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
蘇景輝確實是個廢,這是陳今朝和余夢之都認同的觀點。
本來就沒什麼能力,又將全部能力用在斗上。
公司里有這種致的利己主義者,肯定走不了太遠,甚至可能有倒閉的風險。
陳今朝松開腳。
蘇景輝漸漸緩過神,意識到對陳今朝是錯誤的方針,便咬牙說道:“你敢對我手,這筆賬我記下來了,咱們日后再算賬。”
“劉文耀的事,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麼?”
現在他咬死這一點,將臟水潑到陳今朝上,最好能夠讓余夢之揮淚斬馬謖。
陳今朝呵呵冷笑,“蘇景輝,你是不是忘了我有錄像這個習慣?”
蘇景輝臉一白,卻是不敢再說什麼。
余夢之接過陳今朝的手機,蘇景輝想趁機搶過去,余夢之冷聲道:“你這麼激做什麼?難不,這件事跟你有關系?”
蘇景輝連忙否認。
所幸。
劉文耀只是承認他下藥,并沒有牽連蘇景輝。
余夢之看完視頻,對蘇景輝說道:“我記得,劉文耀是你的人吧?他平時不向上級匯報況,只向你一個人匯報,你有什麼話可說?”
“我……”蘇景輝口齒不清。
“我不知道啊,這跟我沒有關系,不然他早就把我供出來了!”
余夢之反問:“那他是不是你的人?”
蘇景輝仍舊搖頭。
陳今朝在一旁看得發笑,這蘇景輝還是太了點,在手段上玩不過余夢之。
果然。
余夢之順著蘇景輝的話往下說,“好,既然劉文耀不是你的人,再加上他現在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所以我親自拍板將他開除,你有沒有異議?”
蘇景輝冷汗直冒。
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余夢之那些話是在挖坑,自己還傻乎乎跳進去。
一旦否決,不就坐實他和劉文耀有關系?
可若是不否決,蘇景輝就將失去強有力的左肩右膀。
還不等蘇景輝說話,余夢之就用堅定的語氣說道:“劉文耀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我們公司不可能留下
他,就算你告到老爺子那兒結果也一樣。”
“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余夢之不給蘇景輝反應過來的機會。
“陳今朝,我們走。”
直到二人離開,蘇景輝才不住心頭的怒火,再次走進包廂打罵劉文耀。不過期間也差點發生意外,由于藥效太過猛烈,以至于劉文耀差點把蘇景輝推倒。
這天。
勾陳集團部發布總裁郵件,在郵件中先是用最嚴厲的措辭譴責劉文耀,然后再宣布開除劉文耀。
在這勾陳集團部,是頭一次。
但凡是有點覺悟的人都明白,這是余夢之在向蘇景輝發難,借此樹立自己的威。余夢之的目的也達到,經過這次的事件之后,蘇景輝在勾陳的地位遠不如從前。
彼時。
蘇景輝心煩躁,認為一切罪過都在劉文耀上。
如果不是劉文耀的話,不會有這麼多坎坷。
于是。
蘇景輝開始卸磨殺驢,將劉文耀一腳踢飛。
也是從這一天起,公司里的人就沒有見過劉文耀,就連以前跟劉文耀最親近的人也與他失去聯系,劉文耀人間蒸發了。
不過蘇景輝也明白,想要在公司站穩腳跟,就必須做出點績。
單靠發展派系貌似本行不通。
這不,眼下正好有個機會擺在他面前,一位生化學界久負盛名的教授出現在蘇景輝視野之中,這位教授名為文復來,曾經在自然雜志上發表過數篇論文,也被視為近五十年來學最強的教授。
要知道勾陳最薄弱的環節就是藥研發,如果能將這位教授邀請加勾陳醫藥集團,將會給集團帶來極大的助力。
蘇景輝的位置也將坐得更穩。
甚至……
還能再往上窺探。
另一邊。
余夢之也已經注意到文復來,也早就展開接洽,但進展都不怎麼順利。
蘇景輝自然不甘人后,另辟蹊徑為文復來準備了一批與金錢,結果文復來沒有搭理蘇景輝,讓蘇景輝沒有脾氣。
進展不利,陷僵局。
周五上午。
余夢之
盛邀請文復來到公司參觀,希能借此讓文復來改變想法。
文復來看在余家的份上,口頭上答應了余夢之的邀請。
誰都清楚,今天是文復來答應勾陳集團邀請的最后窗口,如果今天沒有得到肯定答復,那麼基本上就沒什麼機會了。
公司高層集參加會議,余夢之也給出十分可觀的薪資條件,文復來還是委婉拒絕。
這令所有人失。
唯獨蘇景輝暗自松了口氣,他沒能請得文復來,余夢之也最好別功。
不然他在公司的地位會直線下降。
會議結束。
大家都已經對結果心知肚明,余夢之還想做最后的努力。
陪同文復來在公司參觀,一邊走一邊介紹公司文化,蘇景輝也跟在一旁看笑話。
文復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稍顯憾,“余小姐,貴司的公司文化我已經了解過,并不是說不適合我,而是……”
他顧及面,沒有直說。
余夢之大概也猜到了什麼,對文復來說道:“文先生,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就算咱們不能合作,我們勾陳也想知道自的缺點,好在日后進行針對改進。”
文復來深深看了眼余夢之,心中暗自點頭。
余凌霄這個孫倒是不錯,有著很強的上進心,比一旁的蘇景輝好太多。
“其實無外乎兩點。”
“一是勾陳地寧海,沒有相關政策扶持,二是勾陳的資金不夠雄厚,不足以支撐我將要研究的項目,輒就是十億資金起步。”
“至于別的,我倒是滿意。”
余夢之眼神黯然。
這兩點確實是勾陳的傷,短時間也沒辦法解決。
三人在走廊里行走,文復來的腳步突然在一宣傳框前停下腳步,余夢之疑地看向這位生化學教授。
不多時。
文復來出手指,指著張在宣傳頁上的照片問道:“這個人,在你們公司任職保安?”
說這話的時候,文復來明顯有些激。
蘇景輝順著指尖去,定眼一看,這不正是陳今朝那個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