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映月剛才有些氣勢不足,但現在連喬熠城都幫著說話,立馬直了腰板。
夏青笑意不達眼底,“這麽快就護上了?”
喬熠城直接摟著海映月,神冷漠,“不行嗎?”
他明目張膽的偏,讓夏青更加勢不如人。夏青長這麽大,風一輩子了,沒想到在一個假貨麵前被喬熠城懟。
不過完全不氣,隻覺得好笑,喬熠城稚地好笑,假貨自以為是也很好笑。
深深研究過夏青的海映月抱著胳膊,“夏小姐,不要生氣,你不在的時候,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喬先生的。”
“怎麽照顧?用你的假假屁還是打了無數針玻尿酸和羊胎素的臉?嗯?”
海映月這回聰明了,話裏話外著得意和不屑,“喬先生就喜歡我這張臉,而我就喜歡看見喬先生高興的樣子。”
言外之意,喬熠城就算跟夏青在一起,也隻是看漂亮,膩了就扔了。
夏青笑著給鼓掌,“恭喜喬先生,找了個又會說話又會人的充氣娃娃。”
喬熠城故意似的,攬著海映月的腰的手臂收,人在懷裏發出一聲嗔,著喬熠城的膛,畫著極挑眼線的眼睛,朝夏青出鋒利的芒。
在示威,在挑釁,但底氣是喬熠城給的。
男人一臉漠然,“有的人,還不如一個充氣娃娃。”
說完他摟著海映月離開,海映月在喬熠城邊,回頭朝夏青得意地笑。
出了洗手間,喬熠城一把推開海映月,下西裝外套,隨手扔到了垃圾桶。
海映月忍著難堪,強歡笑,“喬先生,我剛才表現好嗎?”
喬熠城冷的目掃過去,海映月後脊一涼。
伴君如伴虎,頂著一張和夏青一樣的臉,但終究不是夏青,得看喬熠城的臉行事。
“很好。”喬熠城薄吐出這兩個字,海映月心裏鬆了口氣。
“喬先生放心,隻要繼續這樣下去,夏青一定會吃醋,並且忍不住找你的。”
喬熠城嗤笑,晦不明地看著,“如果不找我呢?”
男人的臉近在咫尺,海映月咽了咽口水,“還有映月陪在喬先生邊呢。”
“你是想幫我刺激夏青,還是想要我?”
海映月展現出和夏青一樣的笑臉,眼裏盡是奉承和忠誠,“映月可以代替夏青。”
不是喬太太,夏家長千金,宋千樺兒,名在外的翻譯,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取代夏青。
喬熠城出滿意的表,海映月心想,十男九,什麽喬氏總裁,在看見這張臉以後,不還是被耍得團團轉?
“去車裏等我,別讓任何人看見你。”
“好的,喬先生。”
-
剛上車,海映月就聽見撲通一聲巨響,一個瘦皮包骨,臉上圍著一圈紗布的人爬在車前蓋上。
第一秒覺得晦氣,但第二秒,認出來麵前人是誰,直接推門下車。
“不是讓你乖乖等著嗎?”
白映溪雙眼通紅,臉是病態的白,即使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夏青,但眼裏也是滿滿的妒恨。
因為營養不良,連正常說話都要大氣。
“你......你不是答應我,要幫我回到熠城邊嗎?”
海映月抱著胳膊,“你急什麽?”
白映溪不是第一次這麽覺得,海映月太像夏青了,無論是作,還是說話的語氣,都不像是短時間之能學會的。
一想到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像一樣這麽恨夏青,就覺大快人心。
“你答應我的,如果我回不到熠城邊,我們就同歸於盡吧!”
海映月踩著高跟鞋,笑著走到麵前,手指慢慢搭在的臉上,對著的傷口狠狠按了下去。
“啊!!!”白映溪疼得大喊。
“我把你從英國救出來,不是為了讓你命令我的,該怎麽做我心裏有數。你要做的,就是乖乖學習夏青的一切,想回到喬熠城邊,就乖乖聽我的話。”
白映溪捂著傷口,眼中帶淚,“你讓我頂著的臉跟喬熠城在一起!?那還不如讓我死!”
海映月輕笑,“不然你以為,白映溪,這個惡毒的人,還能回到喬熠城的邊嗎?”
“不!!”白映溪淒厲地著,“不!!!”
海映月沒管,朝後麵一輛麵包車的人使了個眼,很快麵包車上下來兩個男人把白映溪抬走了。
車庫再次恢複安靜,海映月重新上了喬熠城的車,取下了行車記錄儀。
剛才的畫麵說不定會被行車記錄儀拍到,沒達到目的之前,不能暴白映溪的存在。
但除了行車記錄儀,還到了一個黑的小盒子,上麵亮著紅燈,海映月心一沉,拆開一看,是一支錄音筆。
怪不得喬熠城讓自己先上車,他本就不信!
裝作若無其事,把錄音筆和行車記錄儀一並放回原位。
過了一會兒,喬熠城上車,海映月問:“我們去哪兒?”
喬熠城不答反問,“你回國為什麽要先去慶城?”
海映月微愣,隨即淺笑,“當然是因為我知道喬先生在慶城。”
喬熠城側頭看了一眼,一瞬間以為是夏青,但意識到不是後的心比之前還要沉悶。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
海映月心裏一驚,不管說什麽,喬熠城都不會百分百信。
車子駛出車庫,停在了路邊,喬熠城見不說話,冷然道:“滾下去。”
海映月咬了牙關,大膽抓住他的手放置口,“喬先生,其實我......我從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
喬熠城麵不改,隻覺得手指約到了墊了矽膠的上。
不屑的目緩緩向上,落在的臉上,他沒什麽緒道:“是嗎?那你為什麽要跟關照北相親?”
海映月笑容有短暫的僵,隨即笑中帶淚說:“我隻想離喬先生近一些。”
喬熠城出手,拿紙巾了,“整夏青的樣子,也是想接近我?”
“喬先生,”海映月從副駕到他上,吐氣如蘭,“映月願意為了喬先生做任何事,哪怕,哪怕是活夏青的一個影子。隻要能待在你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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