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積極的從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鏡子，舉在封遲琰面前給他看:“看我這手藝，不錯吧？”

鏡子里，男人眸鋒冷，臉上卻左右對稱的畫了三條的貓胡子，鼻頭上還有一塊黑黑的，看著倒是有點可。

阮芽嘆口氣:“不過你不像貓誒，你看著比翠花還兇。”

說起翠花，就想到了阮沉桉，也不知道阮沉桉現在是在計劃弄死的第幾百種方法。

……算了，開心一點，a城的事等回了a城再想，實在不行就給阮沉桉下跪道歉說一百次孟翠花是小狗吧。

封遲琰摟在腰上的手猛地用力，阮芽措不及防，進了他懷里，男人的膛邦邦的，領口里冒出一點熱氣和一點沉穩的木質香，阮芽抬起頭:“……你干什麼？”

封遲琰握住了的手，從黑黢黢的小手里拿過了木炭，道:“我給你也畫一個。”

阮芽趕捂住自己的臉，道:“不行！這是你打賭輸了才畫的，我又沒有輸，才不要把自己的臉弄臟。”

“……”封遲琰頓了頓，眸一言難盡:“你忘了自己的手是臟的？”

阮芽:“……”

阮芽舉起小鏡子，就見自己白凈的臉蛋上，印著一團黑黑的碳灰。

封遲琰低笑了一，那笑聲很悶，在嚨里似的，卻讓阮芽更加惱:“不許笑！”

封遲琰扣住后腦勺，道:“反正都臟了。”

阮芽:“？”

封遲琰傾吻過來，臉上的碳灰印到阮芽臉上，他輕含著阮芽潤的下，聲音在齒之間輾轉，顯得有些模糊:“，剛剛吃糖了？”

阮芽:“……才沒有。”

有點不過來氣，側開頭不讓封遲琰親了，封遲琰沒有像以前那樣強迫的追吻上來，只是用高的筆尖緩慢的磨蹭阮芽的臉頰。

小姑娘臉頰的，又白凈，輕輕往下摁就是一個小窩窩，鼻間似乎還縈繞著從骨里散出來的淺淡香味。

“……明明我是贏家。”阮芽嘟嘟囔囔:“但是現在我了大花貓。”

封遲琰順著的臉頰往下，順著流暢的脖頸線條，緩慢的嗅聞磨蹭如雪，本來就的，被這麼磨一磨，留下一路紅痕。

阮芽想起什麼，手推他:“……你不許蹭了，待會兒我脖子也臟了。”

封遲琰說:“我給你洗。”

阮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封遲琰抬起眸，眼睛里帶著淺淡笑意，是與平日冷淡截然不同的模樣，嗓音也倦懶:“那你說說看，我在想什麼？”

真奇怪。

這個人明明臉頰上黑黑白白一片，仍舊很好看。

讓阮芽在這一瞬間，想起年時候，村頭那片桃樹開花的樣子。

春夜慢慢，緩緩，當春日里的第一枝桃花開時，輕淡的花香宛轉，一陣風過，芳菲云煙。

那時候目之所及的絢爛，就像是如今瞳孔中映出的，封遲琰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