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天氣已經很熱了。胡笳在與喬華里吵了一架后,負氣出走了。
他不僅自己走,還帶走了呂青青和關勁松。
至于為什麼和喬華里吵架,那很簡單,就是因為喬華里手唐寅格的事。
喬華里在會議上公開質疑唐寅格是被屈打招,因為那些證據在他看來都不算很明確的證據。
審問裹腳布?
隔壁鄰居反水?
辦案民警的證詞記錄?
每一樣看似有模有樣,有理有據,但全都可以編造胡謅。
包括姚杰巖出來的證據,喬華里一律裝作看不見。
“這是當時對唐寅格的調查取證記錄,他的手臂和脖子上有明顯的抓痕,特別是他服上提取到的型也和魏秀梅的型一致。”
胡笳把所有證據拍在桌上,但是喬華里只來了一句,“這只能證明他和魏秀梅有過接,怎麼可以佐證他殺了人?”
見到喬華里如此維護唐寅格,胡笳都氣笑了。
當事人都承認了,你還在旁邊吠呢。
后來,胡笳聽說喬華里特地去找了唐寅格,大概是想搞清楚對方為什麼認罪吧。
不過這事胡笳提前就跟唐寅格打過招呼,不準謝晞,不準警方已經在調查刀人,不能給喬華里遞任何話和警告信息。
否則,他一定讓唐家老小進局子團聚。
好在,唐寅格很聽話。只說自己沒經住嚇,所以才招了一切。
看到喬華里負氣而出,胡笳對著唐寅格出淺淺的一笑。
看得唐寅格渾發。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兒,胡笳趁機提出要出去走走逛逛。
從別人的眼里看來,他好像是生氣了,以消極對待工作的態度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實際上,胡笳正在為怎麼找借口再去一趟忠縣而發愁,這件事恰好就是喬華里遞來的枕頭,讓他這個瞌睡蟲接到了。
冷花,代表的是那塊巨石。
這次一起來忠縣的人,只有胡笳,呂青青和關勁松三人。
目標小一點,行更方便一點。
“這個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這石頭有什麼區別啊?”關勁松已經站在石頭上面打轉好幾圈了,就差趴在石頭上面找放大鏡來觀察了,可還是沒從這塊石頭上面看到任何的刻字或者是符號。
胡家也不信邪,他不僅查看了巨石的方方面面,還幻想了各種可能。
什麼巨石對應的方向有沒有玄機呀?
什麼巨石是不是代表著什麼特殊的含義呀?
最后呂青青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跳下去,“走開,你們男人就是心,不是在找東西就是在找東西的路上。這事,還是我們人來干合適。”
這話要是其他人來說,胡笳肯定一個白眼就翻過去了。
不過這話是呂青青在說,胡笳反而寵溺了一笑,“我就知道你慧眼放,肯定會發現我們沒有看到的蛛馬跡。”
關勁松:“……”
呂青青撲哧一聲,“滾開點,別擋姐的道。”
胡笳一聲收到,立馬靠邊站好。
這把關勁松看得,果然再狠的男人也搞不定一個比他更狠的人。
呂青青看得也很仔細。但是這石頭的面積就那麼大一點。上面除了苔蘚就沒有任何附著。
所以即使他把眼珠子都瞪大了,還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同之。
“看吧。你們人也不行。”關勁松在旁邊打趣。
呂青青撥弄了一下頭發,還不等開口挽尊,胡笳不樂意了。“我們青青可不是不行,而是這個地方本就沒有線索。”
關勁松一愣,“你這妥妥的雙標啊。”
“什麼雙標不雙標的,說的我好像很沒有立場一樣,你要是覺得有線索,你去給我找出來看看。
胡笳一句話氣得關勁松,“得得得,單狗斗不過雌雄雙煞。我認栽。”
“誰說沒線索的?我看那線索應該就要出現了。”呂青青打斷了兩人的斗。
只見蹲在巨石和山的連接,用手撥了兩下。那嵌在隙間的泥就被拉出來。
在泥土的背后有一個,當然你也可以把它稱之為一條隙,一道寬一點的隙。
它長約15厘米,高約七八厘米。但是被很多碎石堆砌堵住了。
“這是什麼?就是一個普通的石吧。”關勁松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可能不是石那麼簡單,誰會故意將這石用碎石堵住?”呂青青說完,一個眼神甩過去,“地方呢,我已經找到了,現在刨石頭的活就是你們的了。”
說著,呂青青甩了甩手,“唉,挖這些泥土也夠累的,手都酸了。”
胡笳聞言,立馬拉過呂青青的手,作勢還吹了兩下,“疼嗎?我給你,你看這指甲里全是泥,走,我帶你去洗洗。”
說完,胡笳拉過呂青青,就在要爬上山時,他像想起了什麼,轉頭看著關勁松,“地方呢,我們青青已經給你找到了,我要帶去休息休息,所以這刨石頭的活兒就是你的了。”
關勁松看著那對鴛鴦,不僅在心中暗暗苦。
誰說來忠縣探尋懸案是件差的,你站出來,我不會打死你。
……
話一臉得瑟。“行,你這個事兒就包在我的手上了。”
“那就真的太謝謝了,你不知道為了這個事我吃不下睡不著。要不是遇到了你,我可能就要被搭進去了。”方國斌
話擺擺手,“我們哥倆認識,那完全就是緣分。這次的事就注定了你吃不了虧。放心吧,他們不會再找你麻煩。那些是保護費的,我的很。”
方國斌一臉激,又是千恩萬謝,這才把話送出了門。
看著話喝的醉醺醺去的背影,方國斌這才去了笑臉。
這人上鉤了。
對于最近事態的變化,喬華里越發覺得不安。他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已經離了自己的掌控。
就在昨天下午,話竟然莫名其妙地被抓了起來。
而給他定的罪名竟然是賄。
喬華里一打聽,差點沒把他氣得升高。
這麼明顯的圈套,他竟然沒識別出來,真的是蠢得可以。
整個事很簡單。
就是有刀人去收保護費,但是遭到了對方的拒絕。
而那刀人呢,其實也沒有表現的特別的過分,只是想提刀恐嚇一下。
可沒想到那被收保護費的一方卻大吼大,甚至還要手。
那刀人能允許這樣的存在?放出狠話要用對方。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被收保護費的人機緣巧合認識了話。
話出面幫他解決這個事,同時也收了兩塊大洋。
而這樣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就傳開了。沿街好多商鋪都來找話幫忙。
話也樂在其中,他很這種權利帶來的。
不僅能趾高氣揚的看著下面的眾人,還能填充自己的荷包。
可是這份快樂并沒有維持多久。就在話再一次幫人解決類似問題的時候,反腐敗反貪污的相關部門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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