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幾眼,徐青桃以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
陳時嶼這件服的領口開的可真夠低啊,怎麼不干脆著上半拍雜志算了:)
默默地辱罵了時小嶼一萬遍。
徐青桃罵累了,忽然盯著自己跟陳時嶼的聊天框。
這幾天陳時嶼都有給他發消息,但徐青桃卻沒回。
就算是回了“哦”“嗯”“知道了”,敷衍的明明白白。
大概是敷衍的太明顯。
以至于從昨天開始,陳時嶼就沒給他發消息了。
什麼狗男人!
這麼沒有意志力嗎!
看不出來在生氣嗎,連哄哄都不會T.T
而且記得陳時嶼病剛好的第二天就出差了。
也不知道冒有沒有好一點。
不過,就算沒有好,他大概也不會停下工作。
陳時嶼作為恒嘉的掌權者還太年輕,沒有在云京站穩腳跟,虎視眈眈盯著他的人太多,讓他幾乎沒有一口休息的時間。
想到這里,徐青桃莫名有些心虛。
那為了這點兒事和他鬧,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啊。
-
云京某高速公路。
邁赫正在平穩行駛。
車廂坐著一個氣質矜貴的男人。
正是陳時嶼。
他剛結束會議,順手翻了下這幾天跟徐青桃的聊天記錄。
對話還停留在陳時嶼去海城出差之前,他發了一句“你生氣了?”
對方也很有禮貌的回了一句:“沒有啊我怎麼會生氣我當然沒生氣(黃豆微笑)”
復雜的讓他有點分辨不出徐青桃的語氣。
“趙煬,你跟你朋友吵過架嗎。”
車廂冷不丁,響起陳時嶼的聲音。
專心開車的趙煬一愣,聽明白這個問題之后,瞬間意識到什麼。
對于陳時嶼時不時冒出一些咨詢,趙助理已經很能在職場上靈活變通自己。霸道總裁的小助理就是要會看眼!
作為僅次于陳時嶼的工作狂,年近三十的趙助理至今未婚。
于是畢恭畢敬的代:“陳總,我暫時還沒有談的打算。”
“嗯。”陳時嶼姿態懶散的撐著額頭:“也是。”
一副“畢竟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樣在這個年紀事業雙收”的欠扁口氣。
怎麼回事老板。
你不要以為你是老板你就可以嘲諷單狗啊!!
他看了眼陳時嶼的臉,試探道:“是太太跟您有什麼矛盾了嗎。”
“本來有。”陳時嶼平易近人起來時,看上去還好講話的,會給人一種他們是朋友的誤會:“但現在沒有了。”
趙煬:?總覺得男人的話完全不可靠啊。
作為察言觀能力一流的特別助理,一看陳時嶼這模樣就知道事沒解決。
“陳總,您問太太是什麼事兒了嗎?”
陳時嶼:“問了。”
頓了下:“但說沒事。”
……出大事了啊老板。
空氣中忽然沉默下來。
陳時嶼像是意識到什麼,抬眼:“怎麼?”
趙煬言又止,陳時嶼沒再問,轉而換了個話題:“去查一下夫人在住院當天干什麼去了。”
徐青桃的行程很快就發送到了陳時嶼手中。
看到離開醫院之后就直奔柏源壹號時,陳時嶼心里有奇怪的預。
直到再次回來,沒有過任何消費記錄,就憑空變出一碗粥時。
這種預達到了頂峰。
莫名地,當時不是很清晰的回憶也涌上心頭。
特別是徐青桃拇指上有一塊明顯的紅痕,現在想來,像是燙傷。
心驀的一沉。
-
徐青桃今天一下班就有種強烈的第六。
的第六都靈驗的,特別是看到今天來接下班的車型是邁赫的時候,那種覺就更強了。
打開后車廂,某個矜貴的男人果然坐在那里。
徐青桃沉默了一瞬,其實也就兩天不見,但每次見到陳時嶼都要被這張臉小小的驚艷一下。
而且,比自己想象中見到他時,好像心會更開心一點。
畢竟自從那天上午之后,他們倆之間就維持著一種奇怪的冷戰。
車廂的氣氛覺很尷尬,徐青桃坐上之后,忽然不知道說什麼。
過了半晌,才開口,打破沉默:“時嶼哥,你怎麼今天來接我了?”
等了會兒,陳時嶼答非所問道:“我還以為你不跟我說話了。”
……那也沒有這麼嚴重好嗎。
不過,呵呵,時小嶼果然知道他們倆在冷戰啊。
沉默,他才開口:“手上燙傷好了嗎。”
大約過了兩秒,徐青桃才意識到陳時嶼說了什麼。
詫異一瞬,但轉念一想陳時嶼恨不得找人二十四小時監控自己,只要他想去查,每天干什麼,他都了如指掌。
也正是這個時候,一個大膽又離譜的念頭冒了出來。
陳時嶼不會來找道歉的吧?
不會吧不會吧,這大爺的人生詞典中還能有道歉兩個字嗎?
但是心跳聲漸漸加快。
手上那個燙傷算哪門子傷啊,當天兩小時就好了。
而且也不是很痛,當然——只是當時不痛,不知道為什麼,被陳時嶼這麼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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