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被火燒似的趕彈開,臉通紅:“我不是說過了不許這樣!”
封遲琰:“我也可以選擇不聽。”
阮芽:“……”
氣死了,這個狗男人。
封遲琰套上短t,見阮芽蹲在旁邊裝蘑菇,含著笑意道:“行了,不生氣了,給你?”
阮芽:“哼,我才不稀罕。”
撇撇:“不就是腹嗎?誰沒有似的?”
封遲琰嘖了一聲:“你有?”
阮芽憤怒的了自己綿綿的小肚子,道:“當然有了,你看不見嗎?這麼大一整塊呢!”
封遲琰沉默了一會兒,而后真心實意的說:“那還是你的比較大,你贏了。”
阮芽:“……”
阮芽覺得自己贏得一點都不彩。
封遲琰又哄了兩句,阮芽是個不記仇的小姑娘,很快就原諒了他,跟人手牽手的回屋,問:“你怎麼會提前知道蔣梅想要害我的?”
封遲琰:“我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當然不能提前知道。”
阮芽:“?”
封遲琰說:“我只是讓人盯著呂嘉耀而已。”
“……”阮芽有點無語,道:“都跟你說了我沒有接他的表白。”
封遲琰:“允許別的男人追你,不允許我吃醋?”
阮芽腳步一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過味兒來后趕小跑著追上封遲琰:“誒誒誒,琰琰!”
封遲琰腳步更快。
“哎呀!”阮芽演技拙劣:“我摔倒了,要琰琰抱抱才能起來。”
“……”
封遲琰走回來,看著演個摔倒都一點不走心蹲在地上的阮芽,居高臨下道:“抱什麼,一頓就好了。”
“……?“
阮芽乍聞虎狼之詞,茫然的:“什麼?”
封遲琰彎腰將抱起來,抱小孩兒似的,阮芽趴在他肩膀上,追問:“你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會被屏蔽的敏詞?”
“你還想再聽一遍?”
阮芽耳尖紅紅:“那、那就不用了。”
枕著封遲琰的肩膀打了個哈欠:“好困。”
封遲琰拍了拍的后背,說:“困了就睡。”
阮芽閉上眼睛,含糊的說:“今晚上不準跟我一起睡,你的肋骨太硌人了。”
這一句封遲琰當做沒聽見。
……
a城。
孟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忽然門口傳來咔噠的聲音,是阮沉桉回來了。
這些天都住在阮沉桉這里,兩人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阮沉桉每天上班早出晚歸,孟棲又是安靜的人,會把房子打掃干凈,東西整理好,也不怎麼出門,在阮沉桉回來后,就會回自己房間。
是以聽見這靜,孟棲立刻站起,想要回房,這些天的康復訓練做的不錯,雖然肢還不是很靈活,但是走路已經沒有問題了。
孟棲剛剛要走,阮沉桉就進來了。
男人一如既往的面無表,他其實不是格多冷淡,只是習慣了沉著臉,畢竟年手握大權,不沉穩不住下面的人。
不管別人想怎麼議論,反正孟棲覺得,這個便宜未婚夫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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