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從醫院溜走的時候,很慶幸自己沒有被阮沉桉逮到,不然絕對是要發生命案的。
心有余悸的去了封遲琰的公司,恰好封遲琰剛剛開完會出來,見這模樣:“怎麼了?”
阮芽深沉的嘆口氣:“我也不知道我這是什麼運氣,每次去醫院都會遇上我便宜大哥,搞得我對那個醫院都有心理影了。”
“以后估計不會遇見了。”封遲琰在辦公椅上坐下,翻開一份文件,在上面簽了字,筆力千鈞,風骨遒勁,鸞漂泊,“他以往去醫院,是為了看孟棲。”
“孟棲?”阮芽沒聽過這名字。
封遲琰道:“他的未婚妻,就是跟人逃婚私奔的那個。”
阮芽哦了一聲,問道:“那為什麼以后不會遇見了?”
“孟棲醒了。”封遲琰散漫的說:“難得,這麼多年植人,竟然還能醒。”
阮芽瞬間來了興致,道:“我就說他今天怎麼拿了捧郁金香呢,我問過他關于未婚妻的事兒,他說拿人家當擋箭牌,真的嗎?”
“外面傳的是他深不悔,不離不棄,不過你大哥那個人……”他挑眉,笑了一聲:“我很難想象出他深不悔的樣子,所以他應該沒有騙你。”
阮芽反坐在椅子上,下墊著椅子靠背,問:“孟棲是個什麼樣的人?”
封遲琰略略回憶,道:“風評不太好,是家里的獨生,聽說養的很氣。”
阮芽思索一瞬:“那跟我大哥不下去啊,依我看,阮沉桉不喜歡這種類型。”
封遲琰抬眸看:“你連他喜歡什麼類型都知道?”
“猜測嘛。”阮芽十分自得:“不過我覺得我猜的準的,他不喜歡太鬧騰的人。”
封遲琰放下鋼筆,問:“那你猜猜,我喜歡什麼類型的?”
阮芽說:“你喜歡我。”
說完自己又忍不住笑了,道:“其實我不知道你會喜歡什麼類型,你有點難猜。”
封遲琰將簽好字的文件放在桌邊,方便書拿走,等阮芽已經去看窗外的車水馬龍時,忽然說:“不難猜,你猜對了。”
阮芽一怔,回頭看他:“你說什麼?”
“沒什麼。”封遲琰站起,拉開椅子,說:“今晚上有個酒局,你回汀蘭溪還是跟我去?”
阮芽對這種酒局不興趣,問:“有好吃的麼?”
“聽陶湛的意思是有只烤全羊,最好的羊產地運過來的。”
阮芽立刻舉手:“那我報名參加一下!不過……”眼珠子轉了轉,湊到封遲琰面前:“你不可以說我是你未婚妻。”
封遲琰住臉頰:“那我說你是什麼?”
阮芽嚴肅道:“你就說……我是你書!”
封遲琰微微瞇起眼睛:“書?書會做的事,你會麼?”
阮芽湊進他懷里,說:“可是書不會做的事,我會呀。”
黏黏糊糊的蹭了蹭封遲琰的脖子,又在他下上親了一下,自己把自己逗笑了:“我們好像是辦公室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