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很有保障,不必太過擔心。
歐鷗認為自己唯一需要關注的只是自己鉆樹林的技。
沒有同伴的況下,就得比有同伴更加全神貫注,自己在雪過程中做判斷。
過于全神貫注的結果是,超過了和梁橫約定的時間而不自知。
——這是還沒看時間的時候就意識到的問題,覺肯定是超過時間了,半個小時實在太短,就應該和梁橫約一個小時的。可歐鷗真正去手機的時候,卻沒到手機。
雪的時候上帶不帶手機是個人選擇。歐鷗剛開始學雪的時候,同伴們建議不要帶,就放在寄存,因為為初學者肯定摔跤次數多,不小心就容易把手機摔丟了,更麻煩的是萬一因為手機而摔傷了自己。
那會兒歐鷗不信邪,也覺得被小看了。初生牛犢不怕虎,認為雪對來講不是一件難學的事。最后現實教做人。某一回就是手機待在上的口袋里摔跤的時候恰好卡在的骨頭上差點沒把墊出骨折。
后來隨著雪技的提升、幾乎不再隨隨便便摔跤并且也有越來越多的經驗了,就會把手機帶上了。
現在從口袋里沒出手機,歐鷗就猜到肯定是之前在第二區域摔跤的時候弄丟的。放手機的那個口袋的拉鏈都開了也沒發現。
而因為帶了手機,歐鷗就沒帶對講,所以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和梁橫取得聯系。只能先不了,準備回去和梁橫約定好的地方先了頭再說。
很快歐鷗發現了一件屋偏逢連夜雨的事——疑似有人在跟蹤。
一個看起來和一樣在這邊雪的人。
歐鷗已經好一會兒沒見到人了,這會兒著人本該高興。可對方的路徑和過度重合了,歐鷗心里不得不警惕,尤其在此時此刻上沒有手機、周圍沒見到巡邏員的落單的況下。
分心的結果是歐鷗連人帶板又給摔了。
這一摔歐鷗察覺目前的這塊地方很陡,是一個照道理不該出現在第三區域的陡坡。于是懷疑自己可能不小心進第四區域了。
想爬起來,然而不過輕輕一小就鉆心地痛。
分明就是摔傷了。
歐鷗立馬先把雪板拆掉,和雪鞋分開,重新嘗試爬起來。
仍然失敗。
歐鷗已經略微有些慌了,寄希于周圍有雪場的巡邏員,喊了幾聲。
倒是招來了靜。
并且招來的靜是由人發出來的。
可出現在面前的人是剛剛那個疑似跟蹤的人。
歐鷗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至表面上不能出恐懼和害怕的神吧?而且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應該不是殺人犯,最糟糕的結果不外乎被“劫”。
只不過如果是“劫”的話,現在包沒帶上,也就不能做措施了。那只能活著命事后吃藥了。可這種況“劫”,兩個人都得凍死吧?當然如果這人是個秒男的話,的考慮就是多慮的了。
——在他靠近過來的短短幾秒鐘歐鷗的腦海中差不多就是這樣閃過無數的念頭。知道的這些念頭在其他人看來是無語的。可就是這樣,能活命才是最重要的。這世間沒什麼東西值得放棄最好的生命。
所以看起來還算鎮定的歐鷗沒事人一般正常地用英文笑著跟來人流,說明自己好像傷了的況,表示自己很幸運能遇到他,并拜托他能不能求助巡邏員送平安回去。
男人沒吭聲,在面前蹲下,抓了一下傷的那條小。
歐鷗突然發現見過他:“先生,之前跟我摔在一起的人也是你吧?”
首先雪服是一樣的。當然雪場人那麼多,大家的雪服也都大同小異,到一樣的更是不稀奇。說實話歐鷗之前也沒太認真看對方。
但現在這樣近距離地觀察之下,歐鷗多記起來一點他的形態。尤其他和之前一樣像個不會說話的啞,雪眼鏡還黑乎乎的。
歐鷗很不禮貌地問他:“先生,你會講話嗎?不會的話能不能也請用點頭或者搖頭來回答我,可以嗎?”
對方點點頭。
歐鷗很確定他的兩只眼睛在注視,只是看不清楚。不明白的是,他這點頭的意思,是回答會不會講話的問題,還是可不可以點頭或者搖頭的問題。
不過他這架勢……大概不是壞人?
不僅不是壞人,歐鷗還莫名覺得有些悉,他們好像認識?
正忖著,就見他也拆掉他的雪板,然后他背過,示意上他的背。
這是要背?歐鷗兩條眉揪起來:“先生,你帶手機了嗎?或者對講?你幫忙聯系人過來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你的。”
他轉回來,沖搖搖頭。
什麼意思?歐鷗心里預不太好:“你沒帶手機?”
他點點頭。
歐鷗:“對講也沒有?”
他又點點頭。
歐鷗:“為什麼沒有?”
他沒回答,重新背過,要背。
歐鷗還是沒上去:“先生,你是要帶我回去嗎?”
他點點頭。
現在有其他選擇嗎?無疑是沒有的。歐鷗只能選擇相信他。
“謝謝你,先生。”歐鷗這才爬上他的背。
得到一個陌生人的救助,歐鷗是心懷激的,也是很不好意思的。同時也沒完全放下警惕心理,隨時觀察著周圍的況,希能再看見其他雪的人,最好是能快點到巡邏員。
然而哪里有什麼巡邏員和雪的人?連雪道都沒瞧見,不是雪坡就是樹林。歐鷗不僅意識到他們偏離了雪場規劃的雪道線路,而且意識到:“先生,我們現在是迷路了嗎?”
這個男人一直走走停停的,分明就是在一邊走一邊辨認方向。也就是說他應該也不知道怎麼回歸正軌,是在索著前行罷了。
聞言,男人搖搖頭。
沒有迷路?歐鷗很難相信。
在他背著又前進了一會兒之后,歐鷗掙扎著要從他的背上下來:“先生,我們先停一停吧。”
的作很大,他不放下也不行。
歐鷗順利地站到了地面。單腳站的,一只手扶著樹。
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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