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弘立很是吃驚,以為宋狗告訴陳天啟,他們兩人斗了,對宋狗更加痛恨。
皇都暗洶涌,卓羽自然也在暗中出手除掉了一些人,聽到外面說起陳云賜回來的消息,他更是要攪朝堂。
他知道沒有人會懷疑到他上,畢竟他是卓弘立的義父,一直都在萬藥閣。
出都是有人跟著,做生意都一清二楚,起碼卓弘立是覺得不會想到這一切有卓羽的手筆。
他相信只要他和趙叔不說,卓羽是永遠不知道他是真正的陳云賜。
莫云茱連續兩天沒出門,范家兩兄妹倒是來了,常藤說六百萬兩銀子已經在云河院。
所以他們是來拿藥和治療的。
莫云茱自然不食言,范澤拿走解藥就可以了,但范明珠得幫著恢復。
當然教一次就可以,后面兩次范明珠自己來,丫鬟喜豆就在一旁學著。
“莫云茱,我的臉三次之后真的能好?一點黑都沒有?”范明珠躺著對莫云茱說道。
“當然,不然五百萬兩銀子你不是吃虧?”莫云茱笑笑。
“你最好是說話算話,要是不好,銀子你得還回來。”范明珠立刻沒好氣道。
“行,不過你是你爹的掌上明珠,范家又有的是錢,這麼小氣做什麼。”
范明珠立刻道“我家是有錢,可我爹說最近出去銀子太多了,周轉都不靈,這五百萬兩還是扣出來的。”
“啥?范家是陳國第一首富,居然還有沒錢的時候?”莫云茱鄙視道。
“你什麼理解能力,不是沒錢,是周轉不靈,最近我爹花出去錢太多了。”
“為啥你爹最近花那麼多錢,做新生意了?帶我一份啊。”莫云茱心里有點奇怪的覺。
“你拉倒吧,不是做生意,我爹是說還舊賬,還有就是有些和我爹合作的人,要提前拿錢,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
“還能這樣,做生意不是有誠信嗎?還難提前拿錢,萬一虧了呢,他們吐回來?”
“不是啦,我爹說這是他們之間的規矩,最近皇城不是死了不人嗎?”
“這和你爹有什麼關系?哦,你爹和他們有生意來往,人死了,就要和你爹算賬拿錢。”
“不是!你不懂,是有人讓我爹送錢去的,唉,我爹也是可憐。”范明珠嘆口氣。
莫云茱心呵呵,立刻道“我知道了,聽說最近死的都是當年幫著太上皇打江山的人,那向你爹要錢去安這些死人家屬的,也肯定是太上皇的人吧。”
“吆!你還聰明的,不過我其實覺得奇怪的。”范明珠一臉憂愁。
“說出來聽聽。”
范明珠沒好氣地白一眼道“我和你又不,干嘛說給你聽。”
“嘿,范小姐,就是因為我不,你才能說出來發泄發泄,要悉的你敢說嗎?何況,做大夫最大的優點,就是會對病患私保的。”
“我要不是這麼想,會跟你說這麼多。”范明珠扁扁。
“那就說說看,我幫你分析分析,不想說也沒
事,你自己憋著就是。”
“你!”范明珠都被莫云茱氣得沒脾氣了。
莫云茱手上的作很慢,可以快,但現在有心要拖范明珠說出來。
“行吧,我告訴你,你幫我分析分析,我覺得我爹很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莫云茱很配合地。
“我爹前天晚上見了一個人。”范明珠低聲道。
“見人,你爹見人不是很正常,男人都喜歡找人,青樓生意好得很呢。”
“哎呀,不是去青樓找人,是一個很奇怪的人。”范明珠一臉糾結。
“怎麼奇怪了,你爹應該去談生意的吧。”
“我也不知道,我前天晚上睡不著,和喜豆去火房找吃的,就看到我爹鬼鬼祟祟的,我很好奇,就跟著去。
但我爹沒有出府,而是去后院最北面那個放雜的院子里。
我看到北門里進來一個人,然后和我爹雜房里說了很多。”
“啊!”莫云茱瞬間挑眉。
范明珠一臉難看道“第二天我和我哥去要求,我爹就說沒什麼錢,都送出去了。
我哥說不可能,他前幾天還看過賬本的,我爹就發了脾氣,然后就我們別多管閑事。
后來我聽我哥說,很多鋪子里都在調銀子銀票,一箱箱地搬上馬車。
我直覺是跟那個人有關系的。”
莫云茱道“你見到那個人的臉嗎?”
“那人戴著維帽,我有些遠看不清,不過我爹在中途揭開了那人的維帽。
我覺得那人皮很白,五看不清,頭發盤起來的,應該有三十左右的,發簪在月下很閃,應該是貴的。你說,我爹是不是和誰的夫人勾搭上了?”
范明珠一臉糾結地看向莫云茱。
“很有可能,半夜三更,還是個婦人,又開人家維帽,這種行為只有親的人才會做,你爹應該是人了。”
“你,你胡說!”范明珠被莫云茱的直白氣到了。
“你心里不也這麼想的嗎?”莫云茱好笑道。
范明珠頓時一副哭腔道“可我爹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他想要人,什麼年輕漂亮的都有,為何要找有夫之婦呢。這要傳出去,可怎麼辦?”
“那你不查清楚一點?”
“怎麼查,不過很奇怪,我覺得我爹很在乎那人,可那人似乎很不喜歡我爹,我爹的圍帽,那人躲開,但我爹很強勢的,還去拉人的手,那人躲開了,聲音很兇……
但后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我爹抱住了那人,那人掙扎了幾下就不了,這個賤人,手段了得,把我爹都迷糊涂了。”
“那應該是你爹同意給錢了?”莫云茱疑問的樣子。
范明珠立刻點頭道“對,肯定是這樣的,那人就是來騙我爹錢的!我爹被迷糊涂了!”
“你爹傻的。”莫云茱總結一下,其實已經猜到那個人應該就是范明珠的生母當朝長公主,皇帝陳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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