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不講客氣,宮夫人更是樂得高興,就喜歡大大方方的姑娘。
於是,婆媳倆又說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把電話還給宮宣的時候,溫言就傻乎乎衝他笑了一下,沒有想到他媽媽這麼好相。
溫言和他媽沒講客氣,宮宣說:“表現不錯。”
溫言朝他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端起碗筷接着吃飯。
宮宣沒有對撒謊,他家裏人不反對他們兩人的事。
吃着飯,溫言心裏在盤算,不管怎樣,都要把爸媽說服。
等吃完飯,兩人回南灣的路上,宮宣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握着溫言的手,說:“週末一起去看看婚慶和婚紗,先把酒店定了。”
溫言答應了他的求婚,宮宣自然把婚禮的事提上日程,最好是能有多快就有多快的把事辦了,生怕夜長夢多。
溫言聽着宮宣的話,問:“週六不是去你家吃飯嗎?你媽剛剛都打電話過來了。”
比起宮宣,溫言倒沒有那麼着急,覺得只要兩人心在一起,婚禮都是場面事而已。
“吃飯要不了兩天的時間,等到了飯點回去就可以。”
“……”看着宮宣,溫言覺得這人真着急。
掐指算起來,他倆這次上也沒有多天,見面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看着宮宣,溫言問:“你就不要再想想?”
這話,宮宣不聽了,抓着的手放在邊咬了一口:“怎麼着,你還後悔了?”
“不是,我是怕你後悔。”
宮宣卻說:“兩年前放你走,我纔是後悔了。”
說到這話時,宮宣眼中有惋惜。
溫言見狀,手指扣着他的手心:“其實,要不是這兩年的分開,我們可能也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所以不需要後悔的。”
宮宣:“那週末一起去看看。”
“好。”
“對了,你爸媽那邊,還是我去吧。”
“宮宣你彆着急,你給我兩天時間,你放心,我爸媽就是覺得我配不上你,我這兩天好好表現,讓他們覺得我能配上你就好。”
父母那麼堅決的態度,溫言哪敢帶他回去。
溫言的擔憂,宮宣其實都知道。
沒有強行要求自己去談,宮宣說:“行,那再給你兩天時間。”
反正搞不定,最後還是得他出場。
接着,兩人又接着聊了起來,聊着婚禮的事,溫言聽着宮宣說陸北城和顧南煙,還有陸景他們的婚禮時,在旁邊笑得肚子疼。
沒有想到的是,以爲那麼遙遠的事,現在離也這麼近。
一直握着宮宣的手,溫言很珍惜眼下的幸福。
沒一會兒,車子停在南灣的地下車庫,兩人回到樓上剛剛進屋,宮宣就抱住溫言,俯吻上了的脣。
一陣熱吻過後,溫言兩手摟着宮宣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問:“宮宣,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就爲了這事。”
這會兒,溫言算是發現了,只要和宮宣單獨在一起,宮宣就老想着這事。
兩手攬在溫言的腰上,宮宣說:“小姑,這也只因爲是你,我纔想着這事,換別人我還懶得出這份力。”
宮宣沒有撒謊,單的這兩年來,他沒找過任何人,就跟出家和尚一樣,想都不想那方面的事,只是因爲上溫言,他耍流氓的基因才又甦醒。
宮宣的傲,溫言看在眼裏喜歡的不得。
就這樣盯着宮宣看了半晌,溫言摟在他脖子上的雙臂順勢將他抱,繼而踮起雙腳就把自己的下擱在宮宣的肩膀上。
擁抱的有點用力,用力的宮宣能夠強烈的到的緒。
溫言的撒,宮宣吻了吻的頭髮,把也抱了。
眼下,他心裏想的是,他和溫言能哆在一起,還多虧他的小叔宮澤,要不是他,自己或許都不認識溫言。
宮宣用力的擁抱,溫言把下擱在他肩膀上直犯傻笑。
想起了以前,想起宮宣忽悠生孩子的事。
當時聽着只覺得很生氣,如今回想起來,都是好的回憶。
“傻不傻,一個人着笑。”說溫言傻,宮宣自己都在笑。
把臉在宮宣的脖頸上蹭了蹭,溫言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悄悄地說:“宮宣,我喜歡你。”
雖然兩人已經在商量結婚的事,但彼此卻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和。
着當下的失而復得,着宮宣溫的擁抱,溫言難控制,忍不住便表白了。
他和宮宣之間,這還算是先吐心聲,先說的喜歡。
溫言的一句喜歡,宮宣先是一怔,接着,兩手抓着溫言的肩膀就看向了的眼睛:“溫言,你剛剛說什麼?”
喜歡?
宮宣以爲是自己出現了錯覺,因爲在他的印象裏,溫言一直都是一個很斂的人,很害。
宮宣的驚訝,溫言哭笑不得。
兩手在他的臉上,說:“我說,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
喜歡宮宣,就是喜歡宮宣了。
溫言再次隆重的聲明,宮宣的眼睛卻唰的一下紅了。
下一秒,他別過臉就看向了一旁。
之後,又好笑的看回了溫言。
兩手捧着溫言的臉,他有點用力的了的臉,哭笑不得的說:“小姑,你存心讓我哭的是不是?”
這個小王八蛋,猝不及防給他來這麼一句,都要死他了。
宮宣發紅泛着亮的眼睛,溫言心裏一片。
原來,他這樣的人,也有這般的一面。
兩手繼續摟在宮宣的脖子上,溫言一本正經的說:“宮宣,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
從小到大,溫言從來都沒有跟人說過喜歡你這三個字,就算和宮澤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說過這話。
但眼下,就是想告訴宮宣,喜歡他,很喜歡。
溫言一連三次堅定的表白,宮宣的緒有點繃不住了,他笑着眨了一下眼皮,眼角有些溼潤。
這小姑,他是懂得拿他的。
笑過之後,宮宣二話不說,捧着溫言的臉,便猛烈的吻上了的脣。
溫言摟着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到深,他說:“溫言,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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