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三樓劍拔弩張,二樓卻是一片歌舞升平,鋼琴,小提琴,黑管,織出安靜和諧的樂章,冠楚楚的俊男靚,手中高腳杯里裝載著五六,桌面盛放的各種食,充斥著上流社會紙醉金迷的味道。
說是酒會,其實就是談生意外加尋歡作樂。
家里悍妻管得嚴,總得找個理由出來放縱一下,灌一肚子酒水,到了明天也好有借口推。哪怕被正室在床上逮個正著,將罪魁禍首歸于酒作祟,往往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今男盜娼見的多了,誰還能為一件婚出軌去放棄來之不易的富貴生活?大部分會不了了之,等老婆的火氣消了,安生幾天,再去放縱一下,這是混跡商界的男人常態。
白小眉經常流連于商務社圈子,習慣了這種場合,清楚男人肚子里打的是什麼鬼主意,偶爾遇到跟有過魚水之歡的過客,兩人相視一笑,眼神傳遞出短暫曖昧,至于今晚是否能賺一筆不菲費用,就要看對方愿不愿意吃回頭草了。
別墅里的很多,不乏材高挑的商界,旗袍或者晚裝,將姣好材襯托一覽無余。在場的男,全是花叢老手,對于臉蛋倒不怎麼看中,人卸掉臉上的脂,又有幾個稱得上國天香?所以材為最大資本,無數狼審視著脯和翹,打分,咨詢價格,尋找著屬于自己今晚的獵。
白小眉雖然經過心整修,礙于腰短,跟那些骨天的狐貍沒辦法一爭高下,唯一優勢來自的裝扮,深v大,紅超短,薄到明的黑,很低俗,卻能很好勾起男人原始**。
人都想包裝好自己賣個高價,怎麼金貴怎麼穿,不可能將自己打扮路邊的胭脂俗,頂多讓白花花的大有意無意跑出來呼吸新鮮空氣,晚禮服中間呈現出半寸白渠,已經算是極限,極有人穿白小眉一樣骨風。可不會在意世俗眼,眼拋,扭著短包裹著大到夸張的屁蛋子,為酒會里一道另類風景線。
“咦?奇怪,那兩個家伙人呢?明明進了別墅,怎麼轉了一大圈也見不到人影?”白小眉左右張詫異問道,沒忘記來到別墅的主要目的。
“會去上洗手間了嗎?”商楚楚猜測道。
如果說白小眉是酒會里穿著最惡俗的人,那麼商楚楚跟正好相反,是爭芳斗艷中的一清流,長發飄飄,素面朝天,白襯,九分,一雙百搭的阿迪板鞋,清純到呆萌,無論如何也不像是出席酒會時的裝扮。
“難道這麼快傍到富婆,去房間里面賺錢去了?”白小眉隨手拿起一塊蛋糕,塞進鮮艷滴的。
“暗地詆毀別人,你就不怕遭到現世報麼?”商楚楚無奈道。
“呦!”
白小眉甩了一個長長尾音,搖頭晃腦說道:“床單都沒滾呢,就這麼快胳膊肘往外拐了,為了郎,連我這位閨中友都敢詛咒啦?難怪說人之間沒有友,至理名言吶,魂兒跟著飛走了,這心,也跟人家近了吧?啥時候準備跟我割袍斷義,你得提前給我說一聲,留個口信,寫好書讓我弟弟找你們這對野鴛鴦索命。”
“神經病。”商楚楚蹙起秀眉道,對的尖酸刻薄習以為常。
“以后千萬不能生兒,嫁出去的閨,潑出去的水,沒嫁出去的閨,是別人家借來的水,哎,連個心人都找不到,還是自己心疼自己吧。”白小眉長吁短嘆道。
商楚楚在口角中從未占過上風,吵不過,也不會爭吵,只能撇起角,任由耳朵飽煎熬。
“兩位麗的士,能請你們喝一杯嗎?”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停留在兩人面前,舉著一杯紅酒瀟灑笑道。中等材,五著些許明,看不到牌子的西裝,頭發打理的一塵不染,像是一位功的職場高管。
“很高興認識你。”白小眉滴滴回應道,像是川劇變臉高手一樣,前一刻還翻著白眼盡顯刻薄,下一秒立刻堆出千百的笑容。
“注意兩位士很久了,你們是結伴前來的嗎?”男人微笑問道。
投石問路,酒會上的必備手段,查明路數,看是否會名花有主。這種酒會,不像是低級迪吧或者是ktv,喝多了以后為一個人大打出手,假如遇到別人的囊中之,大部分會一杯子,一笑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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