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七月原本沒有這個打算。
今早剛醒來,就得知余夢之和陳今朝分手的消息,經過一陣子的思想斗爭后才決定主約陳今朝出來。
連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聽到陳今朝答應了自己的邀請,陶七月掛斷電話的時候哼著小曲兒,心別提有多高興。
陶字行從外面晨練回來,看見孫一邊哼著曲兒一邊坐在客廳里化妝,詫異地說道:“我沒有看錯吧,我的乖孫竟然化妝了?我記得你之前可是很抵這玩意的啊,怎麼今兒個太打西邊出來了?”
“爺爺,你能不能正經點?”陶七月不滿地說道。
陶字行呵呵笑道:“這是準備去見余家那小子?”
陶七月化妝的手停頓了下,然后轉頭看向爺爺,“爺爺,你別老是將我跟余家那位放在一起,我跟他不合適。”
“為啥?”陶字行疑。
他記得之前孫對余懷宣并不抵,怎麼現在好像看不起對方似的?
陶七月一邊化妝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如果你知道余慎行是什麼樣的人,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說了。余慎行所做過的事比您想象中要惡心一千一萬倍,不知道有句話您聽說過沒有,當你在屋里發現一只蟑螂的時候,整個屋里其實早就爬滿蟑螂。余慎行是余老爺子看重的孫子,我不相信他所做的事不會被老爺子察覺。”
陶字行臉上笑容變得勉強,眼皮也瘋狂跳。
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孫盯上了余家!
老爺子沒有說話,陶七月繼續描眉吐槽余懷宣,“我跟余懷宣吃過幾次飯,覺那家伙比余慎行的城府還要深,我不想跟這樣的人結婚。”
“爺爺,您能不能跟余家說一下,我跟余懷宣的事?”
陶字行反應過來,迎上孫不滿的目苦笑道:“如果你實在不想跟懷宣在一起,我倒是可以找個時間跟余家老爺子談談,不過我聽說余家老爺子得了
老年癡呆癥,所以這件事急不得,以免再次刺激到他。”
陶七月輕哼了聲,這還差不多。
陶字行看著正在化妝的孫,心說這丫頭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的想法。
遲疑許久之后,陶字行試探著問道:“丫頭,如果……我只是說如果余家真有什麼貓膩,你會怎麼理這件事?你可別忘了,余家老爺子可是把你視為親孫看待。”
陶七月沒有任何遲疑地回答道:“還能怎麼辦?公事公辦唄!”
頓了頓。
停下描眉的手,皺眉看向陶字行,“爺爺,我怎麼覺得您在給余家開?就算余爺爺待我如親孫也不能做違法的事,我是人民警察而不是他們家的鷹爪走狗,我們的法律不答應,我頭頂的警徽更不答應。”
“爺爺,您該不會收了余家什麼好吧?”
“真要那樣的話,我只能含淚大義滅親。”
陶字行苦笑道:“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難不你還不了解爺爺?”
他本人倒是沒有收余家的好,但卻明里暗里幫過余家不忙,若真是嚴查起來的話也會出馬腳。
要知道。
陶字行的兒子,也就是陶七月的父親正在擔任某家國企的總經理,他之所以能坐到那個位置,一是因為陶字行的影響力,二是因為余家也曾暗地里助力。
陶家與余家,已經為利益共同。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今陶七月執意追查余家,讓陶字行憂心忡忡,心中更是不滿地自語道:“辛苦了一輩子,不就是為子孫后代鋪路麼,何錯之有?更何況這麼做的不僅僅我一個,除了徐漢臣之外誰能經得起嚴查,希七月早日醒悟吧。”
陶字行不想跟孫深究這個問題,立即轉移了話題,笑呵呵問道:“七月,你告訴爺爺今天準備去見哪位青年俊才,竟然讓你破天荒開始化妝。”
陶七月白了眼爺爺,沒好氣地說道:“爺爺,您就不能好好說話嘛?
我之前不化妝,是因為在市局里沒有必要搞這些,現在我主請人家出來吃飯,化妝是最基本的禮儀。至于那個人,爺爺肯定也認識,就是余姐姐的前男友陳今朝。”
“啥?”
饒是連陶字行這種見慣大風大浪的老爺子都詫異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好。
人家前腳剛分手,后腳就跑去約人家吃飯,尤其是陶家和余家關系還不錯,這要是傳出去了不是讓人看笑話麼?
陶七月毫不以為然,甚至還略帶嘲諷地說道:“爺爺,是余姐姐踹開了陳今朝,讓他為別人口中的笑話。”
“現在又讓我顧及影響,不是開玩笑麼?”
顯然。
對余夢之的做法有些不忿。
陶字行連連搖頭,真不知道該說自己孫什麼好,嘆了口氣后轉離開。
臨近中午。
陶七月來到市中心的商圈,一眼就看見站在商城門口等待的陳今朝,不過陶七月并沒有急著走過去,而是站在遠打量著陳今朝。
在人來人往的商城門口,陳今朝鶴立群般站在那兒。
并不是說陳今朝很帥,而是他上那氣質宛若出鞘的利刃,令人忍不住側目張。
陶七月站在老遠給陳今朝拍了張照片,然后才走到陳今朝面前。
“呃……”
陳今朝差點沒認出來,眼前的大竟然是陶七月。
陶七月一反常態,腦后扎著一馬尾辮,穿一襲素雅的白連,腳下則是一雙黑帆布鞋。
全裝扮不超過五百元。
陶七月沖陳今朝瞇眼笑著說道:“怎麼,是不是沒把我認出來?”
陳今朝徑直點頭道:“確實如此,跟穿警服的你判若兩人,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來。”
而且陶七月還化了淡淡的妝容,使得五看上去更加致,陳今朝沒能第一時間認出來也有可原。
“難得請你這個大忙人出來吃飯,不過我還不是很,要不我們先逛逛街?”
“陳先生,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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