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里,歐鷗讓那姑娘有事可以先走,把戴非與扔那兒就可以了。
歐鷗過去貢安抵達目的地的時候,那姑娘還在。
三個多小時就這麼陪下來也等下來了。
歐鷗想了想,除了人家姑娘心善的原因,既然愿意和戴非與幾次約出來見面,必然對戴非與也是有好的。
于是突然間歐鷗覺得自己來得尷尬了。歐鷗也開始質疑自己為什麼要過來。
人家姑娘倒是大大方方的,跟歐鷗確認了一下份,將戴非與給歐鷗,便走人了。
留下歐鷗獨自面對抱著圍欄的柱子坐在路邊睡覺的戴非與。
這里距離以前戴非與帶來的那家酒吧很近。他今晚發在朋友圈里的那張照片就是在那家酒吧里拍的。
所以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也在曾經他們遭紋男“追殺”時的“私奔”路徑范圍。
歐鷗在他面前蹲。
戴非與渾的酒氣,醉得很厲害的樣子,也睡得很的樣子。
歐鷗嘗試喊了他兩聲,又嘗試推了他兩下,他都沒有反應。
他的沒反應讓歐鷗松一口氣。他不知道過來了,好一些。
將戴非與馱到的車子后座,然后開車送他到酒店,又在酒店服務生的幫助下,將戴非與送進了酒店客房里。
戴非與的服已經在地上蹭得臟臟的。歐鷗幫他掉了。
掉之后發現他里面的格子襯衫被酒浸了,歐鷗便又幫他把襯衫掉。
他的子當然也臟了。于是歐鷗也幫他把子掉。
不消片刻他渾上下僅剩一條衩。
衩還是歐鷗給他買的。
往期間歐鷗最熱衷的就是給他買。而且盡給他買些有花樣的。
他不是喜歡漫嗎?歐鷗給他買的上就是都帶點漫元素。路飛、哆啦a夢、蠟筆小新、海綿寶寶、超人、維尼熊等等,給戴非與整得都不好意思了。
戴非與還夸張地吐槽過,他家現在整個柜都用來裝給他買的那些了。而且自從有了給他買的,他都不敢把他的大剌剌地晾在臺了,說是被人看見,他“貢安扛把子”的面子就丟了。
歐鷗每次見他,辦事前他服的過程,也是開盲盒的過程——看看這回戴非與穿了那條衩來踐踏,是的一大樂趣。
今天開出的盲盒就是海綿寶寶。
掉他的牛仔的時候,就是海綿寶寶的兩只飽滿的大眼睛帶著笑意注視著,配合海綿寶寶的兩顆咧開的門牙,整個傻乎乎的中二勁兒,和戴非與如出一轍。
歐鷗與海綿寶寶對視了好一會兒,視線重新上移到戴非與的臉上。
戴非與還在睡覺,睡得好像不省人事。
原本歐鷗想的是,把戴非與送進來房間就走。
現在幫他完服,歐鷗又進去衛生間,擰了巾,出來幫他。
但就是沒給他把被子蓋上,一直讓他就這麼只穿著條黃的海綿寶寶的四腳八叉地躺在床上、置于的眼皮底下。畢竟這麼好的材,不看白不看。和他分手后,也一直沒有機會再看過男人的了。
伏低子湊近他,歐鷗細致地幫他臉,在他眼角的淚痣上停留得尤其久,自己都有種要把他的淚痣給掉了的錯覺。
著著,歐鷗的忍不住上去了會兒。反正他也不知道。
完他的淚痣,的又忍不住游移到他的額頭、他的鼻梁、他的下,然后是他的。
既然他的,都上去了,哪有不吮一吮的沖?
而既然都吮了他的,哪有不探進他里的沖?
吻著吻著,歐鷗發現他回吻了。立馬離。
躺在床上的戴非與還是閉著眼睛在睡覺的模樣,只是砸了砸,似乎剛剛的回吻僅為他睡夢中下意識的反應。
歐鷗坐著盯了他一會兒,都沒再見他有其他異樣的靜,稍稍放下心,接著幫他了手又腳。
完之后,歐鷗覺得自己應該走了。
可……
又忍不住幫戴非與把僅剩下的那條海綿寶寶的衩也給了。
掉之后,歐鷗發現自己徹底不想走了。
又盯著戴非與看了會兒,歐鷗掉了自己的服,爬到床上去……
星月漫天,聲起落,熾熱濃稠。
最后歐鷗往下癱倒在戴非與的上。
臉埋在他的頸側,貪婪地呼吸著他的氣息,與他的膛相的的起伏的口,著他心臟強有力的跳。
歐鷗的手臂從他的兩側慢慢地收起,攏著他,久違的他的懷抱。
沒有攏太久,畢竟是來的。
差不多緩過來勁,歐鷗就爬起來了。剛剛有多充實,現在就有多空虛。簡單地了自己就開始穿服,穿服的過程中腦子里一再地拉扯,很想再……
終究是的理戰勝了沖。畢竟最沖的那個時刻已經過去了,也把那個最沖的時刻用在了他上。
穿好自己的服,也回過頭去幫他做了清理,力圖不留下半點蛛馬跡,給他蓋好被子,開他汗的流汗。
“笨蛋……”歐鷗低聲輕語,“說過幾次了男孩子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你還讓喝這樣,被壞人給撿尸了。吃大虧了你。就當作……當作分手p吧。要相親就認真點相親。你會遇到很好的姑娘的。比壞人好很多很多的姑娘。”
親了親他的額頭,歐鷗起,沒再回頭了。
關門的靜傳來的一瞬,戴非與睜開眼,目清明。
他確實喝了很多酒,他也確實喝醉了。
但是歐鷗過來,就已經是他喝醉后三個多小時了。
從歐鷗開始幫他服,他就模模糊糊地有意識了,只是他醉酒帶來的困意還未褪去,他很想睡覺,直至歐鷗探進他里來吻他,他也還以為是他的錯覺、以為是他在做夢。
夢得過于真實了,真實的屬于的氣息、的溫、的味道。回吻完全出于他的本能。
而他回吻之后,歐鷗的離,令他驚醒。
他也發現,原來一切不是錯覺、不是夢。
可同時他也知道,他不能醒。他如果醒過來,就真的,只會是一場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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