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會引起糯康集團警覺,而且速度不一定快,于是五人徒步朝山中走去。
都是經歷過長期訓練的戰士,負重十幾斤對他們來說問題不大,但是彪子和索毅多了兩把狙擊槍,走出幾里地后開始氣吁吁,曹北斗見狀,提議素質最好的自己和徐莽拿槍,幫他們減輕負擔,可彪子說什麼都不肯,抱在懷里比孩子都親。
趙聲說了一句,“算了吧,那是他的命。”
曹北斗常在軍伍里呆著,明白他們的心態,不再強求。
對講機里頻頻傳來白寧的催促,隨著距離越來越弱,趙聲簡單說明了五人目的,并要求對方配合,然后直接把鍋甩給了曹北斗,說是他一人指使,引得黑鍋王咬牙切齒。
距離糯康集團老巢五公里左右,道路已經設好了路障,上噸的巨石隨可見,甚至還有草草制作的破胎。
趙聲見狀,輕聲道:“如果正常推進,后天都未必沖的過去。”
“前有強敵,后無援兵,咱們幾個,跟送死差不多。”徐莽察覺到了問題重要,口氣帶有抱怨。
“怕死就滾。”曹北斗輕蔑道。
“誰怕死?我是說,毫無意義的送死,完全是蠢蛋的做法!你曹蠻子裝清高,別把我們踩在下面。”徐莽寬厚臉龐呈現出惱怒神。
“噓!”趙聲做了一個噤聲作,環顧四周后,說道:“山里估計有糯康布置的耳目,小聲點。”
幾人都了解危險程度,各自閉。
四公里左右。
道路和山腳,有糯康集團的人馬出現,Ak加沙鷹,典型恐怖分子配置,有輛無頂越野車上還裝有重機槍,澄黃子彈已然上膛。
“要不要把他們做掉?”索毅謹慎問道。
趙聲和曹北斗同時甩給他一記白眼。
沒參加過戰爭,可以理解,但這腦袋瓜子,完全不像是英配置。
索毅也意識到了錯誤,用干笑來掩飾尷尬。
“重申一下,咱們的任務是抓捕糯康,不要作無謂的殺,尤其現在是以寡敵眾,千萬不要暴,先勘察完況再說。”曹北斗拿出昔日里的隊長姿態,沉聲說道。
“是。”索毅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五人繼續前進,樹枝劃到作戰服,傳來沙沙響聲,軍靴不斷陷泥沼,為他們能最大的消耗。
彪子和索毅越走越慢,落后了三人四十多米,尤其是索毅,退伍幾年后坐辦公室,能嚴重下,還不如天天務農的彪子。
“原地休息。”曹北斗發出命令。
五人圍一團,吃著隨攜帶的干,喝著樹葉殘留的雨水,作輕巧,完全沒有發出聲音。
咔。
不遠的樹枝斷裂。
五人對視一眼,曹北斗急忙做出手勢,示意三人別,他和趙聲前去查看。
兩人一左一右,潛進灌木叢中。
趙聲口中還嚼著干,在小心翼翼行進了一段距離后,通過夜視儀,清晰看到有兩名武裝分子正在巡邏。
一人靠在樹干,一人蹲在地上,不停嘀咕,估計是在發牢。
趙聲和曹北斗都是久經沙場的角,心有靈犀一點通,掏出軍靴里的匕首,分別繞向歹徒的背后。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手掌捂住,刀刃抹過脖頸。
趙聲用里的水沖掉匕首跡,謹慎道:“糯康能把人放在幾公里之外的山上,說明警惕很強,咱們再往前走,恐怕就不會那麼容易了。”
“不知道他們多久一次崗,如果發現有人消失,咱們也就暴了,要快,你我開路,徐莽居中策應,他們倆負責殿后,假如有不測,按照原路線撤退。”曹北斗冷靜說道。
制定作戰方針后,五人按計劃執行,趙聲曹北斗作為兩把利刃,朝糯康集團心臟位置近。
好在山上沒有多余的巡邏人員,離糯康集團老巢佛之城,還有一點多公里。
翻越完一片山頭,城堡清晰可見。
趙聲只是聽說過佛之城,還是初次見到真容,諾大的石塊刷有金漆,即便在夜晚也是金燦燦。
金漆,只在皇室和寺廟使用,糯康這一舉,足以證明他同樣的自負和狂妄。
“真把自己當皇帝佛祖了?”曹北斗對佛之城嗤之以鼻。
趙聲沒說話,因為同樣作法的還有一人,韓反帝,在皇室附近建造金宮,其囂張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曹北斗和趙聲各自拿出軍用遠鏡,觀察里面人員向。
里面人頭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不停有人走來走去,完全看不出是在深夜。
十分鐘左右,城頭突然出現一名前呼后擁的男人,形高大,相貌不怒自威,舉手投足有幾分王者氣,也有幾分戾氣。
“糯康。”趙聲咬著牙狠狠說道。
面對頻頻殺害同胞的歹徒首腦,不可避免流出憎狠之。
“他就是糯康?”曹北斗同樣是恨的牙。
“媽的,要不然直接擊斃算了。”趙聲突然閃過一大大膽念頭。
“距離太遠,你以為自己手里拿的是導彈呢?”徐莽鄙夷道。
“可以試試。”彪子用手指蘸了些口水,測試風向和風速。
“不用試,功率太小,萬一暴,咱們就要面對上千人的追殺。”曹北斗直接斷了他們念想。
糯康就直立在城頭,手指敲打著石塊,像是君臨天下,俯瞰他的江山和子民。
忽然,糯康的視線來到趙聲這里,從遠鏡中,兩人似乎是近在咫尺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