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隻能用事業來作為拒絕的借口,至這樣的拒絕對對方來說是比較能保留住一尊嚴的。
總不能說,自己在過一個人中龍的男人之後,對其他男人再也沒有了的覺了吧。
也總不能說,自己在過傷過之後對膽怯了,這輩子寧肯沒有也不想再招惹了吧。
蘇喬看得出來這位男同事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來跟告白的,蘇喬也有些能理解為什麽晚飯的時候他會喝點酒了,敢是為了喝酒壯膽。
在被蘇喬拒絕了之後那位男同事臉上的表一開始是難著的,不過後來冷靜了一下又有些自嘲地笑了起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拒絕——”
“其實也沒什麽,追求自己喜歡的孩子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被拒絕了也沒什麽好丟人的。”
蘇喬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隻能再次說了一句,
“我真的很抱歉......”
男同事看著滿臉歉疚的樣子,反倒有些釋然地笑了起來,
“你沒有什麽好抱歉的,沒人規定我喜歡你你也必須得喜歡我。”
原本以為自己這樣突兀的告白會惹來的厭煩,沒想到反倒比他還苦惱,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得出來是個心地溫善良的孩子,一直在為緩解他的尷尬而說著抱歉。
即便被拒絕了,心裏也依然不可避免地被這個孩子打著,緒也慢慢地就平靜了下來,
“很抱歉打擾到你了,時間不早了,你趕回去休息吧。”
那位同事說完之後就轉離開了蘇喬的房間門口,蘇喬從他的背影中能看出一黯然來。
蘇喬咬關上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緒一時間有些低落。
因為太知道喜歡一個人卻又無法跟對方在一起的覺了,很心酸,很痛苦,可是也很無奈。
“你的爛桃花還真不啊?”
剛在房間站定呢,就看到斜斜倚在浴室門前的顧庭深滿臉戾氣地對冷嘲熱諷著,
“先是一個梁鋮,又是一個宋曜,現在又來了一個程主播?”
蘇喬心裏一瞬間湧上了無盡的委屈來,還有那些藏在心底最深的痛。
就那樣看著那個言語刻薄的男人笑了起來,
“他們怎麽能是爛桃花呢?他們可是妥妥的開的正鮮豔的桃花,我單他們也單,他們追求我有什麽不對嗎?”
“倒是顧總您,對我來說可真的是爛桃花一朵了。”
容麗的孩子說出來的話可是一點都不麗,
“年紀又大,又有未婚妻,脾氣還那麽差勁,說話又難聽——”
蘇喬麻木似的一又一地數落著他有多麽的差勁,顧庭深整個人都要被的話給氣瘋了,拔高了聲音打斷了的話,
“我再差勁,但是我能讓你在床上仙死!”
蘇喬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顧總,除了拿床上那點破事來說事,您還有別的招數嗎?隻要我想,想必他們其中隨便一個都可以讓我在床上仙死吧?”
顧庭深的臉真的是能殺人了,就那樣抿冷冷瞪著,廓深邃的下頜繃的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斷掉似的。
最終,他抓過了旁邊一個玻璃杯子來,啪的一聲狠狠摔在了地板上,脆弱的玻璃杯瞬間被摔了個碎。
是他踩過那些碎片,惡狠狠地摔門而去。
在猛烈的一聲關門聲傳來之後,蘇喬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轉而無力地將自己丟進了床上就那樣躺了下來,整個人覺得無比的疲憊。
累,心更累。
這樣的折磨到底什麽時候是個頭。
蘇喬越來越琢磨不顧庭深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了,一開始以為顧庭深是想要報複三年前踹了他,可是在連著氣了他好幾次之後他依然跑來糾纏,又是圖了點什麽?
蘇喬從未想過顧庭深,因為覺得那不現實,也不可能。
跟他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平凡普通如,怎麽能配得上高高在上優秀卓然的他?
就像他的母親曾經說過的那樣,配不上,上的任何一包括一頭發,都配不上他。
其實在一起的時候蘇喬也從來沒奢跟他長長久久,很有自知之明的,一直在等著他厭倦了提分手,然後好瀟灑走開。
隻是沒想到後來是他的母親找上門,先提了分手。
蘇喬的思緒一時間陷了過去那些回憶裏,那讓頭疼裂,連帶著口也跟著細細碎碎的疼了起來。
就那樣放任自己在床上躺著,不知道過了過久,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爬起來接起電話之後又重新拿著手機躺回了床上,電話那端傳來很是悉的男聲,
“你又怎麽招惹顧庭深了?”
是傅景瑜打來的電話,傅景瑜是顧庭深的好友,蘇喬跟他也還算悉。
不過傅景瑜這番話語蘇喬不聽了,於是就反駁著,
“什麽我又招惹他了?是他一直在招惹我吧。”
從回到煙城開始,從未主招惹過顧庭深一次。
在回國之前就已經決定要將他當一個陌生人來對待的,無論在煙城任何場合遇見,絕對會做到若無其事視而不見,誰知道他卻頻頻來招惹。
傅景瑜歎了口氣,
“你就不能給他點好臉嗎?”
傅景瑜明顯是在為顧庭深說話,蘇喬就不明白了,他們兄弟倆是都三觀不正嗎?
就那樣語氣冷冷說著,
“我為什麽要給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好臉呢?”
傅景瑜在那端低低笑了起來
“你果然介意的是這些。”
蘇喬在傅景瑜低沉悅耳的笑聲中,有些倉皇地掛斷了電話。
傅景瑜重新撥通了顧庭深的電話,
“我早就說了,你一天不理好跟宋璿的關係,就一天不會給你好臉看。”
傅景瑜覺得自己做兄弟真是做到極致了,還要免費當顧庭深的危機理專家。
傅景瑜好心建議著,
“我覺得啊,你在跟宋璿解除婚約之前,最好不要再去擾人家了,每次都這樣互相傷害,你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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