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公子,這附近沒有狗啊。”楊參謀小心翼翼地開口,原以為司令行事果斷狠辣,沒想到大公子也不遑多讓。
周允臣轉頭看了眼楊參謀,“那是你的問題。”
楊參謀這下是不敢多耽擱了,急匆匆地就出門找狗去了。
周允臣這時轉過臉看向白琳琳,看著臉上的神,無聲地抿。
沒過多久,楊參謀后跟著兩人牽了狗進來。
是條大型狼狗。
周允臣的視線落在了狗上,隨后對白琳琳說:“還要繼續看嗎?”
白琳琳看向了周允臣,恨意一笑,“當然要看!我要看他不得好死!”
周允臣點頭,吩咐道:“閹了吧。”
話音一落,險些昏死過去的李四海看著自己已經沒了的雙手,頓時嚎哭起來,他乍一聽見那聲閹了吧,這下眼睛更是一番白,暈死過去。
一旁的大狼狗眸兇狠,吐出來的舌頭正滴著明的口水,目落在了斷手上,蠢蠢。
它轉了好幾圈,若非不是有鐵鏈子拉著,它早就掙出去啃噬那雙斷手了。
這狗是楊參謀在附近獵戶家里借來的,起先那獵戶還不肯,于是楊參謀毫不猶豫地給了獵戶三塊銀元,這才勉強得到那人的松口。
楊參謀起先不明白大公子為什麼要他牽條狗來,但是現在他好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抬頭看見了白琳琳那憤恨的眼神,楊參謀立馬吩咐人去拿了盆鹽水過來,慢條斯理地倒在了李四海的手上。
對于這種作犯科的慣犯,這才是他應得的下場。
李四海才暈過去,就再次被劇痛所痛醒,眼睛還沒睜開嚎聲便已經溢出聲來。
他臉上沒有一,反而因為劇痛布滿冷汗。
他看見眼前的斷手,發出一聲驚吼,猛然想起來剛才周允臣說的話,這下他還哪管三七二十一,雙跪著朝著他磕頭求饒。
“錯了!我知道錯了,你饒了……你饒了我吧!”他應該在弄完那個娘們的時候就離開,而不是貪心不足還想弄那個丫頭,那時候一走誰知道是他犯的。
但是現在,他活活把自己送上門去了。
“大公子,你饒了我,我保證再也不犯了……”李四海斷斷續續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我家還需要我傳宗接代,這個不能閹啊!”
他這不說還好,一說白琳琳便想起昨晚的經過,起捂著到一旁吐去了。
到現在,都能回想起李四海上的腥臭味!
周允臣起走到白琳琳的邊,輕聲道:“回去的時候我會讓人準備鼻子湯,這件事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白琳琳紅著眼睛,轉頭憤恨地瞪著李四海,一字一句道:“我要他死!”
李四海大驚失,腦袋都磕破了,就是希他們能回心轉意,但是他好像求錯了人。
楊參謀踹了他一腳,冷笑道:“你以為你的生死掌握在大公子手里?那你可是太天真了!”
大公子之所以會做這種事,就是為了給白小姐出氣。
而白小姐恨不得殺了他,即便他求饒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即便大公子放過他了,白家的人也不會放過他,要怪就怪他不長眼,踢到了板!
周允臣這人不太好安人,除了站在白琳琳邊,他說不出其他的話出來,只是說,他不會讓李四海好過。
白琳琳了下眼淚,嚨里還是堵塞得厲害。
故作堅強地看著楊參謀人了李四海的子,看著那丑陋不已的東西,心里便又忍不住地泛起惡心來。
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著李四海,而其中一人則負責行刑。
那慘聲,響遍整座莊子。
李四海覺子一松,便被兩人丟垃圾似的丟在了地上,而在他的下,已經流淌了一大灘的。
楊參謀冷笑:“害人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個下場,今日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
李四海已經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幾次暈過去,但都被人弄醒。
鹽水落在傷口上時,像是一把利刀割開了皮,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殺了我……殺了我吧……”李四海再也忍不住這劇烈的疼痛,他現在只想求一個解。
然而,楊參謀的手一松,那狼狗便立馬躥了出去。
張口咬住了中的一團爛。
李四海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命子被狼狗吞腹中,隨即便是那斷手被咬碎的聲音。
他這次是再也忍不住,徹底昏死過去。
周允臣沒有看那污穢的一幕,而是輕聲道:“解氣了嗎?”
白琳琳了下眼淚,“心里舒服多了,可是他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讓我的清白恢復如初。”
那是子最為重要的東西了,卻平白遭了無妄之災沒了。
這以后還怎麼嫁人啊!
想想,那眼淚再次從眼淚里落。
周允臣來楊參謀,從他手里拿過一把短匕首,他慢慢地牽起白琳琳的手,將匕首放在了的掌心里,然后握。
“他死了,包括他的一切痕跡都會消失,”周允臣停頓了一下,“琳琳,這件事除了我們幾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那一聲琳琳,得白琳琳心下一。
“琳琳,只要他死了,就沒人會知道。”
白琳琳抬頭,頓時握了手上的匕首,朝著李四海緩緩走去,眼睛更是用力地閉上。
就算沒人知道,還能當作不知道嗎?
做不到。
眼淚從閉的雙眼掉落在地,再次睜開時眼里卻是一片猩紅和恨。
反正周允臣都不會娶,那清白在與不在又有什麼關系!
而李四海被人架了起來,渾然不知死亡已經來臨。
就連匕首刺進口的時候,他也只是皺了皺眉,連聲都沒發出來。
白琳琳不解恨,一刀又一刀刺進了李四海的口里,自己的臉上也因為濺出的鮮而染紅了。
李四海的腦袋歪了下去。
周允臣這時微微側過子,看見了白琳琳幾乎泄憤的舉,讓楊參謀將人扶了回去。
“尸找個地方燒了吧。”周允臣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