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兒不理會這樣的威脅,嫌惡地把手里的杯子一丟,拍了拍上的灰塵道“這里是我家,不是你們母倆囂張跋扈的地方。要是再不走,我就只好讓保鏢們趕你們走了。”
保鏢們剛剛已經親眼見證了老太太對母倆的漠視,此刻已經完全站在了夏安笙這邊。
得到授意以后,便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二位請吧,不然我們就要手了。”
秦一蓮看著人多勢眾的保鏢們,知道此時寡不敵眾,只等悻悻地扯了下夏悠悠,嘆了一口氣道“我們還是回去吧。”
夏悠悠面著濃濃的不悅,原地跺腳道“媽,我不要,這里是我家,我們要是走了還能去哪里?”
“我是秦太太,就這樣被趕了出去,被我的那幫閨知道了,該如何恥笑我?”
走廊上已經堆積如山,滿目狼藉,夏悠悠哭哭啼啼的,懷里抱著名貴的奢侈品,還是不肯撒手。
“這些東西可都是我的寶貝啊,我不舍得丟!”
秦一蓮無奈道“你隨便挑幾樣走吧,這些東西不可能全部帶走的,等回家以后,媽再給你重新買!”
夏悠悠蹲下子,可憐地抱著東西,被秦一蓮連哄帶騙地拉走了。
夏安笙了酸脹的太,眼下終于告別了一大難題。
一路上,夏悠悠都戴著碩大的帽子,趴在秦一蓮的上泣著,心有不甘“媽,我是不是做錯了,當初就不應該如此大意,讓夏安笙還有翻的機會。”
“我現在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就是被秦家趕出來的棄婦。”
秦一蓮輕輕著的頭道“傻孩子,你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我呢。再說了,我們還有夏家可以兜底,還是能混得風生水起的。”
“至于夏安笙,暴了份,我們以后有的是辦法治。”
夏悠悠破涕為笑,重新振作起來“媽,以后我一定都聽你的安排,再也不自作主張了!”
車子在夏宅門口停下,兩人一起下了車。
外面還下著淅瀝瀝的小雨,甚至還有轉大的趨勢。
這一番折騰,已經到了半夜三更,兩人尋思著還是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做打算。
秦一蓮按了下門鈴,里面的人半天都沒有反應。
叉著腰,怒火中燒,不住地翻找著通訊錄罵罵咧咧的“在秦家氣就算了,回來居然也要氣。管家怎麼不見了,是沒看見我們回來嗎?”
夏悠悠踮起腳尖朝里面張了一眼道“我看里面的燈都關上了,說不定是睡著了,我先找找門卡。”
秦一蓮長嘆了一口氣道“還門卡呢,我們上值錢的東西都被夏安笙那個賤人丟了。只怪我以前太仁慈了,不然絕對不給機會踩在我們頭上。”
夏悠悠在包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到了門卡,可是刷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反應。
下意識地后退了好幾步,仔細看了一眼門牌號,疑道“不會啊,這就是我家,可是我的門卡怎麼都失靈了?”
秦一蓮奪過卡片上前一步,再次試了一次,大門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無奈之下,只得給
管家打了個電話,對方顯然還在睡覺,迷迷糊糊問道“誰啊,找我有什麼事?”
秦一蓮氣得火冒三丈,怒斥道“我養你們是干什麼吃的,這個點就睡覺了嗎,連個看門的都沒有,我現在被關在門外進不去了……”
還沒等說完,對方就不耐煩道“夫人啊,我現在早已經不在夏家工作了,以前你罵我就算了,現在我是個自由,你要是罵我那就是誹謗!”
這下換秦一蓮懵了“你現在不在夏家,是在哪里啊?”
管家冷笑一聲“實話跟你說吧,之前那位安喬的士說夏家是的,已經給了我們價值不菲的遣散費。門鎖也從里到外都換了,夏家上上下下已經沒有人了,說需要想想以后這宅子要做什麼,再重新做規劃!”
秦一蓮頓時氣上升,聲音也提高了好幾個分貝“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這夏家一直是我當家做主,我說了算,那該死的夏安笙只是一個外人!”
管家無奈道“你們之間要是有異議,你們自己通好了。反正該拿的錢我拿到了,該盡的責任也盡到了。我現在不是夏家的仆人,你也沒有資格用這種命令的口吻跟我說話,我不欠你們的。”
秦一蓮剛張想要說話,對方便瞬間掛斷,再回撥過去,手機便出現了忙音的嘟嘟聲,像是被拉黑了。
夏悠悠攥了手指,無語道“媽,管家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現在是有家不能回了嗎?”
“他們是都辭職了,夏家現在連一個人都沒有嗎?”
秦一蓮臉
冷得可怕,力不支倚靠著墻面“夏安笙這個賤人,居然把我們的傭人全部都打發走了。好大的膽子,這……這夏家什麼時候變的了,居然讓我們有家不能回!”
的呼吸很重,臉也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
夏悠悠還一以為自己聽錯了,疑道“不會啊,怎麼會這樣,我們可以告!”
秦一蓮氣得頭暈,拿著手機拼命地按著夏安笙的號碼,咬牙切齒道“這賤人,居然一點活路都沒有給我們娘倆留。等著吧,我要你好看!”
鈴聲只是響了兩秒,電話便被瞬間接了起來,夏安笙打著哈欠道“我差點忘了告訴你們,夏家的宅子我已經回收了,現在是我的產業。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去附近的酒店將就一晚,報我的名字免費!”
秦一蓮哆哆嗦嗦道“夏安笙,你別欺人太甚,你要知道,你能有今天多虧了你父親。沒有他就沒有你,而我是你父親的救命恩人,照顧了他這麼多年,你居然還能用這種惡劣的手段把我掃地出門。”
“你等著被萬眾唾罵吧,你想在秦家,那我就多制造一些新聞讓你出名,讓秦家主趕你走,我說到做到!”
夏安笙聽起來依然不慌不忙,思路清晰,緩緩道“自稱我救命恩人可不算,我要聽聽我父親的意見。”
“我想知道在眼里,你到底是恩人還是罪人!”
秦一蓮看了夏悠悠一眼,收回視線,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張道“你說什麼,你父親不是好好地躺在病房里嗎,他醒了嗎?”
夏安笙幽幽道“沒有醒,不過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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