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玉案中氣十足的聲音在每個人耳畔響起。
但凡聽到這句話的人,無不目瞪口呆,震驚得無以復加。這個被所有人都忽視的保安,來頭竟然這麼大?
看起來,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而已。
蘇劍啞然無聲,扭僵的脖子轉頭看向旁的余懷宣,那意思仿佛是在質問余懷宣——不是說好陳今朝只是個保安而已,背景怎麼會如此可怕?
余懷宣自己也懵。
他不知道關于陳今朝背景的任何細節。
如果他早知道陳今朝這麼牛,又怎麼可能傻乎乎跟陳今朝作對?
結都來不及!
這些人當中最震驚的還要數蘇滄海、郁鴻志以及王振亮,他們比誰都清楚燭龍特戰隊意味著什麼,絕對不是一支普通的特戰隊,是王牌中的王牌!
能夠在這般年紀就當上燭龍特戰隊的總教,可想而知陳今朝的潛力有多大。
就算不論潛力,現如今所掌握的能量,也遠非郁鴻志以及王振亮所能比擬,這樣的存在走到哪兒都是所有人的焦點。
“他……”
“他真的是燭龍總教?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郁鴻志呼吸急促,膛像是被一塊巨石。
上玉案輕哼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有必要跟你解釋麼?”
“聽說你讓人把我們教銬在沙發上,可有此事?”
郁鴻志面難,不敢貿然開口。
只能轉頭看向旁的蘇滄海,也只有蘇滄海有資格跟陳今朝談判。
“怎麼?”上玉案冷笑。
“你們敢做不敢當?我還聽說,蘇劍讓殺手殺害我們教,不過都被我們教殺死了,只是右上臂卻留下一道傷口。”
“可有此事?”
蘇劍瑟瑟發抖,不敢言語。
所有人都在等蘇滄海表態,一道道目匯聚到他上。
上玉案的出現確實讓蘇滄海頭疼不已,如果陳今朝沒有任何背景的話殺了就殺了,第二天太照常升起的時候沒有幾個人知道今晚發生的事。偏偏陳今朝的背景這麼大,那可是國王牌特戰隊
的總教,就算給蘇滄海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殺了陳今朝。
這與造反無異!
都說蘇家有免死金牌,卻有一個前提——不能犯原則錯誤!
殺陳今朝,就是原則錯誤。
蘇滄海這頭老狐貍臉上突然揚起一抹笑容,對旁的郁鴻志說道:“鴻志,你說你也真是的,怎麼能用手銬把陳教銬上?快去把手銬解開,然后大家和和氣氣坐下來談一談。我想咱們之間或許存在著某種誤會,需要心平氣和談談才能解決。”
郁鴻志心領神會,立即跑過去給陳今朝解開手銬。
陳今朝抬手,上玉案立即橫擋在郁鴻志面前,令郁鴻志無法靠近陳今朝。
“沒必要解開。”陳今朝說道。
“我剛才已經說過,想要銬上是簡單的事,但想要解開就不容易了。”
郁鴻志進退兩難,只能著頭皮說道:“這……”
“陳教,我想咱們之間應該是誤會,先前是我有眼無珠把您給銬上了。現在我給您賠個不是,然后再把您的手銬解開,您看這樣不?”郁鴻志之前可以對陳今朝冷嘲熱諷,現在也可以對陳今朝獻,只要對自己有利他可以做任何事。
這種人往往會過得很好。
陳今朝戲謔道:“算了,我哪敢讓您親自給我開鎖?您說得對,我就是個犯罪嫌疑人而已,最好的結果就是死在蘇劍的手下。”
誰都聽得出來,陳今朝在說反話。
郁鴻志還想說些什麼,蘇滄海干咳了聲讓他閉,別再用熱臉冷屁,只會給蘇家丟人。
蘇家還不至于這麼卑微!
郁鴻志只能老老實實回到蘇滄海旁,蘇滄海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郁鴻志點點頭然后讓自己的手下全部退出客廳,王振亮約明白了些什麼,于是也讓自己的手下退出去。不過上玉案沒有讓人離開的意思,讓蘇滄海不皺了皺眉頭。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畢竟蘇家不占理。
等待人都走之后,蘇滄海才在陳今朝面前坐下來,深深打量著陳今朝。
“陳今朝,你要
我們怎麼做,才能放過小劍?現在這里沒有其他人,你可以提出你的條件,如果在蘇家能接的范圍,我可以當場拍板。”蘇滄海說道。
就算陳今朝想讓他的狗吃上一份皇糧,蘇滄海也能辦到。
客廳的氣氛進一步抑。
陳今朝一抬手,竟然生生將手銬掙,把郁鴻志等人看傻眼了。他們很清楚手銬有多堅固,普通人絕對不可能掙。
也難怪陳今朝能反殺八名殺手,實力就是這麼強悍!
蘇滄海眼皮狂跳,隨后挪開視線故作鎮定,又說道:“大家都是年人,再加上這是個利益社會,你想要什麼就盡管開口吧,沒必要搞這種手段。”
陳今朝平靜地說道:“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蘇劍和余懷宣的命。”
被指名道姓的二人嚇得渾哆嗦。
蘇滄海皺眉,“這不可能,蘇劍是我的兒子。他之前可能人指使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但你也沒有經太大的損失,不是麼?”
上玉案皺眉。
能說出這種歪理,可想而知蘇家有多霸道。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若非陳教手過人,早就被蘇劍的殺手殺害。惡果沒有發生,并不代表著事沒有發生過。”上玉案說道。
郁鴻志皺眉喝道:“你是什麼人,這兒不到你開口。”
上玉案下微微挑起,“我是陳教的副手上玉案,也是京城上家族的人,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麼?”
郁鴻志:“……”
這可讓他瞬間沒了脾氣。
上家族可不是他所能招惹得起的。
蘇滄海沒有理會上玉案,他知道燭龍的話事人是陳今朝,只有陳今朝說的話才最有分量。
陳今朝再次開口。
“你可以不在意我這條命,我也不覺得我這條命比誰的命值錢。但我要告訴你,勾陳毒藥案件當中蘇劍和余懷宣是幕后指使,他們聯手害死了十條無辜生命!如果我不將蘇劍繩之以法,我愧對頭頂的國徽!蘇滄海,你捫心自問這樣做對得起誰?”
“一句話,蘇劍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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