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認為歐鷗沒必要去遭這個罪。
反正歐鷗想怎樣就怎樣,他目前和歐鷗一直得很快樂。
借由當初陸闖去霖江找喬以笙的契機,把公司由戴非與代為管理之后,陸闖回來霖舟,也繼續這種狀態,他只在有必要的時候去公司或者理事,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喬以笙的待產。
陸闖多年來培養的那些親信和管理層是真的很能干,離了陸闖也還能正常運轉,戴非與的力不能說很大,但也跟“輕松”兩個字沾不上邊。
戴非與之前的重心就是負責陸闖投資的生態旅游,陸闖當時撥了很大一筆款項給戴非與,放手讓戴非與去弄,戴非與算是沒有浪費掉陸闖的投資。
如今被陸闖托付代為管理公司,戴非與才回過味早前有一陣陸闖打著讓他學習的名義帶他了解整個公司各部門的況,存的私心正在這里。戴非與對此玩笑,陸闖為老板逍遙個人家庭生活的快樂去了,他在公司拼死拼活為陸闖賣命。
由于戴非與和歐鷗一度見不著面約不上會,戴非與跟陸闖放過話,倘若因此導致他和歐鷗的岌岌可危,陸闖等著和他決戰紫之巔吧。
當然,也是玩笑話。事實上那段見不著面約不上會的時間,也是因為他和歐鷗和以前一樣于異地的狀態而歐鷗也非常忙。
只不過歐鷗忙的并非干了好幾年的這家咨詢公司,而是歐鷗的母親歐云謠士的事。
歐云謠士在歐鷗外派到米國總部之前,就有自己開公司的打算,歐鷗出去后沒多久,歐云謠士拉了另一個老朋友當合伙人,切切實實地付諸實踐了。
公司之前發展好的。結果歐云謠士的那個小男友利用歐云謠士對他的信任,幾年來從公司牟取大量利益。歐云謠士發現后還算果斷,及時報了警,小男友被以職務侵占罪逮捕。
那是歐鷗回國前半年發生的事了。歐鷗和歐云謠士的聯系也不多,歐云謠士也沒有主告訴,所以歐鷗回國后才知道的。而雖然小男友去吃牢飯了,但對公司造的損失已無可挽回,歐云謠士苦苦支撐,還是撐不住。
歐鷗所忙的,就是給歐云謠士收拾善后。
倒是想罵一罵歐云謠士。但罵不起來。因為想過去,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沒有歐云謠士的過錯。
歐云謠士要自己開公司有錯?沒錯,歐云謠士并非盲目的,也是評估過個人資本和能力的,公司也確實發展得不錯。
歐云謠士和小男友談有錯?沒錯,小男友有有材對歐云謠士也好、歐云謠士和他往,一點問題也沒有。不能因為小男友后面吃里外貪了公司的錢,而去怪歐云謠士識人不清看走眼吧?
歐鷗最煩的就是這個社會環境無形中迫人自省。被男朋友甩了要人自省是不是自己不夠有吸引力,被丈夫出軌了要人自省是不是自己眼瞎活該當初非挑這種人嫁。
罵不起來歐云謠士,歐鷗心里也憋得慌,話全吐到戴非與那里去。但說的也就是歐云謠士這輩子做過的最英明神武的事就是生下歐鷗這麼個兒。
歐云謠士的很多財產之前都拿去填公司的窟窿了。歐鷗當初就是擔心歐云謠士開公司出什麼意外,所以以嫁妝的名義從歐云謠士手里提前支走了一筆錢到歐鷗口袋里,如今歐鷗把這筆錢拿回來還給歐云謠士。給得比當年要走的時候要多,因為歐鷗并未留著這筆嫁妝在那兒通貨膨脹貶值,理財得當,還賺了點。
歐云謠士不肯收回來,說給歐鷗的嫁妝怎麼還有拿回來的。
歐鷗說:“我又不會結婚,本來也不需要嫁妝。”
歐云謠士說:“你跟小戴,除了張結婚證,和結婚有什麼區別?”
歐鷗:“區別大了。就像你這些年腦子清醒沒有和你的小男友領過結婚證,所以現在你和你的小男友分開,不致于再掉半層皮。”
這也是歐鷗私底下很慶幸的一件事。
歐鷗向戴非與轉述過和歐云謠士的這段對話。轉述的目的是跟戴非與吐槽,歐云謠士太自來了,不過就是在歐云謠士面前提過一次和戴非與復合了,歐云謠士就攀關系套近乎,直接把戴非與當自己婿了。新刊書小說網
戴非與聞言道:“我覺得你媽媽的用詞上可能是不討你的歡心,但你媽媽表達的意思好像沒什麼問題。”
歐鷗瞇眼:“喲,怎麼,一口一個‘婿’就討了與哥的歡心,與哥上趕著想當冤大頭,拿錢補‘丈母娘’嗎?”
“我不是,我可沒有。”戴非與笑,“你自己當你的‘冤大頭’去。”
指的就是歐鷗歸還當年提走的嫁妝,是“冤大頭”的行徑。
歐鷗不認這個標簽,這筆原本歐云謠士提前給的“嫁妝”,變了歐鷗提前給歐云謠士的“贍養費”。這不,子對父母有贍養的義務嘛。
歐云謠士倒是跟歐鷗發火:“你才年紀大到需要自己的兒贍養!”
彼時歐鷗對著歐云謠士摔門進臥室里一個人生悶氣的行為,笑得倒在沙發里肚子都疼了。怪不得歐云謠士是媽呢,和一樣對“老”很敏,還本沒提到“老”字,說個贍養而已,就到歐云謠士的神經了。
第二天歐鷗把歐云謠士帶去容院和一起做點醫項目,歐云謠士的心就緩過來了。
因為要幫歐云謠士理善后,歐鷗索趁著那段時間從原公司離職了。
到底存了幾年的錢,幾個月沒工作,影響不了歐鷗的正常生活。
歐鷗也不怕后續的工作沒著落。之前剛出從總部回來,直接了霖舟分公司的副總,上面只著一個老板了。那時候就有許多其他公司的人高價挖。現在一離職,更多的公司給拋橄欖枝,收都收不過來。也不著急做決定。原公司其實也還在試圖挽留,目前名義上是讓歐鷗暫時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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