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去杜家鬧了一場,阮瀝修這邊自然收到了消息。
雖然阮家在a城的地位超然,但阮瀝修一向不喜歡家里的孩子們仗勢欺人,戴麗玟聽說后趕來了餐廳,見阮瀝修沉著臉進來,立刻起道:“家主,小芽肯定是了什麼委屈,不然不會平白無故的去杜家鬧事的,您別跟孩子計較。”
阮瀝修的面卻沒有毫緩和。
他坐到椅子上,看向孟棲:“你一向穩重,你來說。”
孟棲點頭,原原本本將事說了,戴麗玟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王家和杜家這是不要命了嗎?竟然敢如此算計阮芽,算計阮家?!
阮瀝修本就冷沉的臉更加難看。
戴麗玟猶豫了下,道:“家主,小芽了這樣的委屈,去找那杜小姐的麻煩也是理之中的事,您別生氣……”
阮瀝修沉聲道:“沉桉。”
“爸。”阮沉桉應聲。
阮瀝修道:“以后我們阮家的產業,都不許再和杜家有任何生意往來。”
阮沉桉點頭:“是,我會去辦。”
戴麗玟聽的暗暗驚心。
阮家那是何等的龐然大,方方面面皆有涉獵,阮家不再跟杜家有生意往來,聽到風聲的其他家族也會遠離杜家,阮瀝修這是要杜家在a城再也混不下去啊!
阮瀝修看向阮芽:“小芽,王家你想如何置?”
阮芽:“先把王熠揍一頓解解氣吧。”
阮瀝修道:“我親自去王家一趟,跟王銘赫談談。”
他說的是“
談談”,可誰都知道,他不可能只是跟王銘赫“談談”。
戴麗玟在心里暗暗思量,也不知道阮瀝修是不是因為愧疚,對阮芽這個十九歲才找回來的兒竟然如此寵在乎。
以前阮栒他們幾個兄弟也不是沒有在外面過欺負,但阮瀝修這個做老子的從來沒有說親自去給兒子撐腰,都是讓兄弟們自己理的,到阮芽,他又完全是另一副做派了。
“爸,您別生氣。”阮芽說:“我昨晚上一茶壺把王熠砸暈了,這會兒還在醫院里呢,我沒吃虧。”
阮瀝修道:“你大嫂說是有好心人救了你,是誰救的你?我們應該好好謝謝人家。”
阮芽:“……”
這是不可以說的。
阮芽咳嗽一聲,道:“人家做好事不留名,把我送醫院后就走了,我不知道是誰。”
話剛說到這里,忽然傭人進來道:“王家來人了!”
阮栒一拍桌子:“他們還敢主登門?!”
說著抓著槍就要出去,阮沉桉將人攔住:“自己家里打打殺殺的像是什麼樣子?”
“難道是來賠罪的?”戴麗玟猜測道。
傭人神有點古怪:“不、不是賠罪,是來興師問罪的。”
阮栒立刻就炸了:“他們還要來問罪!?”
傭人道:“有人把、把王家的大爺王熠丟在了我們家門口,說是來給我們五小姐賠罪的,他還在醫院里養傷呢,王家人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就、就都來了。”
阮栒疑:“
誰把人帶來的?”
“不知道。”傭人搖搖頭:“是個生面孔,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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