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發瘋的村民,金薇蘭的子不由得了,臉上浮現懼意。
自小養在深閨里,哪里見過這等場面,當場就嚇愣住了。
現在每天夜里還會做噩夢,必須點亮油燈,把屋子照的通明,這才敢閉上眼睛睡覺。
金薇蘭抬臉看了一眼姜寧,姜寧神如常,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當時瘋狂村民沖過來的時候,也是阿寧命手底下的護衛將那些人鏟除干凈的。
“阿寧……”
金薇蘭看了面前的人好幾眼,言又止。
“怎麼了?”姜寧看著。
金薇蘭臉遲疑,最后搖了搖頭,“沒什麼,對了,你若得知了消息,一定要來告訴我啊。”
雖然害怕,但心的好奇抑制不住,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姜寧淡笑,答應道:“好。”
隨后看了眼天,“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出門!”金薇蘭立刻起,送姜寧出去。
姜寧乘上馬車,準備回攝政王府。
金薇蘭站在門口,目送著馬車行駛遠去,抬起手,用力晃了晃。
馬車里,姜寧也出了手,朝著金薇蘭晃了晃。
……
攝政王府。
姜寧回到了王府,這個時候霜月走過來,稟報道:“王妃,梁將軍那邊已經查清楚了,現在已經準許,王妃去可以去看看了。”
姜寧一頓,點了點頭,“做準備吧,現在就去。”
“是。”霜月應了一聲。
“對了,讓人去接一下薛爺爺。”
薛神醫得知此事后,說想看一看那些發瘋村民的尸,讓姜寧一定要帶上他這個老師父。
因為這件事,薛神醫已經有三日沒能睡好覺了,心里難耐,恨不得直接沖進地牢。
姜寧回屋,準備換一裳就出門。
“王妃!”春蘭快步走進了屋子。
姜寧轉過,“怎麼了?”
“有兩個人說要見見王妃。”春蘭道。
“是何人?”姜寧微微蹙眉,正要去地牢,準備去看看那些發瘋村民的尸,這個時候偏偏有人找上門來。
“奴婢也不知曉,是兩個男子。”
“男子?”
姜寧怔了怔,想起了兩個人,莫非是他們?
神微沉,道:“讓他們到廳堂,我換裳就過去。”
春蘭有些疑,王妃為何要見兩個陌生的男子,不過并未多說什麼,應了一聲,退出了屋子。
姜寧換了一裳后,立刻去了廳堂。
踏進廳堂,就看到材高大的男子坐在紫檀木椅上喝茶,披了一黑袍,看不清他的容貌。
不過姜寧一眼就認出來了,果然是他,赫連天。
赫連天抬起臉,下了袍帽,“王妃。”
姜寧走過去,道:“你莫非是知道了桃花鎮村民的事,所以過來的?”
赫連天微怔,隨后點頭,“對。”
不用他開口,姜寧就猜出了他的目的。
“那就一起過去看看吧,我現在正要去地牢。”
赫連天的話,也許就能看出來那些發瘋的村民跟傀儡是不是同一類了。
“好。”赫連天應下,站起了。
兩人一同出府。
霜月返回來,看到突如其來出現的兩個人,愣了愣,退到了姜寧的后。
“王妃,奴婢已經派人去接薛神醫了,薛神醫會直接去地牢,我們也快些過去吧。”
“好,走吧。”
姜寧淡淡道,乘上了馬車。
赫連天則是乘坐了另一輛馬車。
一行人趕往地牢。
到了地牢門口,馬車停下,霜月遞過去帷帽,姜寧戴上帷帽,遮掩的嚴嚴實實,這才走下了馬車。
剛走下去,一道興致沖沖的影走了過來,“徒兒!”
薛神醫激的不得了,終于等到這一日了,這幾日他茶不思飯不想,想的全都是桃花鎮發瘋村民的事。ζΘν荳看書
“薛爺爺。”姜寧喊了一聲。
薛神醫等不及,催促道:“我們快進去看看吧。”
上次的傀儡是一尸,他沒能看過癮,如今聽說有活生生的傀儡,恨不得立刻過去看上一眼。
另一輛馬車上,赫連天也走了下來,他披上黑袍,同樣也把容貌遮掩的嚴嚴實實的。
薛神醫看到后一眼認了出來。
“是你啊!”
赫連天朝著薛神醫點了點頭,表示打了個招呼。
一行人沒有多說話,走進了地牢。
地牢昏暗,,剛踏進去就聞到了一臭味的味道。
姜寧皺了皺眉,這味道跟那些發瘋村民上的味道一模一樣,看樣子尸全部搬來到這里了。
“要往哪兒走?”薛神醫看了眼黑漆漆的地牢。
這個時候,梁將軍走了過來。
恭敬喊了一聲,“王妃。”
姜寧看到梁將軍,點了點頭,“梁將軍,桃花鎮的那些發瘋村民的尸在哪里?”
“在那邊……”梁將軍說道,一邊看了一眼姜寧邊的人,攝政王有吩咐,王妃若是過來了,讓隨意查看。
反正現在該查的已經查完了,就算王妃過來看也無事。
只不過……
怎麼這麼多人?
“王妃,雖說您可以隨意看,但畢竟是牽連到重大命案的,其他閑雜人等踏進去的話,有些不太好。”
姜寧道:“這位是薛神醫。”
“薛神醫?”梁將軍看了眼頭發花白的老頭子,薛神醫的名聲他聽說過,薛神醫治好了長公主的舊疾,醫高超,如華佗在世。
如果薛神醫的話,也許能看出那些尸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找了仵作來看,本看不出什麼名堂,仵作見了都搖頭,說自己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況。
梁將軍恭敬道:“那就麻煩薛神醫了!”
隨后抬起臉,看到了姜寧后的男子,男子披著一袍子,遮蓋的嚴嚴實實,看不出容貌。
“那麼這位是?”
姜寧一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赫連天的份,沉默了片刻道:“他是我的護衛,王爺派來保護我的。”
“啊,原來如此……”梁將軍恍然,地牢是什麼地方,王妃一個弱子自然是需要人保護的。
只不過……這個護衛未免也太奇怪了。
王妃用帷帽遮擋臉還能理解,他一個護衛用袍子遮擋臉做什麼?
古怪,真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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