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鷗估計蹦迪正嗨,沒瞧見手機,遲遲未回復喬以笙的消息。
不過喬以笙也沒打算走人了,因為戰局彩的,喬以笙被吸引住了,越瞧越有意思。
陸闖的手氣……未免有些太旺了些。喬以笙心里想。
喬以笙能看出來,桌上的四個人,鄭洋和許哲有默契、會打配合,他們倆形了一個陣營。陳老三和陸闖也有默契,雖然他們倆的默契明顯比不上鄭洋和許哲的,但陳老三和陸闖確實同樣在打配合,同樣形了一個陣營。
整卻仍舊是陸闖一個人打鄭洋和許哲兩個人。
誠然,陸闖的牌技很好,但鄭洋一點不輸給陸闖。喬以笙不知道鄭洋怎麼想的,反正喬以笙看到鄭洋一直輸給陸闖,心里不太痛快。
鄭洋麻將打得好,喬以笙看來是鄭洋聰明,學習能力強,就像一樣,旁觀個幾局大概能懂怎麼回事,再像鄭洋這樣上桌實踐,自然而然不會差。
而陸闖麻將打得好,喬以笙心里想得是:他們這種天閑著干只會吃喝玩樂的二世祖,無非是在和酒朋友的娛樂項目中總逃不過麻將、撲克、臺球等等,玩樂的項目,陸闖這種紈绔子弟們還玩不好,那可就笑掉大牙了。
所以喬以笙毫無疑問是向著鄭洋的。鄭洋麻將打得好,是欣賞的態度,陸闖麻將打得好,是鄙夷的態度——發現自己這種心理之后,理告訴喬以笙,不太對,刻板印象要不得。縱然不太喜歡陸闖、陳老三這一伙兒,也還是不要自作清高居高臨下地在心里武斷地judge他們……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這是不對也不好的行為……
——唉,可人又不能時時刻刻理,大多數時候是的,喬以笙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對自己不喜歡的那種類型的人不要懷有偏見。
總結:對陸闖、陳老三這幾個人的偏見,應該是注定沒辦法消除了……
不知道鄭洋是不是會一直和這些人保持友誼?喬以笙自然是不會去干涉鄭洋和什麼人朋友,就像鄭洋也不會干涉和誰朋友。但要為了鄭洋而不可避免地與他們產生一些集和接,有時候喬以笙還覺得煩的。
陳老三這時候拜托道:“洋嫂能不能幫忙去冰箱里看看還有什麼能喝的?”
“……”陸闖在桌下踹了陳老三一腳。
陳老三莫名其妙:“闖爺你突然踹我做什麼?”
陸闖眼皮子向他:“讓你給我專心點!別他媽再打出我無從下手的爛牌!”
實際上陸闖心里罵的是:“你踏馬自己沒有手沒有腳,非得麻煩喬以笙給你跑?”
鄭洋在陳老三話出之后,倒也瞥了陳老三一眼。
喬以笙已經很好說話地點點頭走向冰箱了。
陳老三跟鄭洋打招呼:“讓洋嫂幫個小忙沒問題吧洋哥?不會這點小事就心疼洋嫂吧?我這不是忙著打牌分不出心也不出嘛?一會兒走過去了萬一不小心瞄見你們的牌不就作弊?”
倒也不用廢話這麼多,使喚人就使喚人,還編排一堆義正言辭的理由。陸闖又在桌下踹了陳老三一腳。
陳老三轉過頭來有點惱火:“我很專心!運氣不好到的牌爛我也沒辦法!”
鄭洋還在笑著回復陳老三剛剛的那句話:“當然會心疼。平時我連這種小事都不讓以笙幫忙的。”
鄭洋說的是實話,但此時跟陳老三說,也確實是帶著玩笑的口吻,并非要和陳老三較真的意思。
陳老三聽出來了,口吻羨慕地說:“洋哥就是疼老婆啊,洋嫂還沒過門呢,你寵上天去了。洋嫂可真是好福氣~”
“……”陸闖臉黑地又在桌底下連踹陳老三兩腳。
誰踏馬是鄭洋的老婆了?誰踏馬過門不過門的?
陸闖也不清楚現在的人都怎麼想的,不就喜歡喊“老公”“老婆”的。如果“老公”“老婆”和“男朋友”“朋友”沒有區別的話,怎麼就偏偏分開創造出它們這兩種不同的稱呼,而不是合并為一種稱呼?
說起來,陸闖他有個游戲賬號,之前設置資料別,頭像裝備游戲角什麼的全部化,結果好幾個男的擁上來就天“妹妹”“姐姐”“老婆”地。
陳老三在又挨了兩腳之后起,差點要掀桌:“握草闖爺又什麼意思?我不打了總行吧?你們仨自己打!”
喬以笙恰恰把冰箱里的王老吉拿過來。
陸闖長手臂過去拿過來一瓶,放到陳老三面前,給他降降火。
陳老三還有點委屈:“我要喝酒。”
喬以笙說:“冰箱里沒有酒了。”
酒在一開始就被陳老三拿出來喝了。
陳老三就說:“能不能再麻煩洋嫂去酒店前臺要幾瓶酒?”
“……”陸闖竭力克制住要再踹陳老三的沖。
鄭洋說:“不用去前臺,打個電話過去讓他們送來就行。”
“對對對對對!”陳老三一拍腦袋,“瞧我這記,都被闖爺給踹傻了。”
喬以笙聞言有點想笑,陸闖踹的不是他的腳嗎?關他的腦子和記什麼事?
陸闖本來想嘲諷陳老三,他的腦子是長在腳上的嗎?但這一瞬間,陸闖無意間捕捉到喬以笙角的微微翹起,一時之間就把陳老三完全拋開在一旁。
喬以笙笑什麼?陸闖太好奇了。是不是也在笑陳老三沒腦子的蠢話?
陸闖坐在麻將桌上的位置,倒是將將好能正面目送喬以笙走去打電話的影。
客房的電話在床頭。
而這是陸闖的房間。
喬以笙走向的自然也就是他的床了——陸闖心愉悅,看到喬以笙停定在他的床頭,然后朝床頭柜微微彎腰,鬢邊的發因為的作而垂落,遮擋住了的側臉,但大概覺得有點擋住視線了不太舒服,所以陸闖接著看到喬以笙抬起手,輕輕將正好朝向陸闖這一側的頭發捋了一下,捋到耳朵后,勾住。新刊書小說網
接著就是喬以笙拿起電話據上面的提示撥去前臺了。
陸闖注意到喬以笙似乎有點無安放的視線盯著床頭柜上的不知道什麼東西,片刻之后錯開眼了,神還明顯地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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