水了？！你分明可以一開始就拒絕！”

程檸悅垂下頭，沉默了一瞬，而后慘笑:“我一開始沒有拒絕，是因為我……的確是想要陷害阮芽的，但是后來……”

輕吸一口氣:“為人純善，對我也好，我實在是不忍心陷害，就算我中途放棄，但是我知道，姚瑞肯定還有其他的方法來害，還不如順水推舟，借由這件事讓大家看清楚的真面目！”

汪倩倩一僵，趕看向姚瑞，希能說兩句。

姚瑞這時候倒是比汪倩倩鎮定多了，道:“程檸悅，既然你說是我指使，那你有證據嗎？”

地盯著程檸悅，眸子里全是兩敗俱傷的狠辣——這是給程檸悅的最后一次機會，若是程檸悅識趣，就此打住，那件事就還是會幫程檸悅捂著。

然而程檸悅沒有分毫的搖，拿出自己的手機道:“找我談話的時候我錄了音，這就是證據！”

“你！”汪倩倩氣的眼睛通紅:“老師對你那麼好！當初力排眾議留下你，你就是怎麼回報老師的？！”

“……對我好？”程檸悅重復了一遍:“只是想要利用我而已。”

杜琦面沉如水，道:“你的錄音，能給我看看嗎？”

程檸悅面對杜琦，心很是復雜，眼睫了，將手機遞給了杜琦，里面果然是有好幾段錄音，杜琦隨便點開一段，就聽見了姚瑞的聲音:“……這麼快設計圖就出來了？拿給我看看……還不錯，杜太太應該看得上，我這邊也要開始工了，等兩件服做好了，你調換就行了。”

而后就是程檸悅的聲音:“……為什麼還要調換？”

姚瑞冷笑一聲:“你這就是明知故問了吧？”

程檸悅沒說話。

姚瑞道:“那丫頭跟苗晴牧絕對有關系，的繡工一定是苗晴牧手把手教出來的，我當年只學到了皮，到時候兩件服拿出去，人家一看我還沒有一個抄襲的黃丫頭繡工好，豈不是徒惹人笑話？”

“……我知道了。”

姚瑞提點道:“到時候在宴會上，你知道該怎麼做，否則……”

“……是。”

錄音結束，姚瑞已然辨無可辨。

之前罵阮芽抄襲惡心的人紛紛轉頭來罵姚瑞，姚瑞五都要扭曲了，盯著程檸悅道:“好好好……你要跟我魚死網破是吧？！行……那我們就誰也別想好過！”

汪倩倩覺得不對，趕拉了一把姚瑞:“老師進……你在說什麼啊？”

姚瑞卻并不理會汪倩倩，而是怪異的冷笑道:“程檸悅，你被人指著脖子罵了六年，今天我就幫你洗刷冤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