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午后,最是愜意。
松井一夫正跪坐在奉天城郊的一座小院子里,跪坐在對面的是他此行的保鏢高河孝太。
高河孝太的實力很強,乃是s級。
二人穿和服,跪坐在院子里品茗,顯得好生愜意。
“主,我們是不是該回東瀛了?”高河孝太說道,松井一夫卻是連連搖頭說道:“走?我們為何要走,東瀛這個窮苦之地終究比不上富庶的中原,若是有機會再次逐鹿中原,吾輩定能為民族的碑。”
高河孝太頷首道:“不錯,遙想當年我們的先人以秋風卷落葉之勢逐鹿中原,眼看就要功了結果卻被外人橫一腳導致功敗垂,若是功的話我東瀛的今日何須看他人臉?”
“別說華國,便是連米特利都不會放在眼里。”
松井一夫連連嘆息。
“華國已經不再是百年之前的華國,如今我們想要再次逐鹿中原,可能已經變得微乎其微。更何況,我的東瀛的脖子上還有狗鏈子,還得侍奉明面上的主人米特利!”
砰!
高河孝太砸了拳桌子,差點把茶杯震碎。
提起這個。
二人都心有不甘。
進新世紀以來,諸如松井之類的東瀛世家門閥也在尋求辦法,掙脖子上的項圈為真正的強國。
可惜天不遂人愿,始終未能功。
“高河君,你說我們還有希麼?我們東瀛真的要回到正確的歷史軌道上,無法逆天改命麼?”松井一夫的不甘全部寫在臉上,在歷史上東瀛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國度。
這是松井一夫最不想看見的結果。
高河孝太對此持有悲觀態度,搖頭說道:“主,這些也不是我們一兩人就能夠改變得了的,還是說說昨晚發生的事吧。據我所知,我們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便是連號稱東瀛第一刀的那位,也死在極北之地。這從頭到尾就是華國的一個圈套,卻引來各路豪杰爭相送命。”
“這華國越來越霸道,越來越過分了!”
松井一夫攥茶
杯,使得茶杯里的水來回晃,他咬牙說道:“如果我能夠拿到生命晶的時候,一定能夠為松井家族的下一任家主,甚至有可能封侯拜相。”
“主,這生命晶不是假的麼?一個虛無縹緲的存在,咱們怎麼可能拿到手?”高河孝太搖頭。
“誰說是假的?”松井一夫冷笑。
高河孝太聞言坐直,詫異地向松井一夫,“主,您的意思是……”
松井一夫眸深邃,似是在自語般喃喃道:“如果是假的,黑組織又怎麼可能派出亞太地區的銳?還有米特利軍部,以及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羅斯家族,他們的現意味著華國確實有生命晶現。”
“什麼?!”
高河孝太聞言起,渾激得抖。
片刻后,他強忍著激說道:“那,主的意思是留在華國,然后伺機奪取天外隕石?”
松井一夫頷首,他正有此意。
高河孝太哈哈大笑,“功夫不負有心人,看來我們的潛伏還是有用的,只要有合適的時機我們就可以手奪取生命晶石。我也想看看,這所謂的生命晶石是否有神奇的功效。”
“你先坐下,別忘了陳今朝還沒死。”松井一夫說道。
高河孝太冷哼道:“都說陳今朝獨步天下,我也很想與他手,看看他是否名副其實。”
“不過主也不必太過擔心。”
“我們在華國安分守己,不管怎麼說陳今朝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松井一夫點點頭。
呼——
一陣冷風吹來。
松井一夫掖了掖披肩,高河孝太疑道:“奇怪,我已經把門關上,怎麼還有穿堂風?”
松井一夫沒有回應他的話語。
高河孝太覺得有些異常,便抬頭向坐在對面的松井一夫,卻見松井一夫滿臉錯愕地向高河孝太的后。高河孝太疑不已,詢問松井一夫發生了什麼事。
松井一夫依然沒有回答,只是臉變得更加恐懼。
懷著遲疑的心,高河孝太轉去,當
他看清楚后的景象之時,也嚇得汗倒豎。
一道影正站在他四五米開外。
要知道。
高河孝太可是s級高手,方圓十米之發生的靜都瞞不過他耳朵,可現在已經有人走到距離他四五米開外自己還沒有察覺,若非發現松井一夫的異常,高河孝太到現在也還沒察覺。
“你是誰?!”高河孝太低吼。
他當即起,并且出自己的佩刀,死死盯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松井一夫臉驚恐之余,喃喃說道:“他是陳今朝,我曾經見過他的照片,絕對無誤。”
高河孝太臉大變。
前一秒他還在質疑陳今朝的實力,后一秒就被打臉!陳今朝能夠出現在他四五米的地方而不被自己察覺,已經可以說明他的實力比高河孝太強得多,以至于高河孝太力倍增。
“陳今朝,你私闖民宅,經過我的同意了麼?”松井一夫起怒斥。
陳今朝背著手,一步步走到二人面前。
越是靠近,高河孝太上的力就越大,仿佛有三座山在他的肩膀上。
“我來便來了,需要經過你的同意麼?”陳今朝反問。
松井一夫起初還以為自己在面對陳今朝的時候能夠保持冷靜,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接連吞咽口水之后松井一夫說道:“你嚇唬我們,這兒雖然是你們華國的土地,不過我們是友好的東瀛游客,若是讓東瀛使團的人員知道你擅闖我的私宅,一定會向你們華國方提出明面涉,到時候丟臉的是你們。”
陳今朝停下腳步,令二人都松了口氣。
松井一夫還想說些什麼,陳今朝彈了彈手指,發出清脆的聲響,同時也淡淡說道:“你說這麼多話,是不是在掩飾你心中的恐懼?”
松井一夫被說中心中所想,臉變得更加蒼白。
一旁的高河孝太頂著巨大的力說道:“你闖我們的私宅,到底想要干什麼?”
陳今朝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當然是,殺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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