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過這件事麼,倒是怪不了夏語冰,畢竟孟永平當時要是留在a城,孟忱那條瘋狗還不一定會做什麼呢。”
阮芽挑眉:“孟忱是瘋狗,那你是什麼?”
封貽道:“小姑娘講話不要這麼夾槍帶棒,我脾氣好,所以不跟你計較,換一個人可不一定。”
阮芽:“哦,我也只跟你這麼講話。”
封貽:“。”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去睡覺了。”阮芽了個懶腰,道:“真的很累。”
封貽扯了扯角沒說話。
阮芽什麼都不問,不是的風格啊。
他微微瞇起眼睛。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呢。
……
阮芽已經上樓了。
不過沒睡覺的意思,今晚上打算試試看封貽是不是真會弄死——這是在越獄失敗被抓住最壞況下的設想。
祈求佛祖保佑今晚越獄功。
阮芽對著窗外拜了三拜,然后拉開屜換了把小型手槍,又換了比較輕便的服,推開窗戶往外看了看。
住二樓,從這里跳下去就是小意思,麻煩的是外面的紅外應裝置和巡邏的人。
紅外應和監控年蒔可以幫解決,但巡邏的只能自己盯著。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這些人每天晚上八點半會換一次班,阮芽認認真真的等了半個多小時,終于等到換班的時間,此時天已經黑了,幾盞花園燈并不明亮,只能照亮周圍的一小片影。
阮芽無聲無息的從二樓窗戶
一躍而下,迅速將自己藏進了灌木叢里。
巡邏隊換班的時間是非常短的,不夠直接跑出去,阮芽計算過時間,等他們轉去別的地方再順著樹木的影一路外。
蘑菇很給力,阮芽翻出圍墻的時候紅外應裝置并沒有反應。
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頭看了眼別墅,看見從墻頭長出的一枝石榴花開的正好,想了想,踮腳將這支花折下來,然后慢悠悠的往外走。
半個多月沒有會過自由的覺了,阮芽腳步輕快,就差哼首小曲兒了。
走到外面路邊,一輛黑輝騰正等著,阮芽上前叩叩車窗,“師傅帶我一程不?”
懷序:“不帶。”
阮芽才不管他,拉開車門上車。
懷序:“你大半夜我過來,就是為了給你當司機?”
“哦那倒不是。”阮芽說:“這不是預防著我越獄失敗,做兩手準備嗎?如果我被發現了,就得靠序哥你沖破重圍救我狗命了——不過,這才八點半,怎麼就大半夜了?”
“紅月,有門。”懷序郁悶的說:“如果我回去晚了,江小不給我開門的。”
阮芽同的拍拍他肩膀:“你真可憐,不過寄人籬下就是這樣的啦,你放心序哥,我給你開五星酒店套房。”
懷序:“別說廢話,去哪兒?”
阮芽靠在靠背上悠閑的說:“大半夜的翻墻出來,當然是要去會郎啊。”
懷序:“說人話。”
阮芽:“去榕上公寓
,找我的封琰琰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