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犬馬根號桑 第906章 番外:圈馬(枝節1)

《犬馬根號桑》第906章 番外:圈馬(枝節1)

那天喬以笙的最后一項工作是陪師弟師妹見一位甲方。

這位甲方是沖著喬以笙才來找的留白,工程比較急,沒辦法等喬以笙度過產期,而對方又執意希喬以笙接手。

師弟師妹對這個項目還是很興趣的,所以喬以笙考慮過后沒有回絕,想為師弟師妹爭取鍛煉的機會,就像當年薛工帶著做項目一樣。

到了約定的茶館之后,喬以笙和師弟師妹左等右等沒等來甲方,只等到了師弟師妹昏睡過去。喬以笙察覺到不對勁時,為時已晚。

不怪喬以笙沒有戒備,和陸闖早都沒了仇敵,這幾年他們的生活平淡安穩得很。別說喬以笙經常一個人開車上下班,即便陸闖這個掌握著霖舟市半邊天的幕后大老板,邊也沒專門有保鏢跟進跟出的。

陸闖知道喬以笙那天的工作安排,他是要去茶館接喬以笙的。

但是他到茶館外面之后想問喬以笙還要多久能好,無論發消息還是打電話皆無人回應,他心里不踏實,立馬進去茶館找人,已然只剩昏迷的師弟師妹,喬以笙的包留在座位里,人失去了蹤影。

陸闖當場就要發瘋,怎麼也想不到會有誰要對喬以笙下手,第一反應是有人綁架勒索。

不久后茶館外面的各監控翻出來,喬以笙似乎是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一群人“請”走的,看起來暫時沒到什麼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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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笙確實是被迫自愿跟著走的。沒辦法,得顧及自己是個孕婦,一切反抗的行為都不敢有,只能先聽話地走一步算一步,盡力保全孩子不傷害。

對方的態度還可以,喬以笙很慶幸他們沒有像對付的師弟師妹一樣,對使用安眠藥。明顯他們清楚孩子是肋,可以輕易拿,所以請的時候很客氣地對喬以笙說,他們并不希用其他手段喬以笙就范。

喬以笙認為他們再客氣,本質上逃不過就是拿孩子威脅

幾次換車后,喬以笙在一輛房車里穩定了下來。

的心并不穩定。

一想到接下去要面對的未知境況,本休息不好。

路上倒沒有顛簸。只是房車的窗戶全被封起來了,抵達目的地的時候,喬以笙也不清楚自己來到了什麼地方。

下車的時候還被戴上了眼罩,一路由人牽著走,一點安全也沒有。

終于,領路的人帶著停下來了,聽見一道男人的聲音質問:“誰允許你們這樣子對待喬小姐的?”

有人道歉:“對不起表爺,沒跟底下的人傳達清楚意思。”

蒙在喬以笙眼睛上的眼罩很快被揭下來。

目的男人令喬以笙愣了一愣,努力回憶:“……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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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男人說,“在你和laraine視頻通話的時候,在手機屏幕里短促地見過。”

喬以笙當然知道“laraine”是歐鷗的英文名:“所以你是那個——”

“對,歐鷗的前男友。梁橫。喬小姐對我是否有印象?”

“有印象。”喬以笙蹙眉,“可是我不明白,現在梁先生是在干什麼?”

“喬小姐不用害怕,我沒有惡意。”梁橫非常禮貌,“路途奔波,現在時間也有點晚了,喬小姐肯定很累,我先讓人帶喬小姐安頓休息,明天我們再細聊。”

“不要,我想現在就知道梁先生意圖為何。”詢問間喬以笙自己就近在一張梨木椅里落座,不然站著累。

出于本能對目前的環境進行略地打量,心中難免有些怵意。似乎是一座非常古舊的老宅子,布局古香古,燈不是白熾燈,而是掛燈籠,里里外外都掛紅的燈籠,燈籠里的燈泡散發出來的芒也就了紅

現在外面天又很黑,也沒見有其他人,安靜得很,致使目之所及仿佛一座鬼宅,著濃濃的森的氣息。

梁橫還是又關心了兩句:“路上有人為難喬小姐嗎?喬小姐有沒有到任何不適?”

理智上喬以笙很想也應該對他客氣一點,但出口的時候沒能完全控制住:“整個請我過來的過程都令我到很不適。請梁先生不要再轉移話題,先解答我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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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橫見看起來沒有什麼狀況,也不認為會不顧及孕肚的狀況,便放下心。

“很抱歉,喬小姐。”梁橫雙手作揖,給喬以笙鞠了個很大的躬作為賠禮,然后在喬以笙一旁的太師椅里,“這樣冒昧的請喬小姐過來,是因為喬小姐上戴著的這條黑寶石項鏈。”

他的手隔空指向的脖子。

喬以笙怔怔地,下意識間就抬手項鏈。

其實更準確來講,是項鏈的吊墜,也就是那顆黑寶石。幾個月前米國的醫院里,梁橫借手機給歐鷗,歐鷗跟喬以笙打視頻電話的時候,陪在歐鷗邊的梁橫很意外地在屏幕中人的脖子上看見了它。

黑寶石是它籠統的稱呼,它其實就是一塊墨翠,即綠得呈黑的翡翠。梁橫告知。

“所以呢?”喬以笙把手從項鏈上放下,試探問,“你對這塊玉興趣?”

還是……他認得這塊玉?——沒有直接丟出這一句,先裝個傻。

以前陸家晟的太太也認識這塊玉,認識這塊玉是屬于柳阿姨的,當時就不是什麼好事。如今于被“綁架”的狀態,還對梁橫一無所知,最起碼的是敵是友都不清楚,哪里敢輕易泄什麼?

興趣。”梁橫說,“因為這塊玉,應該是我們梁家的東西。”

“嗯?”喬以笙流出蒙圈的表,暫且繼續穩著心緒裝傻,謹言慎行,“抱歉,梁先生,我不知道你們梁家是什麼家,和這塊玉又有什麼關系。可這塊玉是我和我丈夫買來的。雖然沒有多值錢,但它是我丈夫送我的第一份禮,非常有紀念意義,所以我一直戴在上。梁先生是不是哪里弄錯了?認錯東西了?”

梁橫朝喬以笙手:“喬小姐介不介意把項鏈摘下了,我仔細再瞧一瞧。”

“如果我介意呢?”喬以笙拒絕,“你如果就這樣拿走,不還我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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