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小時候總考大鴨蛋？”陸闖的語氣壞得很。

“你就是欠揍是吧？”喬以笙都懶得再打他了，“你才總考大鴨蛋。”

陸闖說:“我是沒考過大鴨蛋。你要不把你的小名讓給我？”

“不想給孩子取名就算了。”喬以笙推一下他。

陸闖重新摟住，往耳畔輕笑。

笑出的氣噴得喬以笙的耳朵的，嗔了他一眼，回歸正題:“我小時候還真問過我爸爸媽媽。我爸爸媽媽說，因為我的出現，讓他們的小家圓滿了。圓滿就是一個毫無缺口的‘圈’，所以我就是‘圈圈’了。”

“很好的寓意。”陸闖評價。

“那你的‘小馬’呢？”喬以笙又問回去。

陸闖說:“這個我不知道。可能就是你理解的那樣。我沒問過柳阿姨。我有記憶開始，柳阿姨就是喊我‘小馬’。后來上學，我有了‘陸闖’這個名字，我以為只是為了我上學方便，柳阿姨給我取的一個假名字。但后來我被陸家抓回去，我才知道一直害我們居無定所的人原來就是姓‘陸’。‘陸闖’這個名字也伴隨我到現在。”

他確實是到了陸家才有戶口的。此前柳阿姨給他找的是靠近居住地的不用戶口也能上學的私立小學。

喬以笙抬手陸闖的臉。

陸闖問:“怎樣？有沒有靈？”

“沒有靈。”喬以笙傷腦筋，“怎麼給孩子取名字，比我畫圖還要難。”

“要不就隨便點，狗蛋也不錯。”陸闖說，“你不總說我狗改不了吃屎。我是狗，我的孩子就狗蛋。”

“你敢！”喬以笙要被他氣死。

“嘁，開個玩笑，至于臉都鼓起來了嘛你喬圈圈？”陸闖嗤聲。

喬以笙:“開玩笑也不行。”

陸闖:“小氣鬼。”

喬以笙:“孩子可都聽著呢，你也不怕他們傷心。”

陸闖就沖的肚子說:“你們肯定不會像你們媽媽一樣小氣鬼。”

喬以笙:“……”

兩人對孩子的名字，仍舊沒有討論出結果。

兩個孩子倒是過了預產期兩天也沒有靜。

喬以笙不免有些擔心，即便醫生告訴，很正常，預產期就是給個預估的時間，目前還在預產期前后的正常時間范圍，很正常。何況的狀態也很好，沒有任何問題。

杜晚卿也說:“兩個孩子就是舍不得你的肚子，想多呆兩天。你媽媽當年生你的時候，也比預產期遲了三天。”

“真的啊？”

“真的啊，舅媽騙你干什麼？傻孩子。”杜晚卿至今都能回憶起當年喬以笙的母親生產的況。

歲月仿佛是一個回，相距三十年，們母倆的生產，杜晚卿都陪在邊。

喬以笙還接到梁柳煙打來的電話，梁柳煙知道的預產期，就是問問生了沒有。喬以笙說還沒，梁柳煙也安了兩句。

陸闖突然跟喬以笙說，把手機給他，他要和梁柳煙聊一聊。

他拿過手機之后就到外面去了。

喬以笙心忐忑，猜不陸闖能跟梁柳煙聊什麼。以為陸闖對梁柳煙的態度早已明確，不會有這種正面的單獨的私下的流的。

陸闖這通電話還聊久的。

他把手機還回來的時候，喬以笙不得探究。

陸闖倒沒瞞，說他就是向梁柳煙了解一下梁家那邊生雙胞胎的經驗。

喬以笙:“……”

“你這什麼表？”陸闖斜挑眉。

喬以笙忍俊不，噗嗤一聲:“很明顯，好笑的表。”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陸闖的兩只手輕輕的兩邊臉頰，“我這不都是為了照顧好你們娘仨？”

懷孕到現在，整個人都圓潤了不，臉上的也比以前多些，他也就比以前還喜歡了。腰腹不方便他，他一般就薅著的臉。

起來之后，看起來更加顯得鼓鼓的，完合“圈圈”這個名字的圓滿度。

喬以笙可一直都瞧得出來，他的臉這份勁兒，和逗弄陸圈圈的時候可沒差多。

也懶得捋開他的手了:“人家梁阿姨又沒生雙胞胎，你請教什麼經驗？”

“說你傻你還不信。”陸闖說，“沒生雙胞胎，媽媽不是有？難道就一點也沒聽媽媽談起過以前生們姐妹倆的事？梁家不也還有其他人生過雙胞胎。”

喬以笙便好奇:“那都傳授你哪些經驗了？”

沒等陸闖再開口，喬以笙倏爾臉一變，抓住他的小臂:“老公，好像、好像……”

“什麼？”陸闖立馬警覺，“要生了嗎？”

他話都沒問完，喬以笙的指尖就掐進他的里，開始哭著喊疼。

準備了那麼久，結果現在臨到頭，陸闖直接慌了手腳，腦袋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那、那、那現在該怎麼辦？”

喬以笙眼淚直掉:“喊醫生來啊！”

“……”

杜晚卿、歐鷗和戴非與很快也趕來。

陸闖在喬以笙不停喊疼的哭聲里狂躁得不行，一直跑去問護士到底什麼時候能把喬以笙推進產房里去生孩子。護士就是一再告訴他別著急，好好在待產室里先繼續觀察，等宮口開得可以了再說。

還別著急？他現在怎麼可能不著急？陸闖本無法冷靜地聽這些道理，他就是想馬上解決喬以笙疼的問題。

他又問護士一般要等多久才能進產房，護士告訴他，每個人況不一樣，像喬以笙這樣的初產孕婦，可能要陣痛十二個小時以上才行。

十二個小時，陸闖聽著都替喬以笙不了。他再問護士能不能先給喬以笙打無痛，護士告訴他打無痛也是需要等開了三指以上才行，喬以笙這才剛開始沒多久。

“小陸小陸！”戴非與可太擔心陸闖的狀態影響到喬以笙了，把陸闖拉出去了，“專業的事給專業的人，你別上火了，走走走，哥陪你到外面氣。你平復平復，以笙會沒事的。”

可到了外面，陸闖的耳邊也揮散不去方才喬以笙喊疼的哭聲。

而且見不著喬以笙，陸闖更不安，所以沒過多久他還是又回去喬以笙邊了，并跟喬以笙商量，都疼這樣，還是不順產了，改剖腹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