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父剛剛才從外麵買完菜回來發現家裏一套,現在正在給賀辰穆上藥,回頭就看見老婆又給人綁了,當即吼道:“你們是誰?想做什麽?”
為首的男人不屑的一笑,衝著後的手下抬了抬手,道:“等你能活到明天,再來問爺的名字吧!”
幾個男人衝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三個人捆了一團,一起丟到了衛生間裏,期間賀母一直破口大罵,什麽髒話往外蹦,饒是一直在道上混的男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抱怨道:“老大,他們這麽下去,恐怕咱們會被發現啊!”
被稱作老大的男人,一掌拍在小弟的頭上,罵道:“你長得是豬腦子嗎?你把他給堵起來不就行了嗎?”
小弟恍然大悟,隨手抓起地上的用來的抹布,直接塞進了賀母的裏,上麵還有關檸兒的跡和濃重的腥味,一塞進裏,賀母就覺腥氣直衝腦門,接著就是一陣幹嘔。
小弟看著難的樣子哈哈大笑,不給任何吐出來的機會,直接撕開膠帶,將的粘得嚴嚴實實,然後又依次把賀辰穆、賀父的給粘上,確定他們不會發出任何聲音,這才關上衛生間的門,又回到了客廳裏。
幾個男人都在客廳裏四仰八叉地休息起來,甚至還一邊看電視,一邊嗑瓜子,老大掏出手機,給秦炎峰打了個電話:“秦總,您安排的事已經辦好了,您看您什麽時候過來取貨?”
秦炎峰點頭:“還沒定什麽時候,你們把他看好就行,該給的錢我一分都不會。”
掛斷手下人的電話,秦炎峰還是覺得心神不安。
關檸兒現在生死未卜地躺在手室裏,自己是不是應該通知的家人?可是說起來,自己和這人不過幾麵之緣,怎麽突然幾天複雜了起來呢?
秦炎峰自然是沒有關檸兒家人的聯係方式的,他隻能想到蘇,可蘇跟關檸兒的關係那麽好,現在又懷著孕,恐怕不了這樣的刺激,萬一肚子裏的孩子出了什麽事,陸北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秦炎峰思來想去,抬眼看了看仍是紅燈的手室,還是撥通了陸北梟的電話。
“陸哥,關檸兒出事兒了。”
陸北梟皺了眉頭,滿眼凝重,走出了辦公室,薇薇安喊住他:“陸總,您等下和嘉寧的萬總還有一個視頻會議……”
“今天所有的事都給我往後推,別打電話給我。”陸北梟加快了腳步,一路到了車庫,半個小時之後,他已經出現在了蘇的辦公室門口。
蘇還在上班,設計圖有一個地方怎麽也畫不好,就反反複複地改,心裏也有些浮躁,見陸北梟來了,有些驚訝:“怎麽這個時候來找我?”
正要起,陸北梟已經走到了的麵前,大掌將按回了座位上:“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見陸北梟臉嚴肅,蘇一下也張起來,咽了口唾沫,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才小心翼翼地詢問:“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關檸兒出事了。”
蘇的瞳孔驀地,腦袋一陣嗡嗡作響,呼吸都停滯了。
突然握住陸北梟的手臂,眼裏出一哀求:“陸北梟,我得去海城,我得去檸兒邊,一個人,太孤單了。”
陸北梟也握住的手,點點頭:“我知道。”
其實陸北梟猶豫過究竟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蘇,他太清楚關檸兒對於蘇而言的意義,所以更清楚這個消息對於蘇陳來說,會是多麽大的刺激,搞不好真的會傷到肚子裏的孩子,也會讓蘇自責難。
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必須要告訴蘇,他不能因為自己害怕,就剝奪了蘇知的權利。
在來的路上,陸北梟就猜到蘇肯定會想去海城,所以他諮詢了蘇的醫生,確定蘇胎兒已經很穩定,幾個小時的車程不會對的造什麽影響之後,又讓司機把家裏的房車開到了陸梟建築的停車場。
算算時間,這會兒應該也到了。
事不宜遲,蘇草草地請了個假,然後兩人上了房車,馬不停蹄地朝著海城趕去。
在路上,蘇一直張地握著手機,擔心秦炎峰那邊會傳來什麽不好的消息,也在猶豫這事兒是不是應該知會關彥一聲。
之前那些事,蘇一直都幫關檸兒瞞著,可是這事兒實在沒辦法再瞞下去,不再猶豫,直接給關彥打了個電話過去。
關彥正在公司開會,卻總是心神不寧的,一看到蘇的電話也顧不得場合,直接走到會議室外麵接了起來,聽了蘇的話臉越來越凝重,書出來請他回去講話,卻發現會議室外已經沒有了人影。
蘇陸北梟趕到海城的時候,關檸兒還在手室裏,秦炎峰在手室外來回踱步,心焦急,一看到蘇來了,頓時鬆了口氣,連忙迎上去:“嫂子,你可算來了!關檸兒還沒出來,我問護士們也不給我個準信兒!真是急死人了!”
蘇快步走到手室外,踮著腳往裏麵觀了一圈,可是手室關著,蘇什麽都沒有看到。
陸北梟就在後跟著,亦步亦趨地護著。
轉過看向秦炎峰:“到底是怎麽回事?”
電話裏說不清楚,蘇又趕著過來,所以本就沒問緣由,雖然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心裏揣測過千上萬次,但是還是想聽聽秦炎峰所見的真實況。
“我今天過去送你讓我的那些東西,賀辰穆不讓我進門……”
秦炎峰把今天在賀家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蘇,蘇聽得骨悚然,都在微微抖,看向手室的眼睛酸又發紅。
自己每天都和關檸兒聊天,居然都沒有發現的反常,或許也有一些覺得檸兒最近狀態不太對,但因為也是孕婦,知道孕婦的緒本來就會跟之前有一些變化,但……蘇還是很自責,覺得是自己不夠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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