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到時候和你一起……”
江無眠打斷初鳶的話:“不必了,你雖和我一樣易了容,但你子不好,那里什麼人都有,你還是在府中等著吧。”
初鳶想說什麼,但還是閉了。
當初在南院被耶律澈折磨的半死不活,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奇跡。后來江無眠折返回了王宮,一直在草原上平民家里調養,雖然養得差不多了,但走路還是不利索。
有時候走路多了,都容易摔倒。
初鳶也沒有強求了,這段時間的相以來,已經足夠了解江無眠,沒有把握的事不做,想來心里是有數的。
轉準備出去時,初鳶眸落在天際,那里正有兩只鷹在盤旋,不有些恍惚,以為自己回到了草原。
這自然不是西漠的鷹,京城里公子小姐們慣養寵,什麼毒蛇蝎子的都有。
這兩只鷹似乎就是閣大臣謝家兒的寵。
不過看慣了西漠的雄鷹,京城的鷹再怎麼也不了的眼了。
想起什麼,初鳶回頭看去江無眠,想問什麼,但看著江無眠端坐著看書的安靜姿態,話還是咽了回去。
無眠說了,不許再提的。
罷了。
就當,曾經的一切都從未發生,那些過往的人,也不曾出現。
……
時間一晃,很快到了賞宴的當日。
祝嶸和以往一樣,一大早就出門了,不過今日臨走前來了江無眠的院子,給送來了新裳,簡短談了幾句。
祝嶸道:“這個份對于你來說,實在是委屈了。關于服料子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是我母親和妹妹做的不好。”
江無眠微笑:“說什麼委屈不委屈的,你知道了我的份后還愿意收留我,我已經很激了。沒事的,這服你也拿回去吧,太
華貴了,我現在反倒是有些不習慣呢。”
祝嶸看了眼外面,靠近兩句,神嚴肅地道。
“想打京城權貴,服首飾是第一位,這些你都明白,我也不用多說了。好了,我還有事要忙,今日你若在宴會上有什麼事,就派人來找我。”
送走了祝嶸,江無眠看著他送來的新裳,終究還是讓人拿了下去。
今日是第一次正式回歸,并不想太招眼,也不利于接下來要做的事。
坐上祝府的馬車,江無眠和嚴氏母一同去往了公主府。
大長公主是魏帝唯一的親妹妹,和駙馬先后有一兒一。
駙馬去世的早,兩個孩子都是大長公主帶大。
郡主還小,郡王倒是到了議親的年齡,由此可見今日這賞宴的目的了。
不多時,馬車繞了幾條街,終于到了公主府。
們來的已經算早了,沒想到府門前早已停了許多馬車,看來已經來了不權貴夫人和小姐們。
祝家人到來的消息剛傳進府,就有很多夫人親自出現相迎。
嚴氏和祝冬雪以及江無眠一個接一個的從馬車上下來。
因為嚴氏母剛來京城沒兩天,還沒出門見過人,大家都對這祝大人的家眷很興趣,心想猜測這樣高潔的才子,家人定也是和他一樣清風拂月。
誰曾想嚴氏和祝冬雪剛出現在人前,就把眾人看的一愣一愣。
平日祝冬雪便打扮得夠花枝展昭,今日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嚴氏的發飾也十分夸張,兩人本是想江無眠一頭,奈何用力過猛。
現在看著,倒是穿著一素雅長,頭上只別了兩只玉簪的祝家二兒清新淡雅,獨樹一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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