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雷雨夜過去已經快要一周了,鄭歲的專業水平確實很高,真的完完全全將封遲琰這個人從阮芽的世界里抹去了,隨著阮芽大病一場,徹底忘了封遲琰這個人。
明天是封遲琰的生日,阮芽為什麼會突然問起這個?難道想起什麼了?
林雨門不聲的道:“我記得明天不是什麼節日啊,怎麼問起這個?”
“哦。”阮芽說:“就是剛阮栒說起來,我好奇。”
林雨門松口氣,道:“可能他就是隨便問問,沒什麼的。”
阮芽也沒多問,撐著下說:“等你的孩子出生了,可以認我當干媽嗎?”
“不能吧。”林雨門犯難:“按理說你是孩子的姑姑啊,哪有認姑姑當干媽的。”
阮芽有些失落,“那我還是你好朋友呢,從你這邊論輩分行不行?”
林雨門:“你甚至不愿意陪我去買書,算什麼好朋友?”
“……”阮芽站起:“行,去買書,現在就去。”
當天兩人在書店買了一堆育兒經,還是阮落榆的助理拉回去的。
阮芽憂心忡忡:“你現在有了崽,是不是要格外注意飲食啊?多喝點骨頭湯什麼的。”
林雨門:“都是嘌呤,喝什麼骨頭湯啊。”
阮芽一想也是,又問:“那你跟爸媽大哥棲姐說了嗎?”
“還沒。”林雨門道:“二哥說他會通知。”
正說著話,阮落榆的車到了,阮芽不是很待見這個二哥,看見他就沒有什麼好臉,松
開林雨門的手道:“你二哥來了,快回去吧。”
林雨門回頭瞥了眼,見阮落榆從車上過來了,道:“送你回去唄?”
“不用。”阮芽說:“我自己打車。”
阮落榆過來時阮芽已經坐上出租車了,兩人站在原地看著阮芽離開,阮落榆將手上拿著的外套披在林雨門上:“了秋風大,怎麼還是只穿這麼一點?”
“我穿的不了,人還有穿短的呢。”林雨門道。
阮落榆沒再說話,只是把扣子給林雨門扣上,林雨門忽然問:“二哥,如果你是封遲琰,你會像他那樣做嗎?”
“……”阮落榆溫聲道:“我們回去吧。”
林雨門卻沒,拉住了他的袖子:“先回答我。”
頓了頓,補充:“要聽真話。”
阮落榆無奈的嘆口氣,道:“會。”
他抬頭看了眼曠遠的藍天,冷冷秋風吹起他額前碎發,出一雙漂亮的眼睛,他笑了笑,說:“阮芽現在過得很好,不是嗎?”
說完牽住林雨門的手帶著往車邊走,“很多時候與痛可以劃等號,忘記了,自然就沒有了痛。這是他們兩個人所能擁有的最好結局。”
這也是封遲琰這兩年來推演了無數次從而選出來的,唯一一條稱得上圓滿的路。
“好了。”阮落榆了林雨門的頭:“想那麼多做什麼,我們又不會走到這一步。”
“嗯。”林雨門輕聲說:“阮小芽現在就已經過得很好了。”
除了封
遲琰,好像每個人都得到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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