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今朝深深看了眼梁志超。
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他仔細回想與梁志超的偶遇,實則應該是梁志超在這兒等待多時。
也就是說。
梁志超是沖著他來的。
可這麼多年來,陳今朝和梁志超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于于理,都說不通。
陳今朝突然笑了,“都是老同學,喊打喊殺實在是說不過去。既然老同學有請,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
梁志超聽后也笑了起來,臉上的橫一抖一抖的,“行,算你識趣。”
“上車吧。”
“都是老同學,我還會害你不?”
梁志超的車是一輛十幾萬的大眾車,看見陳今朝坐進車子的時候角勾起一抹冷笑。
上了車,陳今朝就慘了。
老同學啊老同學,誰讓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二人一路無言。
十幾分鐘后,車子在一家夜總會門前停下,梁志超對陳今朝說道:“就是這兒了,下車吧。”
陳今朝神從容,下車后看了眼四周。
在梁志超的催促之下,陳今朝才邁步往夜總會里走去,梁志超走進大堂之后跟一名西裝青年嘀咕著什麼,陳今朝沒聽清楚二人的談容。
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就對了。
那名西裝青年聽到梁志超的話后快步離開,梁志超這才走上前帶著陳今朝來到三樓走廊最深的包廂。
包廂門打開,房間里站著八名安保人員。
說好聽點是安保人員,說難聽點其實就是夜總會豢養的打手,一個個都如梁志超這般滿橫。
在開門的瞬間,八人惡狠狠看向陳今朝,企圖用這種方式鎮住他。
陳今朝目睹此景,不發笑。
現在已經是文明和諧的社會,居然還有人玩這種把戲,不覺得稚麼?
梁志超一改之前的客氣,冷不丁在陳今朝背后說道:“陳今朝,還愣著干什麼?進去坐著吧,我大哥待會就來招待你。”
陳今朝毫不懼,從容走進包廂
里坐下來,像是沒看見屋的八名打手。
梁志超原本想從陳今朝臉上捕捉到毫畏懼之,好讓他落井下石,嘲笑陳今朝的懦弱,沒想到陳今朝臉始終平靜如初,如同一汪不曾變化的萬丈深潭。
特麼的!
這臭保安可真會裝!
梁志超也走進包廂,站在陳今朝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陳今朝。
陳今朝打開桌上的一瓶啤酒,一口干了半瓶,然后才笑道:“梁志超,你讓我來這地方恐怕不是單純請我喝酒的吧。”
“有什麼事,你直說。”
梁志超實在看不下去,覺得陳今朝太裝了。
冷笑道:“喲呵,看來你還有自知之明,那我就明說吧。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我讓你過來就是想教訓教訓你。”
“你是不是怕了?”
怕了?
陳今朝再度失笑。
當初他在槍林彈雨里橫行的時候,都沒怕過,還會怕這幾只螞蟻?
“你說說看,我得罪的人是誰?”陳今朝好奇。
蘇景輝?
確實有可能。
梁志超不屑地說道:“你還沒資格知道,真把自己當人了?”
陳今朝搖搖頭。
既然梁志超不說,那就等幕后人出現再說。
他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對梁志超的污言穢語充耳不聞,睡著了似的。閱小說app閱讀完整容
梁志超罵了幾句之后心底窩火,要不是他沒有權力的話早就讓人對陳今朝手,哪里得到這個臭保安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十分鐘過去。
包廂門被人推開,迎面走進來一名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門口外站著十幾名穿西裝的小弟,派頭十足。
梁志超以及八名打手看見中年男人,連忙稱呼道:“輝哥,您來了。”
“人我已經帶來了。”
“您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輝哥摘下墨鏡,仔細打量著陳今朝的臉頰,然后笑呵呵道:“不錯,就是這個傻。小超,你這次干得不錯,事之后給你升職加薪。”
梁志超笑得眼睛瞇起,前倨后恭道:
“輝哥,這是我分之事,不值一提。”
“我聽說,他是你同學?”輝哥問道。
梁志超連忙撇清與陳今朝的關系,聲稱念書的時候就看不慣陳今朝,今天正好有機會好好教訓他。
輝哥點點頭,不再多說。
陳今朝睜開眼,打量了番輝哥之后淡笑道:“我們,好像不認識?”
輝哥發出聲嗤笑,“你當然不認識我,也沒資格認識我。”
“那我想知道,你為何請我來這里。”
“你很快就知道了。”
梁志超很狗替輝哥點煙,輝哥吞云吐霧了會兒后笑道:“你膽識倒是不錯,被我的人包圍還這麼鎮定,可惜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否則你有資格當我的小弟。”
陳今朝再次失笑。
梁志超卻暗自咬咬牙,陳今朝這狗東西憑什麼得到輝哥的高度贊賞?
連他都沒得過!
陳今朝沒有接過輝哥遞來的香煙,反問道:“是蘇景輝讓你對我手的?”
輝哥愣了愣。
“蘇景輝是誰?我不認識。”
這下到陳今朝怔然,弘俊輝表不似作偽。
不是蘇景輝?
那麼又會是誰?
“輝哥,跟他說這麼多廢話作甚?先手教訓他,他現在氣焰這麼囂張,擺明沒把輝哥您放在眼里。”梁志超在一旁煽風點火,讓陳今朝深深看了他一眼。閱小說app閱讀完整容
弘俊輝點點頭,然后揮手示意八名保安手。
還嘆道:“兄弟,不是我弘俊輝針對你,而是有人讓我對付你。”
話音落下。
八名保安將陳今朝包圍得水泄不通。
梁志超得意洋洋說道:“陳今朝,你要是怕了的話就趕下跪求饒,說不定能挨幾拳。”
陳今朝沒把梁志超的話聽進耳朵。
蠅蟲,何足道哉?
他熱再次沸騰起來,對陳今朝來說極其久違,他從沙發起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攻勢,對前的八名保安手!
梁志超見狀,連連嘲笑。
居然妄想以一敵八,陳今朝腦子病得不輕。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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