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膩,怎麼著?”陸闖斜眼,“喬圈圈,你嫌膩也沒用。嫁隨、嫁狗隨狗——”
“嫁個土老板,也只能隨著老板年年土。”喬以笙往后接話。
陸闖沒生氣,反倒嘚瑟:“喬圈圈,我們越來越有夫妻相了。看你這欠嗖嗖的樣子。”
喬以笙狠狠踩他一腳。這人可真是,和斗起來,連他自己都能一起罵了。
“明年不會是翔翼吧?”喬以笙開始預測了。
陸闖嗤一聲:“既然是驚喜,怎麼可能被你輕易猜中?”
喬以笙發笑。就算原本他明年安排的真是翔翼,也必然要因為現在的這句預測二換掉吧?
工作人員已經把熱氣球預備得差不多了。
喬以笙沒等幾分鐘,就和陸闖一起進去吊籃里。
火燒起來。
上面碩大的氣球帶著吊籃離開地面的一剎那晃得厲害,喬以笙的心跳張地蹦,又被陸闖一番取笑,不外乎就是取笑幾年如一日地沒長進、膽子還是小得要命。
喬以笙則揪著陸闖的胳膊懟回去,要陸闖反思反思,他帶給的安全怎麼幾年如一日地沒長進,還是讓即便有他在邊也會張害怕。
離開地面后熱氣球升空的速度就越來越快,頂上火焰的靜也響的,失重的覺揮散不去。
相互斗著斗著,陸闖開始嚇唬,非但回自己的胳膊不給抓,還故意用他的自己的加劇吊籃的晃。
喬以笙氣得直捶了:“你能不能換點把戲?你能不能換點把戲?你能不能換點把戲?!”
第一次他開飛機,就是故意顛飛機。
去年帶跳傘,他連跳傘證都有,和弄的是雙人跳傘,也故意嚇唬說什麼降落傘打不開了。
今年坐熱氣球他又來晃吊籃。
他真是不嚇一嚇就不過癮。
喬以笙糟心死了。
陸闖適可而止,束縛住的雙手將攬懷里:“看風景看風景,打我比看風景重要嗎?喬圈圈你也不嫌手疼。”
“那你倒是別嚇我啊!”喬以笙翻白眼。
陸闖在耳邊輕笑:“不嚇你怎麼讓你對我投懷送抱?”
喬以笙懶得理他了,專注看風景。
熱氣球沒有飛得很高,飛行方向也就在農耕區這一塊。
倒確實是第一次以俯瞰的角度來欣賞貢安的全貌。
飛著飛著,飛到油菜花田的上方時,陸闖真正想讓看的東西才進的視野——
十月底了,還能見到盛開的油菜花,無非得益于早兩年陸闖投資農科院的技研究。
眼下也并非所有的油菜花田都有花開,只有其中一部分。而那一部分的油菜花有些花的稍微深一些,有些話的稍微淺一些,深淺替的花,于花田上空往下看,尤為明顯地組了幾個字:【喬圈圈三十周歲生日快樂】
飛過這一塊之后,另一塊的字是:【老婆,兩周年紀念日幸福久久】
喬以笙笑出聲:“還真是一年比一年土。”
陸闖還自豪:“不土怎麼配得上我們。”
“……”喬以笙直呼救命,誰跟他“我們”了?哼!
飛過花田,飛過小河,還一度離開了農耕區飛到居民區。
陸闖臭顯擺了一圈,意猶未盡地讓師傅飛回剛剛起飛的地方,結束這趟熱氣球的行程。
然后兩人才回了杜晚卿那兒。
因為要坐熱氣球,陸闖半途就把圈圈給大炮先帶過來給戴非與了。
這會兒圈圈是掙開戴非與從里面飛奔出來迎接喬以笙和陸闖的,委屈得不行。
戴非與早就知道陸闖這幾個月在花田里忙活什麼。他也猜到陸闖要的是什麼效果。籌備幾個月的心思,就為了今天短暫的幾分鐘給喬以笙欣賞那兩塊字,戴非與算是被自己這位表妹夫給折服了。
吃過午飯,戴非與被喬以笙拉過去悄聲嘀咕了:“怎樣哥?幫我找好了沒?”
“好了好了,這不就等著你回來告訴你在哪里?”戴非與這個工人可沒比兩位正主閑,翻出手機當著喬以笙的面把定位發到喬以笙的手機里,又把老板的名片推送給喬以笙,“預約好了。老板我也認識,你過去直接報‘與哥的妹妹’。”
喬以笙:“……報‘與哥的妹妹’能打折嗎?”
戴非與:“給你打折,然后我欠人?你做什麼春秋大夢呢我的妹兒。”
喬以笙:“你妹兒我今天生日欸,你一點表示也沒有?”
戴非與當場轉了“8.88”的紅包給:“本來要今晚你切生日蛋糕了再給你。”
“……”喬以笙查收了紅包就回頭找陸闖,又一次落下圈圈給戴非與,他們夫妻倆過二人世界去。
喬以笙開車,陸闖就懶洋洋坐在副駕里對要求道:“喬圈圈,你給我的驚喜必須得比我的熱氣球大才行。”
“你要大是吧?越大越好是吧?”喬以笙要笑不笑地應承,“行,那等下能多大我給你弄多大~”
陸闖瞧著一臉貓膩的樣子,勾起一側角,滿懷期待地來到了位于街尾的目的地:一家diy陶瓷館。
老板問喬以笙要做杯子還是做花瓶的時候,喬以笙指著陸闖說:“做個狗盆,和他的臉一樣大的狗盆。”
“……”陸闖挑眉。
當然,說做狗盆只是為了懟陸闖而已。實際上喬以笙帶陸闖來這里要一起做的是碗。
為什麼要做碗?還不明顯嗎?陸闖嘖道:“那你早說的話,我們就應該把陸圈圈帶來,這樣碗的花紋我們就不用自己弄的,讓它把它的狗爪子印上去就完事。”
喬以笙眨眨眼睛:“那麼麻煩做什麼?還臟了它的。你的爪子不就現的?”
陸闖都覺得自己應該應景地汪上兩聲。
其實……喬以笙想要的花樣,也就是一只小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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