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韻怡雖然命不久矣但對幻月神教的掌控力一點都沒減弱,林定幽晚上為梁憶然療傷。
第二天清晨就得到了消息,並且以療傷的名義喚林定幽前去詢問況。
這讓林定幽不住想到,如果白韻怡對柳若萱生起了懷疑,哪怕是一,他們的謀估計就已經暴了。
林定幽來到白韻怡的房間輕輕敲了兩下門,“白教主,我現在方便進去嗎?”
“是林教主啊!”白韻怡客氣的說道:“你進來吧,我等你很久了。”
林定幽推開房門走進了房間,這是他第一次來到白韻怡的住所。
他大致看了一下,這間房間布置得極為致、典雅,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白韻怡手中拿著一朵盛開的茉莉,輕輕撥弄著花瓣,的作優雅而從容。
“林教主,聽說你昨天已經和梁憶然進行治療了?”白韻怡麵容平靜,語氣溫和,本看不出一計謀得逞的歡喜。
憑這一點,當年梁憶然輸給就不冤,畢竟梁憶然實力隻比白韻怡強一點,論城府卻差了很多。
林定幽淡淡的答道:“沒錯,白教主的消息倒是靈通的。”
“那是因為我一直在關注著這件事。”白韻怡的目過花瓣間隙,投向林定幽,“治療的過程,一切都順利嗎?”
林定幽坐在對麵的椅子上,他的目與白韻怡相撞,“很順利,梁憶然的傷勢基本已經痊愈了。”
“哦!用我的那種方法效果確實很快,但你應該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
“你在治療中梁憶然起疑沒?”
林定幽搖了搖頭,“不僅沒有起疑還謝我呢。”
“哈哈哈……”聽到這句話白韻怡忍不住想起了從前將梁憶然玩弄於掌之中的快樂。
輕輕一笑,將手中的茉莉放在桌上,花瓣在下顯得格外。“那就好,解決掉梁憶然我心裏的那塊石頭也可以放下了。”
“林教主。”白韻怡回過頭忽然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過分?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付自己人?”
“當然不!你是幻月神教的教主,不是行俠仗義、斬妖除魔的俠,維護教派利益做一點不那麽彩的事很正常。”
“況且白教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唉!”白韻怡聞言長長歎了一口氣,慨道:“果然隻有教主才懂教主,我這些話說給若萱聽,隻會說我幹的對。”
白韻怡站起走到窗邊,輕輕推開窗戶,讓清新的空氣流室,“林教主,我還要請你演一出戲。”
“什麽戲?”
白韻怡眨了下眼睛笑道:“當然是謝你的戲了,謝謝你替我治好了傷勢。”
林定幽瞬間明白了白韻怡的心思,是演給梁憶然看的,一方麵做戲做全套,另一方麵加重梁憶然的急迫。
在白韻怡的親自主持下,這場謝會很快就召開了。
柳若萱一頭霧水,悄悄走到林定幽邊問道:“你在搞什麽鬼?我師父上的傷勢真好了?”
林定幽低下頭回道:“當然是假的,是在故弄玄虛。”
“原來如此,真是個狡猾的老狐貍!”柳若萱啐了一口,然後了林定幽的手臂,“你弄清白韻怡的傷重不重沒?”
林定幽此刻手裏多了一張梁憶然的牌,他思索片刻神神的對柳若萱說道:“據我觀察白韻怡肯定了很重的傷。”
“什麽?”柳若萱大喜過,“真的嗎?那還謝你幹什麽?”
“因為我耍了點小手段,讓看起來像是好了。”
柳若萱詫異的瞪大了雙眼,“你連白韻怡都能騙?”
“我當然騙不了,也知道是假的,但能騙過別人就行了。”
“別人?”柳若萱愣了片刻,“那個人不就是我嗎?”
“壞了!”心中的喜悅瞬間被恐懼代替,“白韻怡了這麽重的傷,肯定會加快速度奪舍我。”
“我可怎麽辦啊?我還沒準備好呢?”
“林教主!”柳若萱一把抓住了林定幽懇求道:“你一定要幫幫我啊!我現在全靠你了。”
林定幽拍了拍柳若萱的手背,示意萬事放心。
就在這時梁憶然緩緩走進了會場,鬼使神差的一眼就看見了林定幽。
想起自己很可能在林定幽麵前喊出了丟人的話,梁憶然臉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不敢在外人麵前和林定幽表現的過於親,慌慌張張的走到了另一邊。
可等走遠後,裏麵傳來一陣類似瘙、的覺。
自從結束治療後,梁憶然時不時就會有這種覺。
好想……好想再被林定幽治療一次!
等等……我又沒病,為什麽想著被治療?
梁憶然修為畢竟高強,及時掐滅了惡魔之吻帶來的副作用。
林定幽和柳若萱等了一會兒,幻月神教的六位長老一一登場。
林定幽驚駭的發現這些長老無論哪一個實力都比陸展淩強,他眼神中閃過一忌憚與不安。
幻月神教的實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大許多,如果柳若萱順順利利殺掉白韻怡當上教主。
那麽他和柳若萱的地位將瞬間發生反轉。
到時候實力強大的柳若萱給不給報酬,甚至會不會翻臉不認人,全看的心。
林定幽麵一沉,他絕不能接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的局麵。
他從來都不相信任何人的誓言,能令他到安心的是自己有讓別人不敢違背誓言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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