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冷著臉要回宮。
恰巧這時,楚云離回到了北鎮司,皇帝聽到后召見了他。
“皇上。”楚云離行禮。
皇帝一臉蘊含怒意,丞相跟李河宣聯手謀逆的事,讓他到尤為惱怒,冷聲道:“找到那個逆子了嗎?”
“稟皇上,還未能找到四皇子。”
皇帝冷哼一聲,冷聲道:“此事就給梁將軍去辦,朕有一事要命你去辦,這筒里寫著叛賊所在之地,你去將此事理了。”
一旁福公公上前,把筒給楚云離。
楚云離接過筒,應了一聲,“是。”
皇帝沉著臉,甩袖離去。
等到皇帝走遠后,楚云離看了眼筒,就算不看,這里面的容他一清二楚,因為這筒是他準備的。
他并非胡編造,要陷害四皇子和丞相,而是四皇子確實有謀逆的心思,早早的開始做了準備,丞相全心全意扶持四皇子,暗中出錢財幫四皇子養兵馬,也是同罪。
四皇子在查楚家軍的時候,他也在查四皇子暗中私養的兵馬,并且掌控到了確切證據。
四皇子想利用承安,來揭發他楚家軍的事,他巧妙利用,換了筒,讓承安揭發了四皇子私養的兵馬。
若是四皇子知道這件事,怕是要氣的吐了。
明明布置好的局,被承安毀于一旦。
……
攝政王府。
姜寧讓霜月打聽外面的事,一旦有消息,就立刻回來稟報給。
“王妃,外頭發生了一樁大事。”冷霜稟報道。
姜寧抬起了臉,“何事?”
“相府被抄家了,相府上下所有人都被抓了起來,丞相和大爺已經進了大牢。”
相府被查抄了?
姜寧微微愣了愣,隨后想到,相府和四皇子關系切,背地里做了許多事,如今四皇子的野心揭,相府自然也逃不過。
有些擔心的是那承安。
承安知道楚家軍的,并且他心冷,頗有手段,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要是做出對云離不利的事的話……
想到這里,不皺了皺眉頭。
霜月看到了姜寧臉上的擔憂,道:“王妃放心吧,外頭有王爺在,不會有什麼事的。”
姜寧微微點了點頭。
下一刻就聽見說楚云離回來了。
“王爺回來了!”冷霜聽聞道。
姜寧的臉也亮了起來,向外去。
沒過一會兒就看到楚云離風塵仆仆的走過來,這兩日他都在外面奔波,沒能夠回府。
“云離。”姜寧站起,立刻迎了過去。
看到他勞累的樣子,立刻吩咐下去準備沐浴,讓廚房準備膳食。
楚云離的目落在姜寧上,沒有挪開,淡聲道:“無需準備了,我一會兒要出門。”
姜寧皺皺眉,看著他勞累的樣子,自己卻是幫不上什麼忙。
“外面怎樣了?可是抓到四皇子了?”
楚云離聽到后,臉沉了下來,搖了搖頭,“還沒。在我們即將要抓到他的時候,出現了神人,救走了他。”
“神人?”姜寧抬起了臉。
“對,想來你也是知道的。”楚云離沉聲道,沒打算瞞。
姜寧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我知道的?”怎會認識四皇子的幫手呢。
“我們即將要抓住四皇子的時候,出現了幾個蒙面的黑人,他們武功高強,作鬼魅,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就算了傷,也不會流,知不到疼痛。”ζΘν荳看書
“傀儡!”姜寧下意識開口。
“對,就是傀儡。”楚云離點了點頭。
姜寧的臉難看起來,想到了古怪的老者,還有縱的傀儡。
“他們為何要救四皇子?難道是跟四皇子聯手了?”
那老者并非皇朝中人,來歷古怪,怎麼會突然出手救四皇子呢?
楚云離搖頭,“目前還不清楚。”
姜寧的臉也沉了下來,如果四皇子跟那古怪老者聯手了,那麼就很棘手了,又想起來被老者拿走的那塊玉佩。
攥了攥角,道:“云離,我有一事想與你說。”
緩聲把皇后娘娘玉佩的事說了出來,包括在林子中遇到了控傀儡的老者,老者把玉佩拿走的事。
楚云離聽了之后,臉沉黑,特別是當聽到差點傷,臉更是難看,上彌漫寒氣。
“那塊玉佩是皇后娘娘珍藏了多年,想要給你的,必然是重要的玉佩……一定要從那個老者手里拿回來才行。”
姜寧握了拳頭,有些懊悔,為何沒能藏好那塊玉佩。
當時失去了記憶,沒能想起玉佩的重要,若不然拼盡一切,都要把那塊玉佩搶回來。
楚云離看出了的自責,將攬到了懷里。
“你平安無事就好。”
只要安然無恙,其他的都不重要。
當聽到遇到兇險,差點傷,心都提了起來。
姜寧將臉埋在他的口,手攥了攥他的角,低聲道:“我會想辦法把玉佩拿回來的。”
“放心吧,我會把那老者找出來,拿回玉佩的。”楚云離抬手,了的頭發,“想來你遇到的那老者,跟救走四皇子的是同一人。”
“何出此言?”姜寧疑。
“因為傀儡出現的時候,我聽到了鈴鐺聲。”
楚云離臉沉重,當時錦衛和黑人廝殺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陣鈴鐺聲,四周都是刀刃撞的聲音,因此別人都沒能注意到,唯獨他覺敏銳,注意到了微弱的鈴鐺聲。
“你說過那老者是用鈴鐺來縱傀儡的。”
“對!”姜寧重重點頭,“沒有錯,我看過老者系在腰上的鈴鐺。”
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鈴鐺,能夠控一行傀儡,必定是有什麼法。
楚云離道:“所以我才斷定是同一人,只要找到那老者,就能抓到四皇子,也就能夠拿回來玉佩了。”
他低頭深深看著,聲音放,“所以你無需焦急自責。”
姜寧聽了之后,抿了抿,沒再說話。
的心想著,老者神出鬼沒,要怎麼做才能找到老者呢。
也許找赫連天的話,能有法子。
赫連天知道知道傀儡之事,也許知道那老者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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